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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办证厅_喵呜兽【完结】(35)

  “这才差不多”得到保证的芳菲终于舒了一口气,那边的薛定谔则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双手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赌牌专心点!我平生最恨不专心致,一边赌牌一边搞女人的人,你的对手是我,有种我们出去单挑,我保证打到你以后无论见到女人还是男人都勃不起来!”

  林意和芳菲表示:好歹毒的咒骂。

  蜉蝣jīng伸向纸牌的手顿了一下,有点意外地看了薛定谔一眼,然后继续揭牌,“8点哦,这么嚣张你小心输了怎么办。”

  薛定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拽拽地说:“8点很了不起啊,8点以上还有9点呢,若我真开了9点,你给我把纸牌吃下去。”说完,薛定谔揭起桌面的牌一摔,服务员立刻报数:“庄9点,闲8点,庄赢。”

  “看到没有,你输了,爷就是这么幸运,爷想开多少点就开多少点,快把纸牌给我吃下去。”薛定谔手指指着蜉蝣jīng的鼻子说。

  蜉蝣jīng倒大方:“好,不急,先记着账,下一局来个一局定胜负,我输了的话跪在你脚边把一整副纸牌吃下去。”

  第三局准备洗牌,薛定谔把桌上的四十万推出去押在庄上,“就一局定胜负,你的脸我看着想吐,多看你一眼多倒霉一天,还是赶快结束为妙,你说到做到,别耍花样。”

  “行!”蜉蝣jīng对着薛定谔打了个响指,把自己这边仅剩的四十万推出去押在闲上,又转头搂住芳菲,嘴快贴到芳菲的脸上说:“美女,你说我这局输还是赢好呢?”芳菲一手竖起挡住蜉蝣jīng凑过来的嘴说:“快赢,老娘可把十万块砸你身上的。”“也是”蜉蝣jīng坐正整个人,等着发牌。

  很快,庄闲双方揭牌,庄三四,闲二五,两个都是七点,服务员又每人再多发一张牌,这回连薛定谔也紧张了,一张俊脸绷紧着,他一揭牌,竟是个没点的,蜉蝣jīng慢条斯理的翻开牌面,竟是个1,林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二十万就这么瞬间蒸发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猪队友一开始定计划就以必赢为前提呢。

  薛定谔双手握拳又一次砸桌,看样子是恼羞成怒要开打的样子,蜉蝣jīng凉凉地开口道:“怎么,要打人么,这里是赌城,赌博是合法的,愿赌服输,若个个都向你那样输了就发脾气,那还得了!”他抬头向旁边的服务员说:“美女,给我叫保安。”服务员点点头,拿起电话像是拨打内线。周围也围了些看热闹的人,形势眼看着不好了,芳菲立马站起来拉起薛定谔和林意就走。

  “gān嘛拉着我,我们原计划不是输了装作普通斗气打架吗,只不过变成我先出手打他而不是他先出手打我而已,你现在拉我出来,把我们是一伙的事实都bào露了,你是不是被那蜉蝣jīng吃豆腐吃傻了。”薛定谔气鼓鼓的说。旁边的林意一脸呆滞样,口中念念有词:“没了,没了。”

  芳菲皱着秀眉说:“你以为我想bào露身份的啊,我本来已经成功地打入敌营了,只不过外聘的神志不清了,你又那么冲动,我不按着你,你铁定出事,你没看见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你,你还想怎样正常低调的打架啊,那蜉蝣jīng随便抓个人质你就得投降了。是我们之前太急于抓住蜉蝣jīng了,本来就不该在那里出手的。”

  林意:“没了,没了。”

  薛定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芳菲:“等,我们在这大门口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出来,等他出来我们再动手,而且刚才我在他旁边坐了那么久,没感觉他有什么杀意,估计他就是真的享乐于赌的过程,不会对其他人类大开杀戒的,而且,你绝不觉得那蜉蝣jīng怪怪的?”

  薛定谔:“切,我觉得你太怂了,早该直接把他拖去角落打一顿,现在还不知要等多久,夜长梦多,中间不知又会出什么变数,我觉得现在才是最不安全的。”

  林意:“没了,没了。”

  芳菲:“但愿是我想多了吧。”芳菲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前面的大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文没法写了,cha jin,ren min bi,yin hang ka全是敏感词,如果大家看到一些怪怪的名词,自行脑补吧,

  ☆、第三十七章

  “不好,独眼shòu显示那蜉蝣jīng已经离开了金都堡,而且已经在很远的地方了,这不科学啊,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出这么远的距离的?明明没看见他迈出过正门啊。”薛定谔着急地说。

  芳菲:“你真的有一直关注他的位置的吗!哎呀不说了,快追!”

  林意:“没了,没了。”

  薛定谔快跑出两步后,发现林意仍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没跟上大队,立马折回来扯着他的衣领跑,并一边跑一边说:“没个屁,先抓住蜉蝣jīng要紧,等抓住了蜉蝣jīng,人归我,钱归你,所有失去的都会回来的。”

  一阵光影过后,三人被传送到一个类似于苏州园林的宅院中,周围十分安静,安静得有点}人,前方有一个圆月拱门,芳菲和薛定谔一左一右护着对方,防止有人从门后窜出来搞偷袭,他们小心翼翼的踏过圆月拱门的门槛,不时张望着四周和天空的动静,而尾随他们的林意就明显不在战斗状态多了,当他抬起脚跨过门槛,脚还没来得及落地时,却发现地面上的石砖铺的是花和铜钱相间的模样,林意以前在某旅游杂志上看过,古代那些大户人家规矩讲究颇多,园林中的地面铺了花心和铜钱图样,女人进门时第一脚要先踩花后踩钱,寓意会花钱,男人则先踩钱后踩花,寓意先有钱再花,也就是先学会赚钱再想着怎样花钱,思索了0.1秒后,林意把抬起的脚方向一转,踩在钱上,然后钱和花相间着踩,就这样,林意以jiāo叉脚的奇怪走路姿势跟在薛定谔和芳菲身后。进到园中,林意才发现这里的空间比外面看着的大多了,周围种着需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树,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奇怪石雕,旁边是古色古香的砖木建筑,亭台楼阁的远处还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还架着一座低低矮矮的小石桥,一切布局都是那么jīng致高雅,彰显着这宅子主人深厚的文化底蕴。

  薛定谔:“这里太过安静了吧,这么漂亮的宅子难道是空宅?”

  芳菲:“嘘嘘!别出声,听。”芳菲竖起手指放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园林左侧的另一道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薛定谔按着芳菲指示的方向侧耳倾听,果然听到那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后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唱大戏的声音。

  薛定谔:“走,不用听了,独眼shòu传来的信息显示蜉蝣jīng就在那门后。”

  跨过那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后面的院落豁然开朗,院子中央搭建了一个大大的舞台,舞台上一群穿着颜色鲜艳的古装的演员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大戏,台下坐了一群听得入迷的老人。

  当林意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薛定谔和芳菲在台下坐着的老人中搜寻着蜉蝣jīng的身影,而台上,一位头戴着高高珠冠,身后cha着四把大红旗的女子正和一位荆钗布裙的女子绞着手,戴珠冠女子气焰bī人,步步紧bī,荆钗布裙女子则随着戴珠冠女子的前进而一步步后退,在珠冠女子一个侧身蓄力再用力一推后,荆钗女子终于向斜后方倒在地上,珠冠女子冷哼了一声,突然开口高声唱到:“我代战chuáng榻岂容她人安睡!”激扬清越的声音回dàng在院子上空,压住院内所有的杂音,珠冠女子声音圆润,字字清晰,一下子便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配乐起,二胡和琵琶的声音越拔越高,鼓点也是越来越急,珠冠女子踩着音乐的拍子开始了对荆钗女子的指责:“十八年啊~,我为薛平贵开枝散叶,连生三儿,我为他为左右臂膀,陪他站在皇权之巅受万民朝拜,我为他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我捧他富贵野心南征北战,你!王宝钏!何德何能自居东宫,压我为西宫?我呸!”

  荆钗女子匍匐在地上低声咽呜着,却连条像样的手帕也拿不出来,看着无比凄凉,她声音高高低低,如泣如述:“十八年啊~,我为他苦守寒窑,受尽世间冷暖,我待他之心始终坚定不移,我亦曾为他怀胎数月,可惜我儿福薄,胎死腹中,我为他耗尽青chūn,丢开相府富贵,却不曾想他已贵为西凉国之王,娶一美艳皇后代战,膝下儿女绕。”

  “哈哈哈,哈哈哈!”代战笑得猖狂:“什么相府千金,可笑,乞丐婆,这凤chuáng你睡得舒服吗?若嫌太软搁着骨头的话,让我的手下帮你松松骨吧!”说完便继续哈哈大笑,几名黑衣男子拎起荆钗女子让她站直,便开始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得她团团转,林意看得真切,那鞭子根本没打到荆钗女子的一角衣裙,但荆钗女子却像陀螺一样原地打转,淡色的衣裙飞扬起来,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虽然快速旋转着,但观众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荆钗女子脸上痛苦的表qíng,若单从艺术表演的角度看,着荆钗女子演得太棒了,台下的观众爆发出阵阵叫好声并不停地拍掌,表示对荆钗女子jīng湛的演技和旋转技术的赞赏。

  “砰”,一张椅子凌空飞起,越过一排排老人的头顶,重重地砸在老人们的桌前,顿时桌面上的水杯果盘落了一地,老人们尖叫着相互搀扶着跑开,薛定谔像头发疯的豹子一样横冲直撞,掀翻在他脚边的所有桌椅,破坏着他所能触及到的所有东西,他一边往前冲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放狗屁,贱人,放开我娘。”芳菲在后头双手用力,紧紧地抓住薛定谔的左手臂,她足足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尖跟摩擦着青石板地面,发出及其刺耳难听的声音,地面亦被高跟鞋尖划出两道红痕,芳菲大喊:“薛定谔,你冷静点,这很明显是个陷阱,外聘的你快帮我拉住薛定谔。”林意闻言立马跑过去,扯住薛定谔的右手臂,但这并没有对薛定谔的前进构成一点点的阻碍,像斗红了眼的公牛一样的薛定谔依然以一拖二的猛劲姿势前进着。

  这时,台上的场景瞬间变化了,一片茂盛的小树林中,薛平贵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走着,王宝钏提着裙子在后头奋力追赶,她一边追一边喊:“平贵,不要走,不要走,我后悔了。”追上大马的王宝钏扯住骑在马上的薛平贵垂下的一截衣袖说:“平贵,此去参军攻打西凉,路途风险颇大,不知君何时能归家,我不求平贵你能从此出将入相,富贵荣华,只求今生与你长相守,白头偕老,过着平凡人家的小日子,看着我们的孩儿呱呱坠地,长大成人。平贵,你不要走,我担心你的安危远多于对未来的奢求,我认命了,我不回相府,不做大小姐,你也不用理会我爹爹的脸色,你留下吧。”薛平贵长叹一口气,举剑指着远方说:“男儿当建功立业,惠及妻儿,此去西凉,我定会为你挣回你堂堂相府千金应有的荣华富贵,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样,过着向其他人低声下气的日子,宝钏你莫要再多言,你已有身孕,速回寒窑休息吧。”说完,薛平贵便驱着马儿慢慢走起来。“不要!不要!”王宝钏泪眼婆娑依,旧扯着薛平贵的衣袖不放,薛平贵急了:“宝钏你莫任xing,若你执意如此,我只好和你就此而别了。”说完,薛平贵“刷”的拔出宝剑,往另一边衣袖砍去,衣袖断后,仍紧紧抓住衣袖一角的王宝钏扑了个空,跌倒在地上,望着马儿离去的地方哭得撕心裂肺:“平贵,平贵!不要扔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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