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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是故事_浊者自浊【完结】(78)

  我那个晚上应该是很累的吧?睡觉的时候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对于那个梦我也是记得并不是很真切,但是我可以很保证地说,那个梦绝对出现过,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我感觉真切了,那个梦很长,我记得我睡觉的时候心里背着是一些最基本的物理公式,那个时候我初二,马上要开始考试了,我睡觉的时候枕着那本蓝色封面的物理课本,最后起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一滩好大的口水,真是的,我不知道我的梦和那本书有没有关系?但是我听过一些这样的解释,睡觉的时候头上最好不要放剪刀和鸡毛毯子,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个问题的答案留作课外作业,我在梦里头应该还是我,应该是一个很不好的梦,因为我穿着麻衣,和很多人在一起,他们也穿着麻衣,我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一个人都看不到,但是感觉都感觉出奇地熟悉,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是穿着麻衣的,开始的时候我穿着校服,一个人从我二姑家往我们村子赶,天色还早,我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一个弯,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有很多人都穿着麻衣,他们就像是在举行一场葬礼,有的举着花圈,有的人在路边撒着白花花的纸钱,但是都急匆匆地走着,他们走过了我的身边,我那时的感觉是没有感觉,不知道走了多少个人,我也不晓得被撞了多少次,我就像一直可怜的麻衣,他们就像一群大象,趁着乱直接从我身上踩着走了过去,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我被一直大象踩了一脚之后,这个大象突然停下了脚步顺手塞给我一个东西,麻衣,死人的时候穿得麻衣,我居然穿上了,我觉得更加奇怪了,不过这是醒来之后的感觉,接着我和这群大象一样也成了大象,我惟一看到的就是那个给我衣服的人是个中年女人,带着丧帽,戴着一副眼镜,不是很老的样子,起码皮肤看起来是这样,我一直跟着她的脚步,很奇怪,我们就这样一直走着,我看到后面还有人不断地加入进来,一直有,一直到我的眼睛望不到边,大家都低着头匆匆地赶路,没有乐队鸣哀,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人哭泣,有一段时间好像感觉这又不是一场葬礼,我们去了很多地方,甚至路过了我的村子,甚至是我二姑的那个村子,我们一直赶路,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感觉上了火车,看到的是封建在后退,接着是上了一个很高的土坡,我们接着看到了另外的一幕,是一个医院,这个时候我醒了,似乎也累了,我的意识似乎也是模糊的,接着我听到更加意外的一声,后来我的意识彻底清晰之后,我知道那个时候是医院着火了,后来我我和二姑都没有事情,但是据说这个医院的皮肤科的以为主治医生好像出事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天亮了,那个主治医生刚来,不小心往医务室的一个火炉里面倒了什么东西引起的大火,是个女的,四十上下吧?没有去世,因为只是烧伤了,当救护人员抬出那个医务室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因为皮肤科在二楼,我二姑也在二楼住院,恰好路过需要,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戴了一副眼镜,脸上的皮肤已经烧了,手上似乎也烧了,惟一可以看到的一块右脸颊看起来很白,我的身子猛地一惊,把手里头的暖水瓶谁掉了,这个梦真的做得不好,这个大夫名字叫“呼童梅”,因为牵扯到一些权限问题,我这里提到的是化名,进行过处理,如果有记得这个医生的朋友,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在哪个字上做了手脚,不过请不要亵渎,我也不是亵渎,这个医生很不幸后来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出了车祸,这样一说,应该有很多朋友有印象了吧?那么我在这里也祝愿那位美丽的大夫在天堂也可以美丽永驻,本来不应该这样冒昧地提到你的,抱歉,刚才我已经很特意地为你上了香。

  梦魇(下)

  后来我试着将剪刀放在我的枕头正上方接着睡觉,我究竟在梦里头遇到什么,我觉得我不适合在这里给各位讲清楚,或者我根本不能讲给你们,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亲身去试验一下,不过我建议最好是可以先用鸡毛毯子提前试验一下,然后我要嘱咐大家最好在试验的时候睡觉之前最好不要过多地想我的头上有一把很锋利的剪子和鸡毛毯子这样的事情,不好,我只能说不好,做这个试验时候最好是身体舒坦不是很困乏的情况下进行,还有另外一个说法我不晓得该不该在这里告诉下各位,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将三根筷子分成五节,然后把最长的那一节用红绳子绑着,竖放在枕头底下,而且这个枕头必须是新的,而且这个红绳子是挂在我们的脖子上的,另外的四节分别放在衣服的上衣和下衣的兜兜里,穿着衣服睡,据说这样睡会得到另外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但是我在这里做为记录者,我想奉劝大家最好不玩这个游戏,这也不是游戏,我已经把这个方法做了处理,如果真的想一试的朋友,说明你的来意我会将原本的方法免费教给你,我还是要告诉你,关于这种事情比的不是胆量,而是运气。

  字数好像是差了点,那么我应该还有故事留给你们,其实提到这个故事我觉得我是不应该讲出来的,不应该,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而且和我有关,一次意外,真的应该是一次意外,我多么想认为这只是一次意外,然而意外也是虚假的,但是一切都迟了,其实对于很多鬼友来说,最好的见鬼方法应该莫过于在坟头上过夜,对!这也同样是在比胆量,但是我们比的不是胆量,我们或许也想证明某个想法的是否真实?不是吗?我有个朋友,同样是“阴阳”,他也有土老子,也是“阴阳”,其实我们都明白这个世界上有鬼,真的有,因为我们知道这个答案,我们的那一次不过是一次玩笑,玩笑,后来他疯了,他小我一岁,叫小飞,当然是化名,其实很多人在很多时候是自私的,因为当时我想知道他和我见到的鬼是不是一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眼睛和他的认识有差异,人与人究竟在哪里出了差错,什么鬼可以看到?什么鬼看不到?之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个故事发生在西瓜地,我们的任务是照看西瓜,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农村里面找一座坟堆子比找一个人似乎都容易,就像我们很多人一样,我们也许为了一时的刺激,也许为了一个赌气,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们在坟头睡觉,这是约好了的,但是我忘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日子,对!日子,那个日子绝对不合适做这样有点傻的游戏,我们承认我们都不怕鬼,但是那个晚上确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选错了日子,或者我不应该一起去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在我土老子的迷糊汤下变得会夜查,但是他还不会,对于两个未成年人来说这是负欠的条件,那个晚上我们和另外一个比我们大的人一起去看西瓜,两个人分别是刚刚和三蛋,刚刚大我四岁,大个子,也是大胖子,三蛋是个大人了,那个时侯都上三十了,不过是个聋子,所以我们为了壮胆就把他也一起喊来了,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小飞很无意地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结果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木棍,我们都没有在意,结果三蛋把那根好像很平常的棍子拿到了西瓜地,后来我们一起去了西瓜地,我们几个人挖了几把坑之后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打开几个西瓜吃完之后就更无聊了,所以胆大的刚刚的提议就是去坟堆子旁边过夜,这个游戏有点意思,其实刚刚的意思一直不相信我和小飞是“阴阳”我和刚刚是前半夜他和三蛋是后半夜,我们去了,抱着一个大西瓜,带着边吃边走,那个样子还是很潇洒的,那个前半夜我们一直没有睡着,我想那个时候的你也一定睡不着,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天性,言外之意,如果你还正常,那么你就肯定睡不着,其实我那个时候没有彻底到坟堆子,我也害怕,所以那个晚上我作了弊,我和刚刚就在西瓜地不远处的一个土坡下抽烟吃西瓜聊天来着,后来我回去的时候就出了问题,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吧?那个晚上的没有风的,很安静,整个原上比开大会还要严肃,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我就傻了,我的朋友站在瓜棚的外,站着,夜里就看见他站着,马灯放在一边,灯都要灭了,他整个人就那样站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们看见了,老远地就看见了,我以为他会向我们招手,但是没有,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出了问题,所以我和刚刚就加快了脚步回去,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小飞,他站着,还是站着,眼睛睁着,但是分明是睡觉,我知道他是“阴阳”,而且是天定的“阴阳”,也就是他已经定过了神,这样说他的本事是比我大的,他的手里头扶着一个东西,是木质的,像是一根木棍子,之后的第二天我发现那时一根扁担,很老的一根扁担,里面的三蛋睡得很安详,他是个聋子所以他到现在都明白那个晚上我们三个究竟做了一些什么样的约定,反正现在的小飞已经傻了,后来去过很多地方去治疗,但是我知道,是没有办法了,他不是失了魂也不是鬼上身,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见的,这样子用我们的话是叫做“宿骨”,不单单是脑子受了刺激,而且他的神仙骨也被人揭去了,这样的方法是很残忍的,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在“阴阳界”也就是“灵界”也分好人和坏人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到的“正义”和“邪恶”,那天是五夕中的天霖日,那个晚上如果不满三个夕轮的“阴阳”将会被另外一些道行更深的一些坏的“阴阳”偷取“宿骨”,其实准确地说,我还不是“阴阳”,这就是那个晚上我为什么会安全的一个原因,因为我还没有“宿骨”,我可以见到一些不同于别人看到的只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对很多东西是耳目渲染,还有我土老子的那碗很特别的迷糊汤,我这样的是需要后天的磨难进行提升一些道行的,这样的有这样的好处,但是这样也有不该有坏处,比如,我不可以想小飞那样可以招鬼,随意看一些特别的事宜那么我所明白和你们所看到的只是我的一些见闻和另外从一些特别灵术上的见解,我后来问过我土老子关于这样的事情的,我土老子告诉我说,其实任何人都是一样的,这个晚上我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的,即便他不去坟堆也同样会发生下面的事情,因为他那个晚上睡觉了,也做梦了,他的“宿骨”就是被灵魂出窍的时候被一些怪人给掠走的,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在我的土老子的那本《紫薇龙德花甲术》上发现了这样的一段话:“麟骨术其三,在紫阳天虚时月,德龙之人不宜兮香亦瞢,不宜与红艳同席,不宜施猎桑木之胎,尤以年轮半壁者,万忌、、、”这段话的大致意思是说像一些不满十五岁的小“阴阳”不可以在紫阳天虚时月,这是一个特定的日子,一般在五月的下旬,但是也有在六月中旬的,德龙的意思是“阴阳”,最好不要在这一天轻易在香灰之地睡觉,还有不适合和女人一起睡,还有不可以随便拾取一些诸如桑木之类的胎木,那天晚上小飞拿着的时候一根扁担,很老的一根扁担,是样槐木,阴木,不是最好的胎木,但是也是胎木,在《紫薇龙德花甲术》上没有提到违反了这些之后有什么惩罚或者是罪过的说明和注解,也没有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救,这是我一直记恨的东西,我最后一次见到小飞的时候他拿着一个煮鸡蛋用手剥着吃,他剥开鸡蛋露出了里面的蛋白,他突然低下头看了看蛋白又看了看我,最后他咬了一口蛋白接着把剩下的多半个蛋递给了我,我看着他那脏兮兮的手,还是接过了他给的鸡蛋,看来他还记得我,还记得我,我把那个鸡蛋放进了嘴里头,没有擦掉他手在上面印下的脏印子,那个蛋煮的很到火候,很好吃,只是吃着吃着我就哭了,后来他们一家人去北京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他的消息,其实那个晚上,小飞,你知道吗?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睡得那么早。如果过了十一点,如果你我拿走了那根扁担,我不和你玩那个胆大的游戏就不可能害了你,只是这一切我没有告诉阿姨和叔叔,刚刚也没有告诉他们,你知道吗?今天我说出来了,也许你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已经说出来了,我不希望你的原谅,我一直在找关于解决关于偷“宿骨”的法子,你们家的地址我已经有了,我承认这是我作为半个“阴阳”犯下了一个很大的忌讳,我也明白带给我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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