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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离婚[星际]_素肉脯【完结】(12)


晏殊青吐了口气,自嘲着摇了摇头,不愿再想这些糟心事,这会儿只想马上回家昏天黑地的大睡一场。
快步走到飞行器跟前,他低下头刚准备摸口袋里的钥匙,身后突然一根棍子袭来。
晏殊青连头都没回,凭本能闪过一击,一回头就看到停机坪上不知从哪突然窜出来一支步兵队,拿着棍子和绳子就扑了上来。
他只是愣了一下,接着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才刚出军部大楼,王重山就憋不住要对他下手了?
可就算他现在已经变成了服从者,王重山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只是拿着绳子和棍子就想把他绑走?
晏殊青心里讽刺一笑,转身一个扫腿就将扑上来的几个人全都踹翻在地,一时间剩下所有人都扑了上来,可他却始终游刃有余,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不仅抓不住他,甚至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正在这时,更多的步兵赶了过来,很显然是接到了命令,今天哪怕是车轮战也一定要把他拖走。
晏殊青身手一向很好,原本对付这些小兵富富有余,可如今他身体还没康复,又要一下子应付这么多人的层层包围,一时也是分S乏术无法脱身。
正是腹背受敌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嗖嗖”几声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几个人就突然倒地,接着两个扛着麻ZUI枪的黑衣人从高处跃了下来,一脚踢开又扑上来的几个人,挡在晏殊青面前。
“你们是……”晏殊青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也无法从衣着上判断他们是敌是友,一时有点发蒙。
可两个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只是一边应付着接二连三扑上来的人,一边开口道,“晏少校,我们奉长官之命,请您过门一叙,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晏殊青一听这话瞬间被气笑了,刚才的感激之qíng也褪了大半,“你们长官是觉得我有多傻,才会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就跟你们走?”
说着他一拳打飞一个步兵,“要不就告诉我你们的上司是谁,要不现在就滚,别耽误我揍人。”
一听这话,其中一个黑衣人沉声道,“少校,请您不要为难我们,长官说过,今天您一定会跟我们走。”
“哟,你们长官哪儿来的信心,王重山没准还以为我今天一定会被他绑走呢。”
谁知道这是不是王重山那只老狐狸故意给他演的一场戏,万一他真的傻乎乎的跟着去了,到时候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两个黑衣人面无表qíng的对视一眼,接着亮出了手里的麻ZUI枪,“少校,如果您不跟我们走,我们只能用点特殊手段‘请’你您走,至少我们长官刚才救了您,可这些人却是想抓您。”
话音刚落,更多的步兵从停机坪上涌了过来,放眼望去少说得有七八十人,其中有的人手中甚至拿上了枪……
如果现在再不走,只靠他一己之力,今天一定cha翅难飞!
晏殊青紧紧抿着嘴唇,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走,反正今天注定不是进虎口就是进láng窝,那我就去会会你们这个长官究竟是何方神圣。”
击倒近身的几个步兵,在黑衣人的掩护下,三个人迅速钻进飞行器,把一众追兵甩在了身后。
一路颠簸,谁也不知道等着他的是灾还是劫,就连晏殊青自己都以为会忐忑的心神不宁,结果只是稍微松懈下来,他竟不知不觉,就这样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以前在军校的时候,他就常常懊恼自己的“秒睡神功”,好几次去天台看书,结果还没翻几页就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时,靳恒总会很不屑的扫他一眼,撂下一句“你是猪吗”,然后离开正好能帮他挡住太阳的地方继续看书,好像刚才得所作所为只是他睡梦中的一场幻觉。
回忆中的阳光仿佛比现在还刺眼几分,照的晏殊青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眼前是一家雅致高档的私人会所,绿意青葱包围的庭院里鸟语花香,能在这里消费得起的人一定身份不凡,可晏殊青压根就不认识几个达官显贵,于是对对这位神秘的“长官”越发的好奇起来。
跟着黑衣人走过不知道多少个蜿蜒迂回的走廊,终于在一间包厢前停了下来,这时晏殊青的睡意才彻底消失,抿着嘴目光不善的盯着眼前的包厢,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大门。
灯火辉煌的水晶灯下,坐了一个穿着铁灰色衬衫的男人,这会儿他手里正拿着一杯咖啡,低着头翻看着一本书,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灯光照亮了他刀削斧凿的五官,鬼使神差的竟跟刚才梦中的那一张脸巧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时靳恒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双深邃的瞳孔落在晏殊青身上,扬了扬下巴,意味深长的说,“来了?”

13.【一纸婚约】1.0


一看到屋子里坐的竟然是靳恒,晏殊青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可带他进来的两个黑衣人却拿着枪直接挡在了门口。
晏殊青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沉着脸说,“让开,你们要违抗军令吗?”
可两个人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压根就没把晏殊青这个少校放在眼里。
“没用的,他们是我自己的私人保镖,不是军部的兵,不会听你的。”
靳恒端起咖啡浅浅的啜了一口之后,才慢慢悠悠冲两人摆了摆手,“行了,我和晏少校还有事要说,你们先下去吧。”
一听这话两个“木头人”才终于有了反应,“砰”一声关上了大门,晏殊青眼睁睁的看着庭院外的一抹绿色消失在门fèng之间,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靳恒两人。
自从昨天在蓝夜确定靳恒就是影响他荷尔蒙的那个人之后,晏殊青一直在极力逃避这件事,甚至故意把它抛到脑后,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现在,“罪魁祸首”突然就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面前,他心里一时间失了分寸,惊讶、慌乱、愤怒……无数qíng绪jiāo织在一起,让他再也没法摆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想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靳恒越远越好。
可靳恒却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盯着他的背影不紧不慢地说,“你再研究那个门也没用,没有我的命令,今天这里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一句话点燃了晏殊青的怒火,他转身大步走到靳恒身边,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靳恒,你究竟想gān什么?我不觉得咱俩之间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劳师动众的把我‘请’来。”
靳恒没急着说话,一双眼睛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盯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脏了的军装,半响才摇了摇头,“不过一晚没见,你怎么邋遢成这个样子。”
一句话让晏殊青全身一僵,接着脑袋都嗡嗡的响了起来。
这世上怎么有靳恒这么恶劣的人,莫名其妙把他绑来不回答他的问题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嫌他邋遢!?
“靳上校既然这么爱gān净,那谁不邋遢你找谁去,省得嫌弃我在这里碍你的眼。”
晏殊青毫不留qíng的冲他翻了个白眼,靳恒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是说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这样的穿着很失礼,早知道你把自己搞得这么难看,我就应该先让他们带你去买一身顺眼的衣服。”
两个人完全的jī同鸭讲,晏殊青被他跳跃的脑回路搞得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讲话!
“靳恒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样顾左右而言他有意思么,实话告诉你,今天我的心qíng很差,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磨嘴皮子。”
“我说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这样的打扮很失礼,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靳恒的眉头一时皱得更紧了,已经开始怀疑以后两个人究竟该怎么一起生活。
“哈”晏殊青忍不住嗤笑一声,冲他扔了两个卫生球似的白眼,可算是明白了过来,“靳恒,你真行啊,新官上任这才几天啊,就开始摆起了谱,怎么着,我一个小小的少校,现在穿着军装都不能见你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得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才能满足你的恶趣味?”
这句讥讽的话并没让靳恒动气,相反他还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晏殊青涂脂抹粉的样子,接着面无表qíng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那个样子,但也不希望你以后住在我家的时候也这么不讲卫生。”
一句话把晏殊青给说毛了,从今天踏进这个房间门开始,他就没有听懂过靳恒说的话,这会儿更是露出看神经病似的眼神说,“我放着自己好好地宿舍不住,gān嘛要去你家。”
“你不住我家还想住哪儿?“
靳恒蹙起眉毛,刀削斧凿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qíng,理所应当的说,“既然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当然得住在一块,虽然免不了会出现一些摩擦,但总比被人家说我们貌合神离要好得多。当然,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希望你能收敛一点,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别再去外面沾花惹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终端上每天有多少人来聊骚你。”
这话一出,晏殊青彻底的懵了,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这个‘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靳恒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的开口,“结婚、登记、成为法定夫夫,什么都好,你喜欢哪一个说法?”
他的口气犹如在问“今晚你准备吃什么”一般轻松自如,可是却让晏殊青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感觉一道惊雷直接砸在可脑袋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你……脑袋秀逗了吧?有病就赶快吃药,别出来吓唬人,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
靳恒抬起头,面无表qíng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半眯着,闪着幽深的光泽。
对上这样的目光,晏殊青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终于意识到他恐怕是来真的……
可是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究竟是他疯了还是我还没睡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靳恒,你他妈在耍我吗?我根本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况且……”
说到这里,晏殊青猛然一顿,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才继续道,“况且,我们都是执剑者,我对同类没有兴趣,法律也不会允许这么荒谬的事qíng发生。”
说完这话,晏殊青沉着脸转身就走,靳恒却突然在背后轻笑一声,“法律是不允许两个执剑者结婚,可你现在还是执剑者吗?”
一句话让晏殊青瞬间定在当场,僵硬的转过头来,“……你知道了?”
靳恒坦然的点了点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既然王重山知道了,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基因变异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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