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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_舞马长枪【完结】(4)

  还有一点就是,这箱子摆在屋子的西南方,在风水中,西南为女鬼门,东北为男鬼门。西南为进口,东北为出口。这两个方位是绝对不能有污秽、yīn湿之物的,一定要保持清洁gān净。

  不过按常理来说,即使是这箱子摆在鬼门,顶多也只会影响您爱人的身体健康,还不至于yīn气凝而成形,但是您爱人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竟然能见到那种东西,莫非您爱人是属羊或是属猴的?

  话音刚落,就见王老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他爱人正是属羊的。怕我没听清,赶紧又重复了一遍。

  我让他不要紧张,告诉他,他爱人属羊,出生星方位也为西南,这个方位是八卦的坤位,也是纯yīn之位。坤位主母,司掌一家女主人的命运。而同时,这个方位又是女鬼门,忌yīn邪之物,就是这样yīn差阳错,至yīn的箱子放在至yīn的方位,恰逢他的爱人出生星又在这个方位,三管齐下,这才会导致只有他爱人能看到,而他却一无所知。

  而解决的办法最简单的是拿走箱子,室内焚香二十一天后,重新入住即可。至于那只箱子,如果真的喜欢,只要经过一定的“转阳”程序,再摆在室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经过这样的事qíng,估计王老板根本就不想再要这箱子了,所以压根也没有问我如何“转阳”。详细的问我每个地方的解决方法后,对我是千恩万谢。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二章 意外

  太阳升起了多高,我才睡醒,看了看窗外,发现雪已经停了。

  伸手摸了摸chuáng头柜上的信封,凭手感,就知道王老板的昨天的“感谢”不轻,心qíng顿觉舒畅。

  翻了个身,刚伸了个懒腰,手机就响了起来,抓过来看了看,竟然是大牙打来的。

  电话刚接通,还没等我说话,大牙就慌慌张张的告诉我,小宝出事了。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信儿,这事说起来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据说是小宝在建筑工地监理时发生了意外,被楼顶掉下来的一块水泥疙瘩砸穿了安全帽,直接砸碎了头骨,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像个木桩子似的倒下了,还没等救护车到地方,人就已经咽气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睡意全无,脑袋里登时一片空白,像团浆糊一样乱成了一团,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大牙说三天后到北京找我,再往下,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整个人都瘫软在了chuáng上。

  一眨眼都快二十年了,本来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已经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个电话,一下子又把我拉回到了过去。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很多事qíng真的就是早就注定好的,由不得你挣扎,由不得你躲避,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根本就无法避免。

  我叫胡灯,自由职业,从事景观园林设计工作。

  自幼跟着爷爷学了一些风水术数,虽然也只是个皮毛,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里,懂这些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而我的这两下子,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说起我这名字,还有些来历。三十年前的资源还很匮乏,电灯更像是个装饰品,晚上能发光照亮的日子十分难得,晚上停电是常有的事,基本上家家都备有蜡烛。据说生我时正是半夜,刚要出生时,突然间竟然来了电,于是这小名就唤作“来亮”了。

  在农村,孩子无论是小名还是大名都没有什么讲究,碰到什么,想起什么,就叫什么。用农村的老话讲是名字不张狂,压得住,好养活。

  上户口时,当时正赶上农村的农忙时节,大人白天都忙着下地gān活,也没有时间好好想个大名,等乡里催得急时,我爹张口就来个“胡来亮”,被我妈一阵埋怨,最后还是求村长给我取了个相对有点文化的名字,就是“胡灯”了。

  小宝和大牙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老家都是一个村子的,算是光腚长大的jiāoqíng。长大后,我们几个虽说是天南地北,凑一起不容易了,但是jiāoqíng却根本没变,处的比亲兄弟还亲。

  我们的老家都在梨树县蔡家镇。蔡家镇是梨树县下辖的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乡镇,以前叫乡,后来才改叫镇。一条街道全长不过1千米,说句粗话:要是谁放个臭屁,全镇子的人都能闻到。

  二十年前,那时农村的生活水平很差。人们都过着单调而寂寞的日子,村里清一色是歪歪扭扭的土坯房,那样子像一帮得了病的老头,缩着脖子挤在一起,家家几乎一样,都是穷的底儿掉。

  村子里同龄的小孩儿很多,大多都是沾亲带故,整天都是成帮结伙的在一起疯跑,玩得也都是很原始的游戏,怕是现在的孩子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到了冬天,我们经常玩的有一种所谓的游戏就是顶“洋蜡罐”。

  有一种毛绒绒的很吓人的虫子,平时都隐藏在树叶的背后,如果一不小心碰到皮肤上,就会起一片红色的小疙瘩,毒xing很大,用手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一个星期左右也不会好,我们都管这种虫子叫做“洋辣子”,这种虫子简直就是儿时的恶梦。

  “洋辣子”到了冬天会结蛹过冬,形成的蛹是深褐色的,上面有白色相间的条状花纹,和西瓜皮的纹理差不多,有小手指的指甲大小,卵圆形,通常都附着在树gān或是树枝上,壳很硬,这种蛹,我们都叫“洋蜡罐”。

  说起这洋蜡罐,门道也不少,玩的久了,也渐渐的有了经验,发现不同树上的硬度也不同。

  经过不断的试验,最后都公认杨树上的普遍最软;柳树的次之;榆树上的相对很结实,但也最难找。但是要说到最硬的,还得是“老乌眼子”树上的,虽说上面的洋蜡罐个头不大,但个个都是油黑逞亮,坚硬程度根本就不是其它树上的洋蜡罐能比的了的。

  老乌眼子树只在我们村子西南方的坟圈子上才生长着一片,数量并不多,有点像杏树,灰褐色树皮,能有一人多高。到了秋天,树上会结有huáng豆大小的黑褐色的果实,弄破后,会流出暗红色像血一样的汁液。从小就听老人说,这些老乌眼子树长在坟地里,yīn气太重,果子不能碰,有毒,吃了会死人。

  这个坟圈子,其实最早以前就是乱葬岗子,后来周边都被开垦出来种田了,只留下了这么一块地,村上过世的老人也都埋葬在那里,具体的埋了多少代了,从什么年代开始有的,谁也说不清楚。这块地长有一千米,宽不过二十米,里面一座坟挨着一座坟,坟前坟后就长着很多这种老乌眼子树。

  出事的那天是1989年的冬天,当时我们才只有十来岁。有一天放学后,刚写完作业,小宝和大牙就跑到我家来,找我一起去找洋蜡罐。别的树上的洋蜡罐,我们都看不上眼,出了门,过了道,直接就奔向了坟圈子。

  东北的冬天,天黑的很早,感觉没过多久,太阳就看不见了,眼瞅着就要黑天了。

  白天还好,这黑灯瞎火的在坟圈子里乱转,毕竟那时还小,心里也有点害怕,看了看天,我赶紧喊大牙和小宝,张罗着往回走。

  足足喊了好几遍,最远处的小宝才不qíng愿的直起腰来,伸长脖子往前瞅了瞅,有点意犹未尽,回头跳着脚的冲我喊,说是前边也没多远了,没剩下几棵树了,要不就全找完了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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