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贷款呗!”我提着主意说。
“拿啥带啊，都没个正式工作也没什么可以抵押的。你知道江权赔了老太太家多少钱吗?”孙浩问我。
“多少?”我问道。
“二十五万!”孙浩说“正好一栋房钱。”
我心里盘算着，江权赔老太太家二十五万，老太太的儿子再那这钱去买一套二十五万的房子，最后江权还是没赔多少。
我心里骂着这破经济，和孙浩郁闷的喝着酒。临走的时候孙浩才不太好意的跟我提，看我能不能联系到他女朋友省里的管辖单位。我答应着就回家去了。
我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好的感觉。我很想抬头看看四楼家的窗子旁还有没有人再看我，虽然好奇心一直在驱使我，但我还是忍住了没看。
走到四楼的时候，那家的狗又隔着门对我狂吠。我心情不大好，踹了他家的房门一脚。没想到从门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哦，我是楼上的，你家的狗你得管管啊，我天天走到这都被你家的狗叫声吓了一跳。”由于踹别人家的门被当场发现了，我也只能尴尬的回答。
“哦，不好意思啊，我家小贝平时挺乖的。”里面的女人说着。我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像是在吐着舌头说话。
我上了楼，回家睡觉。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到四楼的时候，那狗还是对我一阵狂吠，我没有理它径直的下了去。
在楼下，我又忍不住的看了看四楼的窗子。窗子边一个女人正打量着我，也不知道她在干嘛，身子一晃一晃的。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满大街都是一些摆摊的人，想靠着节日赚点钱。一到班上，孔美凤就给我发了一个大脸猫图案的氢气球，我看每个同事桌前都飘着气球，想必是童心未泯的孔美凤在今天送给大家的礼物。
我看着漂浮在我头顶的气球对孔美凤说“怎么我的是大脸猫啊?你看小刘的奥特曼那么帅，不行给我换一个。”
“哼，给你就不错了，就你这没有良心的家伙就跟大脸猫似地。”孔美凤哼着说“小晴头两天给我打电话了，还问我你的近况了呢。”
“她还好吧。”我不自然的问着。
“能好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孔美凤掐着我的胳膊问。
“男女授受不亲啊!”说着我甩开她的手跳到一旁“你要是真为她着想，你就应该多劝劝她。”
“用你说啊!”孔美凤气哄哄的说“我可没少和他说你的坏话，你说你哪里好啊?让咱家小晴像是着了魔一样。你是不是还想着以前那个有钱的女朋友啊?”
过年前我成天和古月出入成双的在一起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冷笑着说“找有钱的怎么了?你们女人不也都找有钱的吗?”
“哎?你啥意思啊?你的意思是小晴为了钱才找你的啊?你也不看看你有多少钱。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孔美凤推了我两把，可我还是呆呆的看着我手中的气球。
我看着这太空气中漂浮的气球总觉得和某些事情能够关联上。氢气球由于充满了氢气才能在空中漂浮，被一个绳子拴在了底下才不至于飞走。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对孔美凤说“帮我请个假，我有事先走了。”
“哎?你最近怎么老请假啊，领导都不高兴了你知道吗?”她想要拉我，可我已经跑远了，留下了撅着嘴的孔美凤。
六
回到了自己家的楼下，我看着四楼的窗子，满心的惶恐。让我松口气的是什么都没有，只是看了他家屋里雪白的墙壁。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正要打算回去上班，那张脸突然的又出现在了窗子的旁边。
我死死的盯着楼上看，由于恐惧我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
果然没错，我就感觉哪里不正常!正常人站在窗边，头部顶多在窗子的中上方，可正人的脑袋明明在窗子玻璃的最上方。
除非她是姚明，要不然正常人谁有那么高的个头?由于现在是白天，我现在看得比较清楚。那女人长长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一条绳子把他挂在了棚顶。
我马上报了警，死的那人正是我家楼下的住户，家里没有其他人的痕迹，很明显的是自杀。她是上吊死的，至少死了四天的时间了，而且她家养的狗也死了，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几天看到她都是在楼北面的方向，也就是她上吊的北阳台的方向。可是孙浩那次在火锅店里出来，明明是在楼的南边，他是怎么看到有一张脸在向他张望呢?那个时候那女人早就上吊死了啊。
夜里我惶恐不安的躺在床上，最近我这小区最近连续死了两个人了，老付怎么死的我心中自然是有数，可是这女人上吊死的这么蹊跷，而且就在我的脚下，总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小伙子，还买面包吗?”“我家的狗不会再吵你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和一个像是在吐着舌头说话的声音不停的在我的耳边围绕着。
我从梦中惊醒，虽然正值六月温暖的天气，但我还是感觉到浑身发冷，一股股的凉气从四周吹了过来。
这不是梦境，我敢确定，因为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很疼!但这声音确实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依然不时的从空气中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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