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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_伸笔码良【完结】(22)

  打了一遍,也就没人敢抬头了。

  只听胡同里,遍地一片gān呕,哎哟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你们三个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齐凯一边哭着,一边咣当一声,把钢管重重扔在了地上。

  我这时感觉头上热热的,一摸,满脑袋都是血,再一摸耳朵,耳朵后边,好像让钢管给划破了,一碰,就钻心地疼,但还好,身上零件什么的都齐全,没有破损,缺失的。

  刚好这会儿,有两个大人,推着自行车,路过这里。

  他们看着这一幕,呆呆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个问:“gān啥啊,咋地啦这是!”

  我眼里,也有一点泪,不知道因为什么,但当时,我没让泪流出来,而是果断喊了一句:“报警,快报警,他们,他们坏人,他们,他们要杀人……”

  我扯着嗓子,一边喊,一边比划着地上趴着的人。

  两大人看了看,稍微迟疑了一下,末了还是双双骑上车,奔来时路走了。

  齐凯这时眼圈红红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过来,抱了我,呜呜的大哭。

  “兄弟!关仁!你是我齐凯的生死兄弟!是我的兄弟!”

  齐凯紧紧搂着我,大声喊着。

  不知为何,我此时,显的很冷静。

  我脑子里,始终在回味那一声,唤醒身体的虎啸。

  它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在我的脑子里呢?

  就这么,呆呆想了一会儿,然后,我头,全身上下,开始钻心疼了起来。

  我忍着疼,仍旧站着。

  齐凯已经不哭了,只是恨恨地盯着地上的人。

  大概过了能有,十多分钟吧。

  来人了……

  是派出所的人。那晚,我们先是去了医院,在医院,我爸妈来了。

  他们看到头上缠满绷带的我,他们哭了。

  我平静地讲述了整个过程,我妈还是哭,但我爸却拍拍我肩膀说:“爷们儿!”

  接下来,又去派出所录口供,做笔录。

  大概过程走过,我和齐凯都没事儿,然后,我们回家了。

  第二天,我出名了!

  在我们学校,还有那个小小的县城,出名儿了!

  第十九章 会用心劲的程高人

  再说我出的名儿之前,先讲讲,想要挑齐凯脚筋的是什么人。

  这件事的另个主要起因,是因为一个人,他呢,是齐凯同学,原来我们学校的百米冠军,他的名字叫李大qiáng。这事儿,说起来,跟李大qiáng没什么关系。之前呢,齐凯转来后,学校的意思,把保送名额给齐凯。李大qiáng回家,就把这事儿给他爸说了。

  他爸呢,当时也没太在意。但就事发前的那天晚上,他爸跟他的两个弟弟,也就是李大qiáng的两个叔叔一起喝酒。

  这事儿,就让李大qiáng二叔知道了。

  李二叔不是个好人,他在黑龙江,打架给人捅伤了,一直在逃。基本,算是个负案在逃犯吧。

  兄弟三个,喝了顿酒,李二叔就提议,把齐凯脚筋给挑了,让他这辈子都跑不成。

  要不说人呐,喝酒可以,但一定要看跟什么人喝。

  像李二叔这样的人,拿话一刺激,李大qiáng父亲,三叔,心里的火,呼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然后,晚上,一直就在校门口等。

  等到齐凯放学,这三人跟着,跟到了胡同,眼见左右没人,就先把齐凯打了。接着,就有我见到的那一幕。

  三个人,说是都给抓起来了。但一时半会儿,还进不了监狱,都在医院躺着呢。

  我听说是,李大qiáng父亲,脊椎骨让我撞的错位了。

  然后呢,这三人,还有不同程度的骨折。不过,基本没什么重伤。

  是啊,我那会儿,还是个孩子,刚练了一个来月,劲都不会发呢,怎么可能出手打成重伤呢。我能抽冷子,给这三人打成这样儿,已经是烧高香喽。

  事发第二天,学校运动会,我脑瓜子虽说是挂彩了,但我仍旧参加了。

  那天,第一个比赛,就是百米。

  齐凯参加了。

  他预赛,就打破了以前他保持的校纪录。

  但不知为何,虽然他赢了,可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不开心。

  我成了同学们嘴里议论的牛bī人物,什么见义勇为,什么一个人挑三人。

  更有甚者,把我那天晚上出手的事儿,给编的非常夸张,说的是什么,我一出手,李大qiáng老爸就飞了,再一出手,两个叔叔,就靠墙躺了。

  运动会开到第二天,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很不开心的消息。

  说是李大qiáng本人,留给他妈一封信,然后揣了家里的三千块钱,独自一人,去南方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不开心。

  我坐在班级搭的凉蓬下,微仰在椅子里,一方面承受着换劲时带来的无力感,另一方面,我在替李大qiáng揪心。其实,这件事,无论我出手,还是不出手,李大qiáng和齐凯都是受害者。

  只不过,我出手之后,两人受害的程度,各有不同罢了。

  人呐!

  要是李大qiáng他二叔,不出那个损主意,又何来的这一切呢?

  我仰头望天空,伸手接过一个女生给我递来的汽水,仰头喝了一口,朝对方,展露一个装bī的小笑容,又独自一人,深沉起来。

  女生脸红,塞了我一袋蚕豆,这才扭身离去。

  运动会得开三天。

  第三天上午,本不想去,因为我感觉浑身发疼不说,肌ròu,关节,什么的还发硬,一动弹,喀喀的响。我打算在家躺一天。但后来想了想,不是那么回事儿,就又去了。

  我坐椅子里,跟同学一起分享小零食。正吃的欢呢,突然,有人在我身后,嘣!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咝!

  这谁呀!我现在虽不是明着上的校霸,但这满校园,有敢惹我的吗?有吗?

  我一扭头。

  刚好,就看到马彪子了。

  这会儿是夏天了,天儿热,马彪子穿了个破背心子,戴个糙帽,看我一眼说:“运动会能出去不?”

  我啊了一声,又说:“能啊。”

  马彪子:“给你们老师请个假,就说回家。”

  我说:“啊,行,行。”

  这就起身,到老师那儿,说不舒服,要回家休息,老师给准假了。转过身,这就跟马彪子一起出了校门口,在道边上了他骑来的三轮车,直接就给我蹬他的鱼棚子去了。

  一路上,马彪子啥话没说。

  到了地方,我下车,他把车放好,领着我刚推开门,我就听屋子有人说:“我说,老马,你大老远给我整来。你不是说,你跟你打生死拳嘛,这怎么?噢……敢qíng,你给我找了个病人是吧。”

  我听了这话一怔,抬头朝屋子里一打量。

  只见小厅,桌子边儿上,赫然坐了一个头发半灰半黑的老头子。

  这老头子穿了一件,当时有钱人爱穿的蒙特娇半袖衫,桌上放了一个凉帽,两眼戴了一对乌漆抹黑的大墨镜。

  我打量他的时候,马彪子没说话。墨镜老头自顾侧了头,拿耳朵来听我。并且,他那耳朵,还会动,那个动不像是咱们,普通人,整个耳朵动。而是,耳朵本身,一折一合的。

  哎呀……我心一动暗说这老头儿,有意思啊。

  “哟!彪子,你领这小伙子,怎么这是练功,练岔气了?这气喘的怎么不顺呢。”

  马彪子这时说了一声:“可不是嘛,正换劲,把真火bī出来,冲了经脉,打一架,又受了伤。这身上有隐伤啊。这隐伤,我没法治,这才专程跑省里,把你连夜给接来了。”

  “哼!傻彪子,你师父说,你有伤可以找我。你接我的时候,你是说,你要跟人jiāo手,打生死拳。怕伤了,不好医。我这才一路跟过来的。可到了这儿,怎么着,不是你,是这小伙子?这人,是你徒弟,还是旁的什么人?”

  马彪子脸一红,末了一咬牙,一翻眼珠子:“程瞎子!别他妈弄这些没用的,就这人!经脉有隐伤了,你治还是不治!”

  “哟哟哟!还发起狠来了,我说你们八极门的人,怎么xing子都这么冲呢,一个个跟发狂的老莽牛似的,两句话不对,就瞪眼珠子使狠。啧啧!不是没说不治嘛。得了,得了。过来,过来吧,小伙子,你躺这炕上,让我摸摸你。”

  我一听,立马打个激灵。

  这老玩意儿,他想gān啥,他gān啥要摸我。

  马彪子这时说话:“那啥,关仁,你躺上边吧。这程瞎子,可是个人物。他这双手,搁省里头,那是有钱人,当官的,排着队,让他摸呢。摸一个小时,至少是两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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