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着在。
在快要上飞机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出来,准备关机。
就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是小猛打过来的。
我终止了和**石的聊天,跟冯春生说:春哥……小猛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这小子从畜神那儿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的,这主动打电话,是脑子开窍了?”冯春生也好奇。
前两天我们不是去见畜神的时候,发现了小猛的闭气符在畜神的养鸡场门口么?
其实这是畜神故意留给我们的信号,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养鸡场。
但我们去养鸡场,却是因为唐婧和小黑之间的冤孽,才过去的。
在我们和畜神聊完了之后,畜神就放走了小猛,小猛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我们当时回了纹身店后,给小猛打了一个电话,小猛说他在酒吧里。
要说小猛挺奇怪的,我和冯春生去酒吧找小猛,小猛不怎么说话……特别的沉默,这两天都是,我问过李公子了,李公子说小猛做事还是和往常一样做事,但是真的不和人交流一句话。
我寻思,这小猛是不是在畜神那儿,遭了什么罪。
我接了小猛的电话,问:小猛,这时候找我啥事啊?
小猛在电话里,十分激动,对我说道:水哥!我前两天被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关起来了嘛,那个人告诉我了,说我能帮你!只是我一帮你,我也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我心里这一寻思,我算是明白了——畜神估计是告诉了小猛,你是一个丑奴儿的命格,是阴人提升阴术最好的炉鼎。
小猛又说:这两天我都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觉得我想成熟了,你水哥帮我太多了,如果需要我帮你,就跟我说……我哪怕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在所不惜。
我连忙让小猛打住,我说道:小猛,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想这七七八八的,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炉鼎的,咱要那么做了,和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
小猛沉默了几秒后,又说:反正我话撂这儿,只要你需要我帮忙,随时跟我说。
说完,小猛挂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怅然若失。
冯春生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那些话,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了,说道:这小猛是对你真不错,我说他这几天沉默寡言的呢。
“嘿!走吧!走吧!先去广州。”我推着冯春生,登机了。
冯春生还偏过头,问我:真不想提高你的阴阳绣术?
“想,但咱们得按正道来。”我知道当炉鼎的后果,只要小猛当了炉鼎,可能真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了。
……
几个小时候,我们到了广州。
我、冯春生和**石,直接去了**石姑娘的家。
**石的姑娘,叫——郑冬花,她是个很出名的画家,这个我们开头从**石的嘴里了解过。
要说这画家的审美还是高,一栋小别墅,修得相当有美感,不是那种“庸俗”的暴发户感觉,是那种极其有“禅意”的风格,处处透着一股厚重的高级感。
我们跟着**石,进了别墅的院子,然后进了别墅的屋子里。
这一踩到房子里,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我这开了第三眼之后啊……整个人的六感提升了特别多,对于那些“沾阴”的事,特别敏感。
我感觉到了强烈的“阴气”。
而且,这种阴气,给我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这和以往阴气重、凉飕飕的感觉不同。
这种感觉,类似于整个人失重,脑仁跟着摆,特别难受。
脑仁跟着摆了,然后胃部也老大的不舒服,像作呕似的,就和我们在公园里,玩那跳楼机一样——忽然的失重,没来由的难受。
我捂着胃,直接对**石说道:老郑,你说你姑娘,是一个挺出名的画家吧?
“是,是!”
**石说道。
我对**石说道:那你这姑娘,只怕不是靠自己的能耐闯出来的……是不是借了某种邪术?改了气运啊?
我做过的阴事里面,有不少人,都是靠着阴术,改了气运,闯出来的,而且这类的事,我也听过不少——很多的老板养小鬼,明星请古曼童,都是为了加持气运。
这儿阴气这么重,我第一反应就是郑冬花的名气,是通过邪术,改了气运的。
“放屁!”**石说:我女儿的成就,是她一画一画,画出来的!
冯春生骂道:你特么才是放屁呢!老郑,你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房梁进门的那道“桃符”!这桃符,就是一件法器!
接着,冯春生有指着楼梯旁的一个花瓶,花瓶上,种着一尊密宗的“降魔杵”。
咱们都没去别的地方看,光是在这个地方瞧一眼,就瞧见了两件法器——这郑冬花,不是改了气运才成了一个颇有名气的画家?鬼相信!
那**石憋红了脸,他说道:你们别忘了,我也曾经是一个阴人!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想法,你们无非就是觉得——我女儿,是靠着阴术改了运,成的出名画家,然后我女儿,又被这些邪术里的凶东西给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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