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如果我是冒充的呢?”刘杨慢慢的绕开王灵，继续朝校门外走去。
☆、二，疯狂的精神病院
2010年10月8日下午多云
中国HS市荆棘路600号
一辆黑色澳帝汽车停在路边。驾驶位的窗户拉下了5厘米。一双锐利的目光正凝目注视着马路对面的这几栋欧式建筑。
解放前，这是一家私人医院，而现在，它是一家精神疾病控制中心，简单来说，精神病医院。
“刘队，这次的案子…确切的讲，这个案子可能连一般的警察都不会接吧?”王灵坐在副驾驶位上，略显不耐烦。
“所以只能我们接了。”刘杨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
“我的意思是，调查一个疯子?这不是医生该做的事情么?”
刘杨一只手搭在驾驶盘上，随着收音机里的轻音乐，食指轻轻的拍打的皮质驾驶盘。
“本来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这个女人是HS市市长夫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这是最近三个月，已经有三位不同地区的市长的夫人或家人疯了。而且，前面两位病人没几个月，就莫名其妙的自杀了。”
“恩，的确很可疑，而且这种情况警察介入也很敏感。”王灵略有所悟。
“走吧，进去转转。”刘杨似乎考虑好了对策。
“对了，这次调查，不能透露身份”刘杨边走边说。
二人径直来到住院部。王灵跑到护士台，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护士姐姐，我问一下，有个叫张敏的病人，我是她侄女，我叫王雪，请问能探视她吗?”
护士低头忙着什么，抬头看了王灵一眼，“我查一查”，接着转向电脑，不一会，她抬起头来，说了一句“没这个人。”然后继续埋头忙着什么。
“怎…”王灵刚想说怎么可能，她感觉有人在她左手肘捏了一下，然后一阵轻风拂肩而过。她立刻会意，跟随刘杨到了外面。
“怎么会找不到?头的消息不会错的。”王灵有些不满。
“你觉得我今天穿的得体吗?”刘杨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王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望着站在阳光下的刘杨，得体的西装，高挑的身材，长长的细腿外加翘翘的屁股。就算没有那令所有女人销魂的俏脸，也足够所有女人侧目了。
王灵觉得脸上突然一阵晕红。当然是一闪而过，但确被刘杨抓到。
王灵刚想说几句臭话。刘杨却抢先说道“这就对了，很少有年轻女人和在三米之内不对我看一眼的。刚刚我就站在你背后，那护士居然看都没看我一眼，要么她不是女人，要么她神经高度紧张。”
说实话，王灵虽然承认刘杨的确吸引女性，但直接听这种自夸自擂，也是有种要吐的感觉。
刘杨却没有理会，目光看着护士台的方向。
“王灵，我说，刚刚她在查询的时候，我绕到后面看到她在好像在使用一个叫PRE的系统，你知道吗?”
“恩，PRE数据库。一种老式数据库系统，安全性高但运行缓慢，一般只有ZF部门才会用。”
“很好，这个医院的病人有380人，其中女病人124人。你觉得从数据库查一个人，大约需要多久?”
王灵快速的心算了一下，“最快需要30秒。PRE都是自带数据库服务器，即使用最新的服务器，加上光纤，仍然需要30秒以上，还不包括登陆时间。”
“这就对了”刘杨双手互插，深深的吸一口气。“她刚刚所有查询时间加起来只有18秒。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她在撒谎。”
对于刘杨的观察能力，王灵觉得已经超出人类范畴了。
“她为什么撒谎?”王灵问道。
“正常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问这类愚蠢的问题。”刘杨看着王灵，毫无表情的说道“欺骗的原因自然是隐藏，你应该问，她在隐藏什么。”
就在王灵要发作的时候，刘杨已经转身走向了住院部大楼的后面。“我们去周围转转。”
刘杨和王灵在楼后面转了一会，最后在一个大门处停了下来。
“你去把它打开”刘杨瞄了一眼王灵。
“我又不会撬锁”王灵翻了一个白眼。
“电子锁，打不开以后不要恬不知耻的说自己的特长是黑客，ok?”刘杨翻了一个白眼回去。
这次王灵没有再翻白眼。她跑到门锁旁，从兜里掏出一个类似手机的器材，将电子锁上的盖板撬开之后，用器材上的连线接入电子锁。大约5分钟的功夫，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这可是最新的PRP强力电子门锁，连接超级计算HUB，一般黑客即使有强大数据库后台，也要花上3天，哦不，4天才能打开。你看我….”
王灵还没有说完，发现刘杨早就消失进门洞了，远远传来了“开个门比挖个洞还慢，还那么多废话…”
两人进来后，稍微转了转，可能是中午午休的时间，医生护士都在午休,整个大楼静悄悄的，除了警戒门的值班护士室有个护士低头看着什么，走廊上空空荡荡。
刘杨王灵闪进一个更衣间，不一会儿，两人各披了一件白大褂出来了，刘杨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多了一个听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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