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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条废龙了_狐毛【完结】(67)

  “……嗯?”大腿这是被花香甜醉了吗,虽然自己也觉得醉醺醺的,岑眠不明所以,却珍惜这一刻的旖旎。只是为什么他心里这么慌呢。这样的话,总觉得是在永别。

  “于我而言,你就像那个声音吧。”贺少钰难得地直言,语气带着不自在,脸上的表qíng却是认真无比。可惜岑眠的脑袋被贺大少按在怀里,并没有看见。

  “……我相信你啊,不过,”岑眠眼睛有些微热,却更心疼贺少钰涅的痛苦,一想到还要再经历一回,心脏更加焦急疼痛得紧缩,愣是把贺少钰的手拿下来,抬头盯着他认真地说:“以后别再瞒着我了,好吗?”

  “嗯,想问什么,尽管问。”贺少钰挑眉,表qíng早在岑眠抬头那一刹恢复傲慢,怕岑眠纠结的龙族故人问题早准备好了答案。至于涅,在没有找到不伤害岑眠的方法之前,没有说的必要。

  “那你告诉我,二次涅是不是就要来了……我能做些什么?”岑眠最为揪心的却是贺少钰身上的火纹,和失控的力量。殊不知自己一句话就戳中了贺大少想隐瞒的事qíng。

  啧,他当初为什么不让蠢龙继续做个小废柴呢,至少小家伙胆小怕事,就不会敢纠缠这点了。

  贺少钰揉揉岑眠的额发,手心触及的温度冰凉,明显是自己体温在升高,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岑眠却没有察觉,依旧是那副坚定不移的表qíng,看得贺少钰眉毛皱起,如果说了反而让他不困扰,那就说吧。

  “是就来了没错,但是原因不在你,你只要乖乖不要被抓,我就不会有事了。”贺少钰凶巴巴地说。没必要让蠢龙这么忐忑不安,郁郁寡欢地挂心这些事。而且以蠢龙的xing格,没有个回答搞不好这笨蛋还要上门去送死。

  唔,不过说不说真话就是他的事了。贺大少一脸坦dàng地隐瞒了事实。

  “……可是涅不是会……”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岑眠停了一下,焦急地指控:“最近你身上的火纹颜色越来越深了,刚才还那么烫。”

  ……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的业火了。岑眠把这句话隐去没说,心里担忧的qíng绪在dòng里花香中只增不减,只觉得整个人都熏熏然地发烫。

  “是啊,我要退回新手村当菜鸟了,”贺少钰懒洋洋地凑过来,不按常理出牌,暧昧地蹭着岑眠泛红的耳珠,坏气地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没人保护你了。”

  “那,换我来保护你。”岑眠被他的动作激起一片红cháo,却没有退缩,满眼信赖地看着他说。

  “啧,小傻子。”贺少钰看着梗着脖子qiáng撑的蠢龙,真是,可爱的不得了,想吃。

  然而身上反噬的力量加上dòng里“宫廷玉”花香的催化,一身火纹疯狂地升温,自己都觉得太疼,怕烫到蠢龙,贺少钰不知不觉地悄悄拉开距离。

  “……我哪里傻。”莫名挨骂的岑眠却没有这个意识,心疼地隔着黑衬衫按上贺少钰的胸腹,还拿脸蛋贴上试着体温,担忧地说:“……怎么办,现在还越来越烫了。”

  “啧,你是故意的吗。”贺少钰像是忍耐着什么,胸腹紧绷,漂亮的眼睛锁定着岑眠,像是盯着猎物想要撕咬却qiáng自隐忍的猎豹。

  gān,他的小傻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偏偏是这种时候。贺少钰听着外面匆匆经过的整齐脚步分明停顿了一下,不慡地想。

  “……?”感觉到危险的岑眠面对贺大少却警惕不起来,呆愣地看回来,gān净的眼睛像是懵懂的小孩。

  贺少钰眉头一皱,彻底把人锁在怀里,汹汹而又极尽缠绵地吻上蠢龙微张的唇,危险而xing`感的势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不够,完全不够。

  想进一步把岑眠压在chuáng上,想进一步……一瞬间,贺大少脑内划过无数个下流的想象,最后却停在岑眠在别墅被他顶到后惊慌失措的表qíng。

  啧,真在这做了蠢龙会被自己欺负哭吧。

  “……你又顶到我了。”岑眠已经从第一次的无措,到现在敢于直言、勇敢面对贺大少的流氓。

  “罗嗦,不要说出来。”贺大少皱起眉头,唇逡巡在岑眠耳际,好不让蠢龙看到自己泛红的耳朵,灼热的鼻息撒在蠢龙耳畔,用岑眠最受不了的沙哑嗓音调戏:“难道你不知道‘宫廷玉’是媚药吗。”

  其实与其说媚药,不过最低等的chūn药罢了,贺大少想解,还是能解掉的。

  “……??”岑眠眼睛蓦地睁大,大腿刚才说“真会挑”是指这个吗,明知道还跳进来,呜……

  “所以,我顶到你不是很正常吗?我对你有感觉才会这样啊,要是我不顶到你,你才要着急……”贺少钰凶巴巴地低压声音,松开怀里的岑眠,眼睛盯着猎物一般看着呆愣的龙崽,满意地欣赏他泛红的脸蛋。

  ……为什么自己没啥感觉只是热啊。岑眠后知后觉地想着,他也就和大腿亲亲蹭蹭才会被电到,难道这媚药只针对羽族吗。

  岑眠看着那就要从贺少钰系得整齐的黑衬衣领口爬出来的火纹,像是联想到什么,煞风景地问:“……这些爬出来也是因为‘宫廷玉’吗。”

  “是吧。”料定岑眠不会做些什么,贺大少懒洋洋地睁眼说瞎话,gān脆好整以暇地往后一挨,背靠着冰冷的白玉墙壁,继续调戏。

  岑眠纠结地咬着唇,看着贺少钰一身整齐的深灰西装,黑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上的扣子,明明是活脱脱一个宴会上走出来衣冠楚楚的贵少爷,可是漫不经心的脸上却染上不正常的红,身上反噬的火纹从袖口领口爬出,还有那顶到自己的位置……

  ……这不是真的吧。呜,这是什么种族差距吗,大腿肯定往里垫东西了吧。

  心揪于贺少钰身上的药效和火纹,又没有那啥的勇气,岑眠咬咬牙,低下头把手搁在刚才看到的位置,被那吓人的温度和触感激得一愣,却没有拿开,小声地说:“……我帮你那个……吧……”

  ……今天的大腿总让他有种末日就要来了要永别的错觉。

  ……不对,他都说了什么啊!呜!这么羞耻的事真的是自己说出来的吗!还要在露天的深坑里吗!

  贺少钰本来怕吓到他,都准备收手了,听了岑眠的话,按着岑眠贡献出来的手不让他逃脱,一下直起身,唇凑到蠢龙红得要滴血的脸蛋边上,坏气地说:“哪个?你要帮我打出来吗?”

  本来还想说更过分的,不过那个想想就好,他也不愿意让岑眠做这种事。其实现下这么说,也是逗弄成分居多,哪里舍得真做。

  “……嗯。”岑眠还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着贺少钰,犹豫了半晌,还是抽回了手,然后慌忙地解释:“我不是出尔反尔……我……那个……”

  “哪个?”贺少钰挑眉看着脸红耳赤的小家伙,正想着等会怎么自己解决。

  “…我……我没打过……”岑眠gān净的眼瞳看着他,睫毛紧张得轻颤,却没有移开视线。

  “没关系。”贺少钰眼神随着岑眠的话幽深起来,忽然坏气把岑眠的手拉回来,说出和那天要教蠢龙种糙莓时一样的台词。

  啧,去他的悲剧命运。家养的龙在怀,岂有不吃之理。

  白玉深dòng里,外面的蛙声虫鸣和追兵人声依稀可闻,鼻端还有“宫廷玉”万恶的香气。

  贺少钰一身正式的深灰西服,里面的黑色衬衫扣得紧紧的,明明一副严肃的装束,却竖起腿圈着岑眠。

  脸上烧得慌的岑眠任由贺大少握着自己的手,僵硬得不行。

  贺少钰倒是漫不经心地舔了下上唇,眼神紧紧盯着岑眠,牵着他的手划过深灰色西裤,松开拉链,西裤自然敞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的浅灰色内裤。

  ……那还是自己亲手挑的。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太色气了啊!岑眠控制着自己起伏的胸膛,看着贺少钰危险得勾人心魂的表qíng,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相比之下,贺少钰脸色虽染了不正常的红,神qíng却依旧游刃有余,牵着岑眠的手顺着人鱼线蜿蜒而下。

  避无可避的岑眠gān脆破罐子破摔,想起小huáng漫里看过的qíng节,玉白的指摆脱贺少钰的控制隔着浅灰的布料慢慢划过硬热的坟起,激起主人的闷哼,一丝前液晕开,在布料上染出深灰色。

  “……别闹。”贺少钰眉头皱起,胸腹紧绷,淡淡地撇了恶作剧的岑眠一眼,凶恶的眼神此刻野xing而美,让人窒息。

  “……你不舒服吗?奇怪,书上的人看起来……” 岑眠被贺少钰看得身子一麻,只觉得血液都往下半身涌,还是努力地忽略这陌生的感觉,想要让贺少钰舒服。

  “闭嘴。”贺少钰打住他接下来的话,漂亮的眼睛睨着他,空闲的手将浅灰色的布料扯下,露出黑色的毛从和剑拔弩张的头;另一只手握着岑眠的手,将布料完全拉下,整根狰狞的大家伙跳出来,头上的小口冒出刚才藕断丝连的前液,随着刚跳出来的动作要落不落的样子。

  ……救命。他不能呼吸了。岑眠看着身上西服整齐完美的贺少钰,只有这里袒露着,dòng顶还有人声虫鸣,只觉得嗓子眼发紧,腿脚是和恐惧不同的发软,那个和对方相同的位置几乎同时醒来。

  明明是那样的举动,贺少钰做起来却是那么勾人心魂,美得他不敢呼吸,连有了反应都像是亵渎了对方的感觉。

  贺大少显然和岑眠接受的底线不同,自然地靠着白玉墙壁把人圈进怀里,包着岑眠的手,一下一下地慢慢撸动,还真的认真教起来。

  “会了没。”贺大少语调凶巴巴的,沙哑的声音却将他bào露得彻底。

  “……嗯。”岑眠回应,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自己都吓到的媚意。那东西怒剑拔张,滚烫得要命,颜色却出乎意料的gān净,jīng身是和肤色一般的浅ròu红色,露出来伞状的大头现下硬了太久而呈充血得深红。只有蚯蚓般坟起的血管和握不住的尺寸显示着它的狰狞。

  岑眠微微喘着气看着,丝毫不觉贺少钰已经松开了手,还回忆着小huáng漫上的动作,先在jīng身撸弄,不时和那个兴奋地吐涎的小口嬉戏,直到生涩动作惹来贺少钰yù求不满的压抑粗喘,他才红着脸蛋偷看,像是做坏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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