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王灵笑了笑，“那是她们没和刘队相处过吧，这人能把你气到脉停。”
“哈哈”司马令笑道“这我信，你的‘前任’”司马令看了看前面，压低了声音，虽然这么远的距离，刘杨不可能听到他们说什么“你的‘前任’，听说就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消失了。搞不好就是被刘杨气走的。”
说到这里，王灵突然想起来，好像上次司马令顺嘴说过，刘杨以前的副手也是美女。“对了，司队，听你以前说过，好像刘队十年前也有一个副手，也是一个女的，好像你们都不怎么提啊，而且自那之后，刘队好像就不带副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马令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说道“这个是队里的禁忌，头严令禁止讨论。其实就算我和许静这样的老人，也不是很清楚。刘杨是十年前调到我们特别事件处理科，他之前的经历就是一个迷了，大概除了头，没人知道了，我们猜他可能之前是个卧底之类的。听说他当时有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副手，是个大美女，两个人好像还是恋人。”
“恋人?”王灵有点吃惊。
“恩，不过在出一次任务的时候出了状况，具体就不清楚了，总之那个副手消失了，福尔马林受了很大的刺激，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任务。于是头把他换了一个部门，但是由于之前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副手。你知道，通常干我们这行侦查的，都需要两个人以上出任务，头算是列了一个特例。”
“哦，原来如此。”王灵若有所思。
这时候，就看到前面的刘杨和陈燕停了下来，向他们挥手。等王灵和司马令走上去，才看到一座大山竖立在面前，山腰处的确有个村子，这里倒是风景如画，森林繁茂。
“应该到了，”刘杨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定位系统，“这座就是永年山，上面就是王招娣住的永年村了。”
2010年11月14日早晨晴
GY市朝阳县永年村
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山路，王灵等人来到了永年村，这一路上，早秋的寒风把许多树的树叶吹得黄黄红红的，映着朝霞的背影，衬着清泉的潺潺，美的像幅山水画。
“这地方路修好了，一定会有很多人来。”王灵感叹道。
他们一行人，走到村口，只见几个小孩在地方玩着泥巴。他们倒是不怕生，见到王灵等人走过来，抬着灰灰的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今天是周日，看来孩子们都没有上学。
这群孩子中，有个小女孩，大概也就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红红的破罩衫，一条已经有点发黑的长裤，鞋子上，还有一个破洞。
可能是穿得太少，她的鼻涕还吊着鼻子上面，她笑嘻嘻的看着王灵，用手熟练的把鼻涕抹掉，然后裂开嘴，露出一排洁白不过少了门牙的牙齿。
“大姐姐，你好，你有糖吗?”小女孩略带腼腆的说道。
王灵和陈燕忙在兜里翻着，可是他们两个大姑娘，都不太爱吃零食，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给”没想到，边上的刘杨倒是从兜里掏出几粒小白兔奶糖，塞到了小女孩的手里。哦，王灵心说，怎么把这个吃货忘了。
小女孩很高兴，她立刻把奶糖发给了小伙伴们。然后他们高兴的对着刘杨说“谢谢叔叔。”
“你们这有旅社吗?”刘杨问道。
小女孩挠着头，“啥是旅社?”
“就是陌生人到你们这里来玩，可以住的地方。”王灵笑着蹲下身子，用餐巾纸给小女孩擦掉了持续滴落的鼻涕。
“哦，大姐姐，你们可以住我家啊。”小女孩突然高兴的说道。
说着，不由王灵解释，拉着王灵就往村里走。王灵一边被她拽着，一边笑着说“别拽啊，我们怎么能到你家去呢?”
没想到，小女孩听说王灵不愿意去，伤心的哭了起来。王灵毕竟是个大女孩，也没有哄孩子的经验，一下子反而没了方向。
好在司马令已经是当爸爸的了，他一把抱起小女孩，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巧克力，笑着说道“不哭，不哭，再哭就不好看了。”
小女孩听司马令这么说，又看到巧克力，立刻破涕为笑了。司马令看了看周围，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这几个孩子，不见其他的人影，怎么回事?
刘杨给司马令使了一个眼神，司马令会意“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天。”小女孩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说道。
“你们村子里，怎么没见大人啊?”司马令问道。
小女孩挣脱着从司马令怀里下来，然后说道“大人都在睡觉，现在只有小孩子。”
司马令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说的是真是假。
王灵一行人，继续往村子里面走，小女孩笑着跟着他们，这时候，王灵注意到，其他的孩子不知道已经去哪里了。
村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司马令悄悄地对王灵说“不太对劲啊，400多号人，怎么不见一个?连狗叫都没有。”
“春天，姐姐问你，你们这里的村长住哪里?”王灵看着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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