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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雾_赤风纱【完结】(25)

  “好好,算我记错了,你没说。”我诚垦的向她道歉。

  她才慢慢平静下来,不响也不闹了,然后我们来到一家饭店,餐桌上我心平气和的对她说:“加棋,你冷静的听我说,除非这世上有两个斯加棋,我不骗你,今天上午我去找你后出来又去往城南,回来路上就碰到你了,当时你就穿着清晨所穿时的那套衣服,你在街上被一个男人纠缠,是我替你解了围,之后你说想去东山,于是我们驾车而去,在山上我们还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才好。

  “做了什么?”斯加棋瞪大了双眼,稍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年骏啊年骏,别以为你仗着几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想找谁做去我不介意,干吗非得编出这样一套离奇的荒言来懵我,你太让我失望了。”斯加棋怒气又被点燃,朝我忿忿的放话,放完腾得起身,没等菜上桌,她就离席了。

  我想拉住她,可是我知道她的脾气,发起来时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国外回来后我就中了邪了,把别的女人当成了斯加棋?这打死我也不信啊!光天化日也不可能中邪啊!如果那个人不是斯加棋,又是谁呢?是个陌生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啊!而且还穿着跟她同样的衣服,况且在山上她表现的那么温柔,做爱时又配合的那么默契,我怎么没有嗅到一丝生硬的感觉,难道斯加棋真得了间歇性失忆症?

  我越想越糊涂,简直快崩溃了。

  我胡乱吃了些,便闷闷不乐的起身,出了餐馆,对面湖滨路上有一家美式“野牛Bar”曾经年少的我经常去那儿疯舞狂歌,揉着各式各样的美女,喝得烂醉如泥,守着迷朦绚丽的彩灯通宵达旦。自从“改邪归正”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没去了,趁着这回心情不佳正好去重温下从前野牛般地嚣张。

  忖毕,于是我驱车向湖滨路而去,门前停泊。进了Bar内,顿时一种久违的音乐和熟悉的气味恣意野蛮的朝我补来,让我抑制不住从心底深处涌起的贪婪的诱欲,蠢蠢欲动的脱离我身体的绳束。就像长时间忍受饥饿守在洞里的狼蛛,一旦出来,不但并无显得憔悴,反而变得极其贪婪。

  七彩迷离的灯光在我眼前妖花般的不断摇曳。

  我走进吧台,向waiter一挥手:“给我来一瓶Cognac!”

  我坐在吧凳上,也不找伴,独自斟酢,想着最近发生在我眼皮底下的乱七八糟又扑簌迷离的事,任凭身边的红男绿女在纸醉金迷的七彩幻泡中笙歌狂欢。

  “这位帅哥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条打扮得极为妖致的美女“花蛇”向我游来,甜诱的说话声挟杂着Bar内使人欲望萌芽的嘈杂。

  我被迫中止越陷越深的思线,抬眼看了看她:“花蛇”一袭紫红的吊带裥裙,面料轻簿的像她的人品,十指涂满鲜红,右手紧抓住一只高脚杯,脸上显烁着诡异的笑容。

  “没什么,只想一个人喝喝酒——”我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我听说绚丽的深秋里,只要来一阵风,所有躺在地上的树叶都会向同一个方向飘去,除非有一片树叶被人踩践,深陷于泥堆中。”

  “也许我就是你所说的那片不争气的树叶。”我说着又喝了一杯。

  “我也是,所以这里只有我可以陪你——”说着“花蛇”向一傍的waiter一招手:“来一瓶barley-bree。”

  很快的,她斟满两杯,透明的高脚杯滉漾着动人的淡琥珀色。一只鲜红指甲的手托着杯子呈现在我眼前,我带着些许醉意仿佛想起了什么——想起了似乎在哪儿亲眼目睹过这双手——十指带“血”的手。

  “干——”她爽朗的说了声,自顾喝了满满一杯,表情一点异样都没有,我当然也不甘落后,抬手“咕咚”一下喝光了。

  这时,我发现对面的“花蛇”神秘的一笑,却像一把无形的匕首顶住了我脆弱的咽喉,令我随时随刻搅伴着致命的威胁。

  傍边激烈的音乐变成了轻柔,灯光也暗弱了下来,无数时隐时现的舞人随着音乐的慢节奏在迷幻的舞池中轻舞,像在风中轻轻跳跃的枫叶。她邀请我跟她一起共舞,并伸出“血手”拉住我,就在那一霎那,我猛得一个激灵,惟觉胃底一股酒精突然上升,涌入我的脆弱的咽喉。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当她用那只“血手”拉住我时,一股来自北冰洋底的冷意导入我的体内。

  为什么会出现那么熟悉的错觉?

  她拉着我的手,没等我彻底反应过来,“花蛇”躲进了我的怀中,很自然的,音乐像山间的流水一般将我们带入幻光迷离的舞池,融入这致命的诱惑之中。

  她将脸蛋轻轻贴住我的胸前,深闭着双眼,像是贪婪的吮吸着我身体里旺盛的荷尔蒙。不知过去多久,美女“花蛇”居然靠在我胸前睡着了,耳畔不断响着撩拨动物情愫的音乐,借着几分醉意,我有些激动的揽紧她,低着眼往下看,长长的睷毛紧盖着下睑,上睑被涂了层什么油,发出紫色的炫光。

  我更加有些肆意的揉住她……

  “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突然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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