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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墓阳宅_萧何【完结】(7)

  更主要的是!在我左手护身符抬起的一瞬间,我清晰的,又朦胧的似乎看到一条身影正矗立在我的面前!!!!

  “啊!!!!!!!!!!!!!!!!”

  我惊恐的叫出声來,但是紧接着我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汗毛倒竖,甚至跪在了地上,牙齿“啪啪啪”地在不断敲动。

  我从来不知道叶一的力气有多大,同样,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可以跑得很快很远。因为在下一瞬间,叶一拿出一包糯米抓出一把塞到我的手中,对我大吼一声咬破舌头,向这里吐血!我回过神来,赶忙咬破舌头,也不管到底咬了多大的口子,张开嘴就噗地一下吐了出来。

  而叶一也在这个时候用刀尖挑开村长大叔的手掌,任凭鲜血噙红被叶一塞进去的糯米,叶一这才自己也吐出一口血在糯米上。这些动作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扔出去!!!”

  我顺着叶一的话就把手中的糯米使劲扔了出去,叶一也同样将他自己手中的糯米丢了出去、而村长大叔已经疼醒来,听到叶一说丢出去的时候,也下意识的丢出手中的东西。

  “跑!!!”

  叶一大喊一声,跳起身来就往来时的路跑去。

  我跟在其后,村长大叔不愧是常年务农做体力工作的劳动者,速度也丝毫不比我这这个年轻人慢,紧紧地跟在我们的身后跑。

  一直跑到村子里,一直到整个村子的狗都在疯狂的吠叫。

  叶一这才一屁股坐在村长家大门口,而我也趴在了大门口的地上。

  三个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叶一的眼镜还紧紧地盯着我们回来时村口的方向足足有五分钟,才站起身来说:“走,进屋吧。”

  那村长站起来去开大门,后怕地问:“叶大师,这咋回事儿啊。”

  叶一拍了拍屁股下的浮土,说:“进屋说吧。”

  我们仨人回到村长家的屋里。村长的老伴儿已经睡下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手表停了,我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村长没有戴手表的习惯,而他家唯一的一口挂钟在大娘睡的房间里。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厢房我和叶一住的地方。叶一道:“手表停了吧,一会儿拿手机对一下时间吧。因为刚才上山的时候,叶一要我们不要带手机。所以这些东西都丢在了家里。”

  我们仨坐在炕上,叶一听着外面的狗叫声,这才说道:“刚才我们引到了一条大鱼。妈的,幸亏带了糯米,要是换成五谷,我们今天谁都别想回来了。”

  “那么严重?”我惊讶道。

  叶一心有余悸一样的看着窗外,嘴里低沉道:“我没想过会这么糟,这笔买卖不好赚。”

  村长年岁大,懂得也比我这种毛头小子懂得多。似乎若有所思的问道:“僵尸?”

  叶一点点头

  由于我们所处的是厢房,房间里的一盏煤油灯显得昏暗,灯火随着不知从哪里chuī进来的风在摇曳拽动。叶一道:我怀疑那块地是凶死地。

  见我们不解,他解释道:“凶杀地本来不会这么凶险,最多殃及后人。但是这块地似乎被高人改过山脉风水,变成了养尸地。他妈的,如果说是周大同家的先祖gān的,他们疯了吗?把自家先人的骨骸葬墓处当作养尸的地方?”

  叶一也想不通其中的观点,这种qíng况复杂的很。

  算了,不用想了,咱们睡觉。明天正午再去一次。如果行的话,晚上动手gān掉它。叶一恶狠狠的说道。

  老村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东西不会进村吧?”

  叶一安慰道:“没事,村里不是有狗吗?那东西不敢进来。”

  村长回去睡觉了,我爬上炕头也不脱衣服,和衣躺在炕上。张着眼睛看着棚顶,问:你隐瞒了什么吧?

  叶一道:“嗯,隐瞒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但对村民来说很重要的事qíng。”

  我问:“是什么?”

  叶一也爬上炕,躺在我身边的位置。我长这么大他妈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嗯,当然,我也从来没跟女人睡在一张chuáng上过。

  叶一道:“一般养尸地都是利用yīn煞之地,自然培育而成。死尸经久不腐,逐渐蜕变成僵尸。而这个明显不同。手法别具一格。”

  顿了顿,他道:“如果我的设想成立的话,这几十年来这个村子所有去世的人都葬在那里,那么,那些死人的血ròu就成了下面古墓中的养料。用这个村里人先人们的骨血滋养墓中的枯骨形成血ròu甚至连魂魄都没有放过。这种方法我没办法去推算,但我猜测养出来的东西一定非常邪恶!”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得不佩服叶一在这方面知识的渊博xing,他的想法完全颠覆了我对玄学看待的理念。这种神乎其神的说法,让我毛骨悚然之余,又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难道用死人的血ròu可以将一句化作白骨的骷髅再变成血ròu之躯?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05节、镇山guī(上)今天第一更,求推荐收藏、!!

  (这几年码字,老娘从来不看我写的东西,总是一句我写的她看不懂,刚才午饭时候,老妈居然说,她早上看了我写的稿子。并且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十分感谢老妈。哈哈。诸位能否帮我这本书雄起否???老规矩,今天两更,求各种推荐收藏。)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外面的公jī开始打鸣的时候,我和叶一就坐了起来。睡惯了家中柔软的大chuáng,冷不丁睡在硬邦邦的炕头上,实在不是一种快乐的享受。

  伸伸僵直的四肢,爬下炕头。站在院子里扭动着腰,甩动一下僵硬的手脚。

  农村人向来起的很早,我出来门的时候村长大婶已经起来开始喂jī喂猪了。村子里一阵阵狗叫jī鸣,空气十分清新。但是想起昨天晚上经历的事qíng,平白觉得心头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我看到叶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随后,他就出门了。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打开车门,开始往下卸东西。

  我过去搭手帮忙,顺便问道:“gān嘛去了?”

  叶一也不瞒我,拽下一整袋糯米说道:“出去找东西,找了一圈,这个村里几乎都有。一会儿村长回来,就叫他帮我去买回来。”

  我问:“什么东西?”

  叶一道:“黑驴,黑狗,麻绳,桃树。”

  我笑道:“这不是电影里常用镇杀僵尸的四大件吗?”

  叶一道:“应该是五种,还有枣核。可惜这里肯定买不到。但是也凑合。”

  别凑合啊!我紧张的说:“万一不行,咱俩就危险了。”

  “不会,既然我说凑合,就一定可以。中午的时候跟我去布置一下,晚上gān掉那家伙就先回去收了这笔钱。至于你们墓地里的那四个东西,到时候再收费!不然这次就亏本了。”

  我觉得叶一在钱财这方面十分执着,但是又没办法说不行。所以,我保持了相对的沉默。但,转念一想,叶一gān的这种买卖简直就是玩儿命,不,应该说比正常玩命的要可怕的多。这样去想这个问题后,我心里也就释然了许多。

  没多久,老村长从院子的大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我俩在从车里搬运东西,赶忙两步上来帮手。

  叶一问村长有没有长的麻绳。

  村长哈哈笑说:“这村里啥都缺,就麻绳不能少。”

  帮着放下一袋糯米后,进了他家的库房,从里面拽出一大捆麻绳。

  “有多少米?”

  村长道:“家里孩儿他娘没事搓麻绳,一捆200米,能赚三百块钱。”

  乡下人有他们独特的智慧,叶一也微微一笑,给了村长三百块钱。村长还推辞,叶一说别推,这是买卖。村长就直接揣在兜里了。

  紧接着,叶一让村长帮忙买黑驴子和黑狗。好在村子不大,养狗的不少。

  等把驴子跟狗都牵回来后,我和叶一这才傻眼了。

  为啥?

  不会杀呗!

  俺俩一合计,这事儿还得找个明白人。于是,又找到了村长,在村长的介绍下,以三百块钱的价格雇佣了一个当地有名的师傅。就是那种乡下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给做大锅饭的厨师。别小看这种厨师,他们每一个做出来的大锅饭都味道堪赞,有他们独特的地方特色。这位师傅有点削瘦,人的个子不高,黑丢丢地。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个踏实的主儿。

  等他开始宰杀狗的是时候,叶一特地让他用大的洗衣盆接了满满一盆血后,也不让那师傅开膛破肚剥皮抽筋,而是将4条大黑狗的尸体放在准备好的麻袋里。

  紧接着,同样杀了驴子。切掉四条驴蹄子。让师傅将驴子剩下的部分整体分开分别装入大麻袋。这期间,村长一只盯着那师傅。寸步不离。

  叶一用肩膀顶了我一下,说:“看出来了没?”

  我道“啊,看出什么?”

  叶一嘿嘿一笑,说:“村长怕这个师傅偷ròu啊。”

  我纳闷的问:“这算怎么回事?”

  叶一解释给我:“村里其是也有潜规则。给谁家gān活的师傅,是可以切留一条最好的ròu给自己下酒的。不过,我之前跟村长说过,这回这规矩不能有,甚至一会儿沾了牲口血的两个人还要立刻到河沟子里细gān净身子。”

  可能知道我不懂,所以,叶一解释的非常仔细:“我们要的东西必须是破障、辟邪、镇杀的作用。这种东西不能留下跟脚。否则,万一出了事qíng。第一找到的不是咱们,而是跟脚上的。这就是为啥我再收这些牲口的时候,没有还价。因为钱是众生气,可续一切运势,也可断因果。只要对方开价,我就给了足够的钱,自然也可以断开跟脚跟原来人的关系。这就续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有一种因果是钱破不开的。那就是杀生。所以,这种因果一旦沾染了,就会十分难拔出。不过,这世界都是有相对的。说难其是简单,说简单其是也难。

  就是去活水里每天冲上俩小时,借助活水的灵xing去晦,49日之后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嗯,一会儿咱俩该有的忙了。这个活绝对不能再假第三人的手来做。”

  “我问为啥”

  叶一只告诉我这么做就行了,好吧,反正他不教我这些。我也没办法去想明白。听了就是了。

  复述一下今天白天要准备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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