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想了想,说:我只认识一个,叫谢梦,她前天去世的,我今天早上还去看过她遗体。
“怎么死的?”我问咪咪。
咪咪想了想,说:被撑死的。
“什么?”我问咪咪。
咪咪说谢梦吃了大量的压缩饼干,然后又喝了大量的水,然后胃被撑得巨大,最后活活把自己给撑死了。
啊?
我第一次听说这么夸张的死法。
其实压缩饼干一见水,就会剧烈膨胀,从一个手指大,变成一个拳头大小。
咪咪说医生告诉她,谢梦的胃,被撑大了几十倍,实在受不了,才死的。
接着,我又问:还有另外两个人呢?
“另外两个人?”咪咪摇了摇头,说她不认识。
这时候,廖敏说她跟那两个人比较熟。
其中一个叫马玉,在廖敏来找我的前一个晚上,死掉的。
“怎么死掉的?”我问廖敏。
廖敏说:马玉是出车祸死的,而且死的时候,我就在她的车上。
我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廖敏说她和马玉那天一起上班,她做马玉的车子。
马玉在开车到了我们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突然间,有一台车跟她别。
马玉开车是个暴脾气,还是个“路怒症”,有车跟她别,她也跟着别,别了好几回,她实在受不了了,确实车技不如别人好。
她按下了车窗,直接把脖子伸了出去,要去喷那别车的人。
结果,她的头,刚刚伸出去,后面一台装着钢板的小货车疾驰而过,那小货车的钢板,斜着一下,把马玉给斩首了。
那马玉的脑袋,跟个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十几二十圈,最后,被一台小轿车的前轮直接给压碎了。
廖敏当时也吓傻了,没有任何措施,直到马玉的车子撞到了道路中间的横栏,停下来之后,她才拉开了车门,蹲在路上,不停的呕吐着。
廖敏说这事,还上了咱们市的报纸。
冯春生听廖敏说了马玉的死,立马说道:这特么路怒症该死,人家开车别你一下,你就得别回来?这开车不讲道理啊?宁愿让速一分,也不超速一秒,懂不懂?
廖敏跺了跺脚,说:冯大哥,说句实在话吧,“别车”出车祸,这事落马玉身上,确实也是她该,可是……整件事情,非常诡异的。
“比如说呢。”冯春生问。
廖敏说那后面出现的大货,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在马玉和那人斗车的时候,她也很紧张的看着反光镜,两边的反光镜,都没有那辆小货车……那小货车,像是突然出现一样的。
“这么古怪?”冯春生吃了一惊。
廖敏说:还有更古怪的呢!
廖密说,后来交警来了,他们调出了监控录像……监控录像显示,在马玉出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人跟他斗车。
那录像里面,马玉开着车,完全是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蛇形驾驶。
“也就是说,和马玉斗车的那辆车……压根就不存在?”冯春生问廖敏。
廖敏点点头:那些车,都是鬼车,根本就不存在过,却要了马玉的头颅。
马玉的头颅被斩首,这事……还真是稀奇啊。
冯春生叹了口气,问:那第三个死去的人呢?
廖敏说:第三个死去的人叫萧潇,死得最凄惨。
“怎么个凄惨法?”冯春生问。
廖敏说萧潇今天中午死掉的,就死在了市内的一个咖啡厅里。
我问廖敏,萧潇是怎么死的。
廖敏说她下午作为萧潇的朋友,去咖啡厅里要到了当时的监控视频。
那萧潇在进入咖啡厅的时候,似乎在躲什么东西在,急匆匆的进了咖啡厅里,接着,又打开了玻璃门,看看外面,看了几眼后,她又钻进了里面。
这时候的萧潇,整个人显得非常痛苦,情绪波动也很大。
接着,她找到了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和一叠纸巾。
拿到咖啡和纸巾后,萧潇坐在了椅子上,十分诡异的笑着,一边笑,一边用指甲刀,剪破了手指,然后用鲜血淋漓的手指,在那些卫生纸上,不停的划着一些印记。
她一边划,一边还在尖叫。
不一会儿,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关注到了萧潇。
“画的是什么东西?”冯春生问廖敏。
廖敏说她听别人说,萧潇在纸上,花了一个个的“罒”这个符号,一边说,廖敏还一边在纸上,画下了这个符号。
冯春生一看那个符号,立马说道:这是东北的萨满巫文,这个符号,代表“死”!
“这你也认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萨满的巫文,在阴行里面,其实很多人都懂,道家的符箓,有一些,是出自萨满的巫文,我是风水大家,懂点萨满巫文,那也没什么。
我听冯春生说他是“风水大家”,心里猜测冯春生铁定不是一般人。
接着,廖敏说:萧潇一边尖叫一边画符号,肯定是引起公愤了,最后服务员开始友好的赶人了,结果萧潇突然暴跳如雷,猛的站了起来,吼道——黄大仙要我三更死,我活不到五更。
那咖啡厅的服务员当然是要去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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