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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双双把魂勾_子非狐【完结】(5)



隔壁的激qíng声还在热火朝天。

谢逸却愣愣的瞪视着蓝幽幽的屋顶,范皓方才与他唇舌缠卷的感觉让他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

而范皓却一动不动的捂在棉被中,尴尬的浑身臊热也不敢把头露出来,心中早已自责了千万遍,期望着一晚过后,谢逸能当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

人说chūn梦了无痕,听着隔壁不是催眠的激烈声响,谢逸不知何时竟进入了梦乡,而这一梦就踏入了迷离chūn景。

他等死都不曾等到的人,此刻竟真真切切的坐在他的榻旁,元烨随意的抬手蹭了蹭棱角分明的下巴,袖口旁的云纹依旧典雅华贵。

谢逸愣怔的望着他,再次见到,竟没有一句话问出口。

“必安,你还记得我吗?”

他不想记得他,可是愈不想记得却愈发忘不了,毕竟元烨是第一个挑起他qíng思却又弃他于不顾的孽缘人。

见谢逸没有回话,元烨竟不追问,唇角牵起清浅的一笑,突然俯身亲吻在谢逸白净的脖颈上。

诡异的是,这一次,谢逸像被施了咒术,全然无法反抗,任凭元烨将他的中衣随手除去,净白如玉的身躯就这么□□无遗。

被进入的那一刻,谢逸弓起身子承受着难熬的痛楚与酸涨,双手拧紧麻被的两端,紧咬的牙关斜磋出细碎声响,伴随着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

元烨开始的动作怜惜而有节奏,起伏之间还不忘抚触着谢逸的细瘦的腰身,生怕自己的莽撞会使他难以承受,时而低下头去,送上一阵窒息的亲吻。

初经人事的谢逸一切都顺从着元烨摆布,所有不自然的姿势却显得更加迷醉诱惑。

元烨邪魅的一笑,将谢逸的双手按压过头顶,突然猛烈的cha拔起来。

从未尝过的奇qíng怪感使谢逸双眉绞成一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唇上咬出了血痕。

这算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明知这是个梦,却怎样都不能醒来?

对面的范皓依旧捂裹在棉被中,一动不动的样子应是睡的昏沉。

而谢逸却在一波又一波的qínglàngyù海中彻底沦陷,直到汗透被褥,直到浑身颤栗,直到被彻底的贯穿侵占,喷薄出不知名的污浊之物,晕眩苏软无常。

谢逸艰难的阖上双眸,滑落掉两行清泪。

……

虽然整晚都没有睡好,范皓还是一大早就起了chuáng,自行洗漱完后又打了一盆水回来,甫一踏进门中,抬头便看见刚刚睡醒的谢逸懵懂的坐在chuáng侧。

谢逸的发丝比往常略显凌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套中衣,中衣仍旧雪白如新,但腰间却隐隐现出一小片污痕,谢逸正愣愣的盯着那片污痕发呆。

那片污痕……难道师弟他?

范皓突然想起昨晚的变故,才要问出的早安张了张口却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谢逸缓缓的抬起头来,愣怔的望向范皓,木讷的问了一声,“衣服……”

范皓反应过来,忙将手中的水盆放于地上,从一旁找出昨晚领取的新衣,上前递给了谢逸。

谢逸伸手接过,见范皓不发一言却一直盯着他看,谢逸尴尬的皱了皱眉头,悄声提醒道:“你……转过身去。”

范皓醒悟的笑了笑,果然顺从的背过身,并随手将地上的水盆搁置到盆架上,知会道:“必安,换好了衣服快来洗漱吧。”

谢逸应承了一声,迅速的换好中衣,又寻了一根细白缎带,简单的将头发束住,走过去洗起脸来。

范皓见他没有提及昨晚的事qíng,这才宽下了心,当他帮谢逸整理好chuáng铺的时候,谢逸也刚好洗漱完毕坐回到chuáng侧,解开绑住发丝的细白缎带,用一把木梳自行篦着头发。

范皓习惯xing的从谢逸的手中取过木梳,顺手帮他梳理着。

生前为谢逸盘髻戴冠、叠被着衣,几乎是范皓每日必行的功课,直把谢逸宠到十八岁都不会自己盘髻戴冠。范皓暗自庆幸跟随着他来了这幽冥地府,否则谁来为他的师弟做这些事qíng呢?

谢逸的发丝乌黑亮泽,抚在手上如缎般滑顺,范皓熟练的将他的发丝分了一半在头顶,挽了个结实的发髻,取来那顶冲天白玉冠,用白玉簪为他穿戴在发髻上,又用木梳篦顺了垂落下来的一半发丝,谢逸清俊的容颜便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范皓满意的笑着,回身取来谢逸的素白道袍帮他披好,又用那条银线丝绣的腰带紧致的束了,谢逸仙姿风骨的气质又平添了几分。

一夜的风波就在这几乎无言却默契无间的清晨中消退,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提,果然当做了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忽然门被敲响,原是昨夜只顾着抵死缠绵,惊扰了隔壁大半宿未能入睡的两位邻居,罗刹与耿傍chūn风得意的踏进了屋中。

“早啊,两位昨夜睡的可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昨夜,范皓与谢逸都显得十分尴尬,目光各自躲闪着不知该放向何处才好。

第5章 色鬼何茅

两位邻居却浑然未觉,鬼界第一夜睡不习惯也属正常,只把手中捧着的两摞册子搁置在范皓chuáng头上。

罗刹道:“这是颁发给两位新鬼使的《冥界律法》与《拘魂守则》,既是接了鬼使之职,首要先将这两套册子研习透彻,方好做差。”

耿傍补充道:“阳间虽然每日新死许多人,但不是每个人的魂魄都由二位鬼使去拘,普通人的魂魄鬼卒就办了,你们只需负责那些特殊的魂魄即可。”

“特殊的魂魄是何意?”范皓不解,希望他们能说的再明白一些。

罗刹随手指了指那本《拘魂守则》道:“一时也讲不全面,你们自行细看便知。”

耿傍早已配合的将那本守则递了过来,范皓会意,伸手接了,正待打开细看,忽见窗外闪烁一丝莹亮的蓝光,如一颗流星般滑落,直朝着鬼屋飞来。

那抹蓝光落至鬼屋附近竟减缓了速度,纸片般滑入窗中,又轻羽般稳稳的落入范皓手中。

范皓望了望手中这封发出幽幽蓝光的信签,抬眸不解的看向罗刹与耿傍。

罗刹挑了挑眉毛道:“这便是冥界圣令冥荧签,会追随着圣器的所在而降落,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来了,按照冥荧签上标注的人名地名,速去阳间拘引新死的魂魄吧。”

四四方方的冥荧签上,顶端绘着三道鬼爪形状的地府标识,发出亮蓝的光芒,照亮了下方一行可怖的字迹,

‘廉州何阳村――何茅。’

不必再多解释,这冥荧签上新死的魂魄信息自然是廉州何阳村一个叫做何茅的人。

可是廉州在哪里?何阳村中又如何寻得这个新死的何茅魂魄?

捞针不难,难就难在细针落入大海中,该如何去捞?

耿傍靠近过来,将冥荧签捏在手中,朝着地表的方向轻轻抖了几抖,却见一条丝缕般的细线连接着地表,隐隐泛着蓝光,如不细看极难辨识。

耿傍提醒道:“这冥荧丝本是捆绑在阳间之人的脚后跟上,你们需尽快循着这道冥荧丝去阳间找寻,倘若魂魄脱离ròu身太久有了意识,极易逃脱掉,那时再寻可就麻烦了。”

范皓与谢逸对望一眼,忙起身道:“我们这就前去。”

罗刹接口道:“二位这第一趟差,我与耿傍还是随同去一趟吧,若遇到什么问题,也好jiāo接一番。”

范皓与谢逸自然十分感激,又仔细看了看冥荧丝的所在位置,方各自施了飞升咒,直朝阳间奔去。

……

这何阳村的何茅可真是运气不小,竟能赶上幽冥地府二使二将同时来到阳间拘他的魂魄,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要说这何茅是个什么样的特殊魂魄,值得劳驾冥府鬼使大将亲自拘捉,还得从他前两世开始说起……

何茅的前两世都是为穷苦人士散尽钱财的大善人。

可惜第一世是个不举的,裆里垂着的那根几乎能藏进毛里去,偏偏又极爱女人,纵使有钱财也只能gān望着各色美女在他眼前走来晃去,却连个丫鬟都弄不得,这何茅是哭瞎了一双眼也没能找到办法解决这胎里带来的困惑。

恼恨的望洋兴叹,扯淡的望梅止渴,即便是望眼yù穿……他的那根却始终没能长大。

何茅不甘心,索xing天天泡在各家jì院中,期盼着有一天能出现奇迹。

结果是,银票花了一沓又一沓,直到倾家dàng产,奇迹却始终没有出现。

何茅把钱都砸在那些美jì身上,却只做了些亲嘴摸rǔ的勾当,从来不曾脱过裤子,那些美jì还以为他是个风流雅士真君子,竟是个个都敬服着他。

直到何茅散尽了家财又抑郁而终,众美jì合力出钱将他风光葬了,还给他立了块大牌坊,上刻‘光勋蓝颜何茅之墓’,简单概括了他第一世的憋屈人生。

何茅死后来到yīn间,因为生前布施□□积了不少yīn德,冥府十殿转轮王恩准他对自己的下一世有个选择。

何茅挖空心思想了一会儿,回禀转轮王道:

“小的前世受罪于女人,下世再也不想被女人诱馋了,小的只求身份高些、财富多些最好,别无他求。”

转轮王点头表示恩准,于是何茅的第二世华丽丽的变成了……一个太监!

转世成了太监,自然就没有女人再诱惑何茅了,他贵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身份比前世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财富也多出好几倍。

可怜――还是个不举的!

皇宫的女人借他三个胆儿他也不敢碰,何况他没那金刚钻也揽不来瓷器活儿,何茅哭碎了一颗心也无法扭转他的屈rǔ命运。

何茅没了辙,女的不能碰,只好碰男的,那些秀白细嫩的小太监们,少不得要被他上下其手的摸个遍。

不过也只能摸摸而已,何茅还算是讲究的,摸了谁就给谁钱财来补偿,众太监们竟是个个都巴不得能讨好他,才好富贵长命。

何茅最后又散尽钱财愤懑而终,到了yīn间哭哭啼啼,转轮王念他两世慷慨却从无所获,便允他第三世随心所yù。

这个随心所yù是指但凡他看上的喜欢的,尽可得到。当然不能有悖纲常伦理,不可qiáng人所难,否则阳寿不仅简短,死后还会下地狱受刑。

何茅自然答应的慡快,投胎到了这一世却早已将转轮王的提醒忘得一gān二净,他并不是个福泽深厚的人,有了qiáng大的xing功能,却没了身份和钱财。

前两世被*憋惨了的何茅,这一世竟做了采花贼,而且还是个男女通吃的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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