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想了半天,咬紧了牙关:砸墙!
决定了要砸墙,那就砸墙,我问易伟:你这儿有锤子吗?
“有!”易伟说这边有个储物间,储物间里,有一把大锤子,还有三角楼梯。
我让他把大锤子拿过来。
没一会儿,易伟拿着大锤子就过来了,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啊。
这家伙是篮球队的,那一膀子力气,有点生猛的。
易伟抡起了锤子,就拼命的砸!
哐当,哐当!
他狠狠的砸了七八下之后,那墙轰然坍塌。
一个小空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仔细一瞅,哎哟妈呀……差点吓了一跳。
那被封起来的衣帽间里面,竟然是一个灵堂。
灵堂还亮着蜡烛。
黑漆漆的灵堂,红彤彤的蜡烛,在灵堂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灵位,上面写了七个字——任远亡妻之灵位。
“啊!”
举着大锤的易伟突然惨叫一声,抱住了我,浑身哆哆嗦嗦的,他明显是怕了。
我问道:易伟……你怕个毛啊!
易伟小声的说:任远……任远……任远就是我的上一任房东。
“房东?”我问易伟。
易伟说是的。
上一任的房东,为什么要把自己妻子的灵堂给封起来,这灵堂的蜡烛,为什么又亮了?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任远打算要把房子掉……他为啥不撤了灵堂?
冯春生突然喊了一句——祸水东引!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衣蛇女
祸水东引?
我问冯春生,此话何解?
冯春生一时着急,也说不出来,他说得都特别乱,什么封房,什么转嫁,什么嫁祸之类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到冯春生这么着急,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巴掌:春哥……有话好好说。
冯春生这才没有那么着急了,他清了清喉咙,开始慢条斯理的说:你看啊……这衣帽间,封掉了……为什么要封掉?肯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亏心事。
冯春生说——任远得罪了他的妻子,怕妻子报复,才下了一个灵堂,日夜供奉,来安慰亡妻的魂。
“然后呢?”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种灵堂的摆法,叫暗堂,配以“二堂”,能够镇魂保平安。
说完,他走到了那灵堂的面前,低下头,从灵堂的桌子底下,取出了一个小木盒。
那个木盒子,黏在了桌子的底上,红色的,二十公分长,十公分盒子的顶上,画了一道“道纹”,看上去特别唬人。
我问冯春生,这是个啥?
冯春生说这玩意儿就叫“二堂”,灵堂一般都是立一个,不过立暗堂要立下两个,这“二堂”里面,装的东西……一般都是死者最亲近的东西。
比如说——戒指。
也比如说——项链、眼镜等等贴身的物件。
冯春生直接打开了“二堂”木盒。
盒子一打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道,直接扑了出来,而冯春生往里头一瞅,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好在冯春生的手稳,虽然抖了好几下,可是依然把手端稳了。
我和易伟捏住了鼻子,往里面瞅,想看看里面到底是啥,就看了一眼,我惊呆了——这二堂里面装的,是一个小孩模样的人。
这小孩一丢丢大,屁股上还长了一条尾巴。
这木盒子里面,包裹了油纸,密封性估计很好,里面有一大半的“福尔马林溶液”,那小孩的尸体,就侧躺在了盒子里面。
我也是日了狗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二堂里面,怎么装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小孩?”冯春生脸色惨白,他放下了那“二堂”木盒子,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惊悚的东西了。
易伟则说:这是一个胎儿……应该三四个月大。
“你怎么知道?”我回头看向了易伟。
易伟说他暗恋的女神就是医学院的,他去女神的班级,旁听了一些课程,看到过胎儿每个月的图片模样,那教室的黑板上有。
我又问:这胎儿怎么还长了一条尾巴?
易伟说他以前在那教室里听课的时候,听那老师说,说那胎儿,确实是长尾巴的,在母体里面,小孩有一根尾巴,打小孩出生之后,尾巴就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我都没听过这个说法——这也太夸张了吧?
易伟立马拿出了手机,说他给女神发条微信看看。
我看这家伙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跟女神搭讪吧。
易伟拿出手机,拍了那个胎儿的照片,然后直接发到了那女神的微信号上,同时问他女神——这个婴儿几个月?怎么长尾巴?
没过多大一会儿,女神回了微信:这是个畸形胎儿,有返祖现象,所以长了尾巴——看胎儿的长度和模样清晰度,差不多有五个多月。
易伟有点不服气,又回了一条,说他上课,听那老师说了,老师说这婴儿一直都有尾巴,生了之后,才没有的。
女神似乎不想和易伟说话了,很涩的说了一句:拜托,篮球场的大个子同学,那是两个月之前才有的,两个月一过,那小尾巴就自动消失了——这么大的胎儿还长尾巴,是返祖现象产生的畸形,好了,就这样,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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