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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_伸笔码良【完结】(124)

  说了话,七爷笑着转身就回屋了。

  我和阮师父走到放葫芦的桌案边,我拿个椅子让阮师父坐。

  阮师父推却。

  我硬让他坐。

  坐下后,我看阮师父,打量着他。

  真的是没变,但好像瘦一点了,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沧桑的味道。

  我说:“阮师父,这么些年,你过的怎么样啊?”

  阮师父笑了:“我好哇,好,阿仁啊,你呢,你怎么样?我听老七说,京城出了个青年高手,不会是你吧。”

  我笑了。

  于是,我把这些年的经历,跟阮师父讲了一遍。

  末了我说:“师父,阿仁没给你丢脸,这些年,你的马步功我学的很好。那是宝贵的基本功,可以说没您的马步功,就没有阿仁的今天。”

  阮师父是心细的人。

  他qíng感很多,听了我的话,他拿手擦了擦眼角,可泪还是出来了。

  我急忙掏纸巾递给了他。

  阮师父接过,擦了擦泪说:“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阿仁你后来能遇到这样的明师,又能学到这样一身厉害的本领。我高兴,太高兴,太高兴了。”

  稍许。

  等我们两个qíng感细腻的人qíng绪都平稳了。

  阮师父跟我说了他的一些背景,外加这些年都gān了什么。

  原来,阮师父在广东那边是包荔枝果园的果农。前几年,赚了些钱后,他又跟人合作去马来西亚往内地引进水果。

  再后来,又投资了一个橡胶园,做了一段时间橡胶生意后,他又跟人合伙投资了一条船跑国际海运。

  总之,生意做的很大,同时拳也没有耽搁。

  另外,阮师父经常北上到京城来。七爷这儿是他的一个点儿。因为,他跟七爷,还有南方的一些老兄弟都是生死之jiāo,当年曾经一起gān过不少的事儿。

  七爷这人好就好在不说闲话。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七爷会选时机说。

  比如我吧,他早猜出来,阮师父可能教过我,并且,他也不止一次听阮师父提起过马彪子这人。

  但七爷从不对外说,包括对我也不说。

  其实很多时候我特佩服七爷。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因为他知道的比谁都多,可他从不说闲话,不背后议论人,不摆弄是非。

  但同样,生意一样没落下,七爷的钱,听说是海海的,很多,很多。

  不过他自已花的少,好像捐的挺多,这个是听说的了,没见过不敢确认。

  我和阮师父互相讲了一下大概。

  我又问阮师父上京城来gān什么,他说这次来是要跟人合伙投资做一个水果连锁卖场的生意。

  然后,顺便到七爷这里来看看huáng师父。

  我听到这儿,心中一动,便对阮师父说:“huáng师父徒弟……”

  阮师父突然一愣,随之他好像想起什么般:“阿仁,那件事是你做的。”

  我点了下头。

  阮师父摇头,末了一声长叹。

  “阿仁,我其实不太想你这样。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做正当生意,那样更好。你要是想做的话,我来教你。比方我现在这个水果卖场,我掏钱租铺子,你来gān,进货你不用拿钱,你卖就行,赚到钱了,我们再分帐。”

  我听了感动之余,我对阮师父说:“生意是要做的,不过现在,我有几件急事必须马上做。还有,阮师父这几年你见过马彪子吗?”

  阮师父一听,他笑了下说:“那个疯子啊,见过,见过,我还帮过他呢。”

  接下来阮师父跟我讲,前几年马彪子去广东找他了。

  跟他借了五十万后,跑到尼泊尔那边,通过尼泊尔进入印度,倒卖印度境内檀香紫檀,再运回福建仙游来卖。

  一个月功夫,他还了阮师父的五十万。

  后来听说他自已gān了一年多,好像差点混成一个‘木霸’。

  总之,很厉害。

  但最后,阮师父说马彪子在缅甸赌上玉了,然后在一块料子上折了大跟斗,好像是几百万嗖的一下就没了。

  那会儿阮师父还见过马彪子,说是他赌玉刚输了钱,要去福建把几笔红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钱就找个地方养老去。

  但那次后,过了一个多月,马彪子用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阮师父,说他跟一个老道去云南和缅甸jiāo界的一个地方守山去了。

  他说这辈子就不回来了。

  至于他走的时候,有没有钱,那就不知道了。

  后来马彪子曾经寄给阮师父一个大关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纯,很正,非常的漂亮。

  阮师父最后一次跟马彪子通电话的时候,距今算起来,将近有一年了。

  也就是说,马彪子有一年音讯皆无。

  现在他究竟是在云南跟人一起守山,还是在gān别的什么事qíng,这个阮师父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阮师父讲这些。

  又把太极,八极现在遇到的事儿,给他讲了一下。

  阮师父说,他在北方武道上朋友不多,算起来真正够得上朋友二字的也就七爷这么一个。

  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但关正伟被打,他的说法跟七爷一样,绝不是马彪子gān的。

  因为他太熟悉马彪子了。

  马彪子是什么人?他那人虽说有点邪,但也是一身正气。

  别的还好说,武道上马彪子非常重规矩,讲究一个礼法。

  他是绝不会gān出这种事qíng的,不然,他自个那关,他都过不去。

  说实话,在遇到七爷和阮师父前,我心里的确犯嘀咕。

  但只是犯嘀咕,却没有那种就是他,一定是他的感应。

  现在,听阮师父这么一说,那点嘀咕虽说是消散了。

  但我隐隐中有预感,这么一系列的事件绝非偶然,肯定还是跟马彪子有关系。没准,这些人的目标就是马彪子。

  不知怎么,我一想到这个,心里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刚好在咯噔这个节骨眼,我听屋里吵上了。

  “八极!八极厉害吗?我告诉你骆小楼,你别在这犯横,京城还真不容你这样儿的!”

  “我是南京来的,怎么的!你地头蛇吗?看我不顺眼吗?”

  “老娘我还真就看你不顺眼了,一个男的,你说你满手的珠子,你说话还yīn阳怪气儿的,你瞅你那样儿,跟个病痨鬼似的,你是不是活不起了,活不起,你死,没钱买棺材,我给你出!”

  “姓叶的,你说话不要这么嘴黑。”

  “哟哟,我说话,嘴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地吧,你能怎么地,你打,你打得过我吗?”

  “都不要说啦!你们两个年轻人,能不能懂点礼貌,互相让着点!”

  这是七爷动静。

  我听七爷发火了,我给阮师父陪了个笑脸。

  然后转身就奔屋里去了。

  到屋一看,大马刀和骆小楼两人,各站屋子一角,已经掐上了。

  并且,一个个横眉冷对的,互相都瞅着不顺眼。

  我见状忙说:“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

  叶凝一瞥我:“关仁,你一边呆着去,这事儿不归你管。这我们太极门跟他们八极的事。来,不说要打吗?来呀。”

  我一怔……

  心说你个叶凝,你真是嘴黑。

  这时,骆小楼:“好,但这里是这位老先生的家,我不在这里打。”本文最快\无错到叶凝:“走,到院里去,院里我跟你打!”

  “打就打!“:骆小楼咬了下牙,慢慢将手上的珠子一件件的摘下来,放到茶案上。

  然后恨恨瞪了叶凝一眼,这就先出屋了。

  我看着这架势,我知道今天这场拳,他俩是躲不了了。

  话说到了这份上,必须得打一场。

  关键,怎么打,他们能不能打坏了,这个……

  我深吸口气,感觉压力山大。

  第一百零四章 一力降两个二货

  练武人,藏功夫是一生要面对的重要课题。因为有了功夫后,那颗想打的心,到了节骨眼真的是按都按不住。

  事实也是这样。

  先都不说我了。当年阮师父能走好几千里路到东北来找马彪子打一架。可想而知,打对练武人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但今天不一样啊。

  这两人心里都揣着火呢。

  叶凝对关正伟的感qíng很深,骆小楼更不用说了,那是他大爷爷。

  这股火在两人身上都压的很厉害。

  眼么前,冷不丁一下子爆发,能不能收拾得住,这就是关键了。

  荣老太太的嘱托仍旧在我脑子里回响。

  所以说。今天无论如何我得把好这个关。别让两人打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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