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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事件一千_杨炎【完结】(258)

  不过我可以讲另一件事。那时候我的同学住在天津站附近,哪天我过去陪她,她家的楼下就是一个客运站,每个小时都会有车走动。

  哪天夜里,我猜想大概有2、3点吧,我忽然被一阵很闹的声音吵醒了,迷糊中我看了看窗户,可是却不敢看窗外,我听到了狗叫声,很多的狗在狂吠,象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同时还掺杂着人的说话声很大声,汽车的声音。因为她家是在客运站的旁边,夜里有车到达应该是很正常的,(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迷迷糊糊中竟喊她告诉她地震了,她也没睁眼就把我拉倒在床上,我马上就又睡着了。转天早上我就问她有没有听到那么吵的声音,她却说什么都没听到,然后我又问了哪个客运站夜里是否有车到达,他们却说我睡迷糊了,可是我真的听到了,奇怪的是就算是有车到达也不会引起那么多的狗叫啊,那么夜里的哪个声音只有去问狗狗才会知道了,那到底是什么??

  (八)地点:天津津南区

  我有一个同事,他家是住在天津郊区的一个小村子,他有个邻居姓王,在他家的那边,大家都知道那边是很宽阔的,到处都是长这杂草的土地,远去看不到头。

  在那片空地上的一棵树下总有一个女的背对着路坐在那里,过路的从不敢和她说话。可是他的哪个王师傅,那次喝醉了,走到了那里,他也是够神经的,跑到哪个女的后背去拍她,只见那个女的是身体没有动,头却180度的转了过来,向他笑。他当时就吓昏死过去了,后来被人发现送回了家,请了一个大仙才好 ,

  具我同事所说,他家那边经常能看到有人面对着墙,可是没有人敢说话,因为同事说那是鬼打墙。

  (九)地点:不祥

  这是我现在的同事告诉我的,她说他小的时候,和爸爸住在一个仓库,那时候她自己睡,当时是秋天,晚上就刮起了风,但是不是很大的那种,可是她却在床上听到就在她的窗户下边有个女人在哄孩子小解,哪个孩子又哭又闹的,持续了要有半个小时。她后来也问过看门的师傅,可是附近就他们3个人,根本就没有带小孩的女人,而且风那么大哪个傻子会带孩子去外边呢?而且就算是有,那为什么会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他现在想起来都很害怕。

  (十)地点:天津市宁园小学

  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听别人都说,天津的学校大部分以前都是坟墓,当然我们小学也不例外,据说在建校打地基时就挖出了很多棺材。我想不单是天津这样,很多流传闹鬼的学校以前也都是坟墓吧!所以才会有很多学校闹鬼。

  就是那时候,我上小学4年级的时候,我班上有个男孩叫磊,他家住的里学校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那天他将作业忘在学校了,晚上8点左右的时候,他就跑到学校去取,当他走到2楼的时候,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过去了,他吃了一惊站住了,就在这时,墙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眼睛盯着他,他啊的转头就象疯了一样跑回了家。当时他对我们同学说谁都不信,认为他把外面反射灯的亮光看花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们同学都有做过关于学校的梦,但巧合的是在我们梦中的学校就是一片坟墓,因为不只我做过我班很多同学都做过,我班的班长还梦到学校的后院都是十字架。我也那时候梦过在学校的后院看到一个很文气的男人抱着一个无头女人,而且在梦中的学校后院永远都是阴森恐怖的,几乎就从来没阳光明媚过。

  ☆、013

  013

  福顺的夜遇 村里有个后生叫福顺,帮人开车送货的,按现在的话讲就是干物流的。那时候村里人都在种地,出了一个工人可稀罕了。福顺和他的老解放成了村里人羡慕的对象。姑娘们都想坐坐他的老解放车。话说有一次,他要把货送到一个与北京相邻的城市,本来应该住一晚的,但是福顺年轻,不怕累,块头足,胆子也大。就想当天打个来回,连夜赶回北京。于是福顺把货送到,办妥了交接事宜,他谢绝了对方的挽留。喝了口水,加满油,车头一调,一脚油门就驶上了回家的路。七几年的时候,哪来得现在这么多的柏油路。现在就是三更半夜出来,大街上还有黑车趴活呢,买卖家也都亮着灯。可是那个年代,物质非常匮乏,人民的生活相当的单调,如今好多的繁华地带,那个时候就是一片野地。 话说福顺回家的时候要经过一条土路,两边都是玉米地。一个人毛都没有,连个虫子叫都听不见。方才送货路过此地的时候是正午时分,一点没觉得怎么地,现在小风一吹,福顺觉得脖子有点凉。*,怕个胸。福顺嚷嚷了一句,不禁心中有点笑话自个儿,怕个P,这油还足得很呢,真来个什么,撞他丫的。话说这福顺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么一嚷嚷立马觉得不怕了,又开了一段路,满顺利的,就是土路有点颠簸。徒增人的疲惫感。福顺的老解放一路颠簸着开出了玉米地,平安无事。 夜凉如水,周围乌七嘛黑的。 转眼间,车子驶到了另一段路上,路两边都是一人多深的沟。眼看着到了凌晨4点多,福顺想,快到家了,暖床热被先睡一觉。这么一想,睡魔袭来,再加上路途劳顿,福顺昏昏欲睡的,好几次差点钻到路边的沟里。他强打了精神,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开。突然,借着老解放昏黄的车灯,他看见前面路中间有个白色的东西,福顺清醒了一些放慢了车速,大概是野兔什么的动物吧。不对,好像。。。车慢慢开近。福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猛踩了刹车,仿佛过电一样,睡意全无,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眼前的一幕。 一个女人,穿白色衣服,(款式不记得了,那时候那么紧张,谁还顾得看有没有蕾丝啊)她双手掩面,手指缝稀疏,似乎透过指缝在朝外看。长发凌乱。似乎所有的鬼故事都是女的、长发、白衣。但是她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最离奇的是,她是跪在路中间,一动不动,就那么捂着脸面朝着福顺的方向。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有女人跪在路中央?为什么她捂着脸?要是有事她为什么不求救? 福顺想喊娘,但是喊不出,他觉得心提到嗓子眼儿,堵住了喉咙。冷汗,流了下来。 可就在这一楞神的功夫, 什么都没有了。 福顺揉了揉眼睛,稳了一下心神,仔细看,确实没有,又看看四周,黑压压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方才仿佛是一场梦,可是脖子上的冷汗却又是那么地粘腻。 福顺不知哪来的力气,刚才手脚哆嗦得像棉花套子一样地软,这会儿就好像打了鸡血。他猛踹了一脚油门,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车子绝尘而去,在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到了家门口,福顺狼狈地停了车,便开始狂擂门。此时已是早上6点钟。“谁呀?催命!”“是我呀,娘”福顺惊魂未定,门吱呀开了,福顺娘出门看见福顺脸煞白,就麻利儿地让孩子进屋:“你是怎么啦,顺子?”福顺舀了一瓢水大口地喝着,只感觉一瓢水下去一阵通透,从头舒服到脚,好像刚才一直憋着口气,不敢出来。“娘,我撞邪了。”福顺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福顺娘想了想说:“孩子,这是好鬼啊,要没有她,你一准儿得扎沟子里,这大半夜的,有个好歹儿地谁救你啊。你要是出了啥事,叫娘怎么活,一家人可都靠你呢。”福顺一听鼻子有点发酸,也顾不得怕了。后来还是找了些纸钱,与他娘一起,到一个十字路口烧了。算是感谢。从那以后,福顺再也不干这赶夜路的事了。 如今的福顺已经成了肚大秃顶的大老爷们儿。他和我父亲认识二十多年, 如今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会提起这事,一说起来,当年的后生如今已经略显老态,脸上的肥肉激动得崩儿崩儿直蹦,大家就取笑他,您真行,这邪行东西都保护您,他就说,可得了呗。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我还记得倍儿清楚呢,吓死了,可别再遇见了。 金生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一类本。 这个消息在当地农村震了三震。大家都说也没白双全媳妇这些年一个人拉扯孩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受这些罪。一个女人,拉扯孩子长大,给孩子交学费,没有什么外侩,钱都是从牙缝里勒出来的。姥姥说金生这孩子真有出息,农村没出几个大学生,这孩子考上大学了。他妈没白疼她。他爸在下面也算是放心了。 金生的父亲叫双全,在金生三岁的时候死于车祸。双全是个实在的男人,勤勤恳恳,是地里一把好手。他为人热情朴实,平时没别的爱好,没事的时候就和兄弟几个喝点小酒,唠唠家常。金生的母亲淑霞能吃苦,很会算计着过日子,所以夫妻俩攒了点钱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大概类似于现在的狗骑兔子。他们在农闲的时候种了些菜、果子,有了些收成就开了车拿到城里的集市卖,双全总说:攒些钱让孩子读书,咱们就烂在这土坷垃块儿里了,但是要让孩子走出去,见世面。话说金生也是生得乖巧聪明,三岁就能背好多歌谣了。 大家都夸金生以后一定有出息。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谁都没想到,不幸就要降临在这个三口之家。 有一天双全去集上卖菜,碰上了邻村的表亲,俩人格外的热乎。集市散了的时候,双全执意要送表亲回家,表亲拗不过双全,只好答应,俩人有说有笑的到了表亲家。表亲盛情邀请双全吃顿饭再走,双全是个好交际的人,也不推托,就坐下了。表亲让婆娘弄了几个菜,表亲说,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也得喝两盅啊。双全本来就是馋酒之人,这一说也来了兴致,表亲的婆娘端上了猪肉炖粉条子、炒豆芽、鸡蛋摊韭菜,又炸了一盘花生米,饭菜喷香,俩人推杯换盏的,就喝了不少。眼见着到了下午,双全起身告辞,表亲说,双全你今个儿就别走了,你喝这些我不放心你开车。双全说:不当事,这点酒算啥,表亲见留不住,也知道他的脾气禀性,便随他去了。 话说淑霞在家里左等男人不回来,右等还不回来,眼见着天就黑了。她缝着活计,心不在焉地,一下扎了手,淑霞心想,不好。 淑霞找了村里的几个青壮年,沿途去找,终于在路边的树林旁找到了金生,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有人闻到酒气,以为他睡着了,拍了他的肩膀刚要骂,发现方向盘已经杵进了金生的肚子里,肠子肚子留了出来。淑霞一声尖叫, 晕了过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双全弄到县医院,医院的大夫脑袋摇得跟布楞鼓是的,不行了,时间太长,感染了,你们往市里医院转吧。 双全死在了去市医院的路上。 双全因为喝多了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方向盘顶进了肚子。当时天气热,好多人看见他都以为他把车停在阴凉里,趴方向盘上睡觉呢,人就这么给耽搁了。淑霞一直在旁边,但是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上,双全就这么走了。 不胫而走,大娘大婶们都过来看望淑霞,想着最可怜的是她娘俩。一部分人安慰着淑霞,一部分人分头给两家老人报信。等老人来了又是一顿哭闹,白发人送黑发人,姥姥说当时她也掉眼泪了,双全这人不错,平时家里有个什么东西坏了主动帮着修修,特别热心肠。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丧事还是要办的。 出殡那天,姥姥也去了。淑霞披麻戴孝的,整个人憔悴的不行,眼窝深陷,到是金生,似乎还不懂得什么是死亡,什么是永远的分离,孩子偎在母亲怀里,不知所措的忘着满院子的人。 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淑霞说话了。但那分明是双全的语声。只见淑霞望着人群:“给我口酒喝。”她俩眼呆滞。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大家都没见过这阵势。还是村里的老人见识多,有个大娘一把把孩子从淑霞身边拉到自己怀里, 孩子哇地就哭了。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是双全上了淑霞的身。 这时候李大爷站了出来,他是村里的老人了,识文断字的,很有些威望,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是他主持大局。双全的事也是由他张罗的。李大爷上前一步:“双全啊,我知道你走得太急,不放心。你就放心吧,以后村里人会照顾淑霞和金生娘俩的。可淑霞并不听这些,她开始自顾自嘟囔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大家支着耳朵听,终于听明白,她说的是谁谁谁欠了咱家多少钱,咱家又欠了别人多少钱。在场的几个大娘都抹眼泪了,这是双全走得太突然,没来得及交待两句,看孩子一眼,不放心啊。最后还是双全娘上前:“孩儿啊,娘记住了,你放心,俺一定把孙子照顾好,让他有出息。”此话一出,只见淑霞一翻白眼儿,昏过去了。淑霞娘和几个妇女冲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铺撒心脯子,终于淑霞缓过气来,金生扑到娘怀里,淑霞悲从心中来,几个人哭作一团。哭够了,大家一起葬了双全,临了在他坟上洒了满满一坛他爱喝的酒。 总听说农村发生俯身的事儿,但是当真事发生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语调,难道真是淑霞思念丈夫过渡造成的么?我们不得而知。后来老人们都说,金生这孩子这么有出息,那是双全用命换来的,这就是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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