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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2_求无欲【完结】(31)



    (在粤语地区,通常会以“世伯”及“伯母”来称呼朋友的父母,相当于国语中的“叔叔”及“阿姨”。但因“伯母”与“百冇”谐音,能理解为什么都没有,部分长辈觉得不中听,所以近年港澳地区的年轻人大多都会时髦地改为以“百有”称呼。而广东地区因受港奥文化影响,也有不少人跟随这种叫法。另注,“百冇”中“冇”字与“无”近声近意,与“有”相对,是正宗粤语用字,不是火星文。)

    她不让跟其他人一样叫她萱姐,而要我叫她百有,似乎是想暗示我可以泡她女儿。因为如果我叫她萱姐,那就与她同辈,紫蝶成了我的后辈了,但叫百有的话,我跟紫蝶就成了同辈。看来她跟花所长都一样,想招我做女婿,这回乐子大了。

    虽然我对紫蝶也有些好感,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对妹妹一样,说得严重点,更像长辈对后辈的感觉。如果她要qiángbào我,我还能“含泪”接受,但要我跟她长相厮守,我又觉得少了一份男女之间的漏*点。

    纵然如此,我还得给对方一份尊重,总不能让她下不了台吧!所以只好装作没弄懂她的暗示,傻乎乎地叫她一声“百有”。

    “快进来换衣服吧,不然会着凉的。”萱姐没给我多少时间发呆,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带到对面的单元,原来她跟花所长就住在对面。

    萱姐带我进屋,一进门口就看见花所长穿着警服从房间里走出来,还边走边扣纽扣,看来准备要外出。他看见我就语带责备地说:“小赵刚给我打来电话,把qíng况告诉我了,你们也太冒险了,要是出事了什么办?”

    我讪笑道:“我也没想到山鬼会在龙dòng伏击我们。”

    他似乎还想继续训斥我几句,但萱姐瞪了他一眼:“老花,你有话要说也得等人家换好衣服再说啊!”随即轻拍我的手臂,语气和蔼地说:“小慕,别理他,先去换衣服,洗手间就在那里。”

    换上gān慡的衣服后,感觉舒服多了。本想把湿衣服随便往车上丢就算了,但萱姐竟然说要帮我洗gān净,硬要抢了过去。其实有个这样的岳母也挺不错,不过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吊死在一棵树上,多找几棵吊吊看再作决定也不迟。

    花所长打了一通电话,几乎把派出所里能叫上的人都叫来了。一行十余人带上警枪警棍电筒,浩浩dàngdàng地来到龙dòng入口,结果当然是连鬼影也没看见。

    虽然山鬼早就跑了,但我们这趟也没有白走,因为我们在dòng口发现一个柴油桶。油桶是空的,形状跟在dòng道里差点把我和紫蝶压扁的那个一样,另外我们还找到一辆手推车,应该是山鬼用来运载柴油桶的。不管是柴油桶还是手推车都写有“发电房”三个字。

    龙dòng里的火早已熄灭,我在dòng口用电筒往里面照,发现里面都给烧黑了,但是似乎没有爆炸的痕迹。不过,我想龙王像附近应该会被弄得更糟糕,不知道龙dòng村的人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该不会想把我掐死吧!

    “有发现吗?要不要到里面看看。”紫蝶又换上了一幅严肃的样子,让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又拉远了,不过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她应该又会表演变脸吧!

    “暂时没有这个必要,山鬼就算躲藏在里面,刚才我们回去的时候已有足够的时间逃走,而且里面的证据大多都已经被烧毁了。”回答她后,我就对花所长说:“今晚先让人守住dòng口和地下河的出口,明天再进去搜查一遍吧,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发现,例行公事而已。”

    趁花所长安排人手时,我再次查看柴油桶和手推车,紫蝶亦跟在我身后。

    “附近有发电房吗?”我问。

    “冲元村好像有,你等一等,我问一下其它人。”她走开了一会,就带着花所长过来。

    “冲元村有发电房,这附近就只有这间发电房而已,而且距离这儿并不远。”花所长说。

    “又是他们闹出来的吧!”我笑道。

    花所长无奈苦笑:“的确是这样,他们村的硬件设施是邻近几条村中最好的。”

    “你先安排人守住出入口吧!待会我们去那发电房看看。”说罢,我便再次查看手推车和柴油桶。

    手推车的轮子在地上留下了压痕,沿着在压痕走了约二十米,就在几棵矮树后发现有不少被连根拔起长糙胡乱地丢弃在一旁,我想在我们进入龙dòng之前手推车及油桶都被藏在这儿。柴油桶是220升装的铁皮桶,一升柴油大约重900克,装满一桶连带桶子的重量在两百公斤以上,两桶就超过四百公斤。如果一个人推的话,从这里推到dòng口或许不会很吃力,但要从发电房推到这里就很困难了,除了距离远之外,地势崎岖也增加了难度。加上刚才山鬼本来从后追赶,但几乎同一时间dòng口就有柴油流下来,不禁让我怀疑山鬼有帮凶。

    可是这个帮凶会是谁呢?谁会帮山鬼做这些不法勾当?

第十章 飞来艳福

    在龙dòng入口发现的手推车及柴油桶皆写有“发电房”三字,因此花所长安排好人员守住出入口后,便带领我和紫蝶还有赵学,一起到龙dòng村的发电房调查。

    发电房位于村庄边缘,与龙dòng的距离约一公里许,我们步行前往,一路上都能发手推车车轮留下的轨迹,在部分路段更能发现轨迹旁有两行脚印。由此可以证明,山鬼至少有一名帮凶。然而,这帮凶会是谁呢?或者说,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帮助山鬼?

    人是自私的,没有人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qíng,而且帮忙山鬼不但没有好处,还会触犯法律,甚至会为自己带来牢狱之灾。谁会这么笨呢?一直走到发电房,我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既然想不明白,那就gān脆不想了。

    发电房的门锁已被人撬开,门是虚掩着的,把门打开后发现里面就只有一台发电机,一个人也没有。花所长说,龙dòng村的用电是由邻县一座火力发电厂供应,夏天用电高峰时经常会停电,所以政府就给他们买了台发电机,停电时可能自己发电。邻近几条村就只有他们才有这种待遇。不过现在已经是初秋,用电不太紧张,一般都不会停电,所以发电房通常都没有人在。

    我本来想去找负责发电房的村民问话,不过此时已经是深夜,龙dòng村的人可不好惹,为免不必要的麻烦,花所长叫我还是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作打算。正所谓狡兔不吃窝边糙,如果负责发电房的村民就是帮凶的话,他肯定不会在这里拿柴油放火那么笨。既然帮凶不是他,那么找他问话也不会得到什么线索,还不如早点休息,毕竟明天还得送患者到省人民医院检查。

    “花所长早啊!”在赵学的chuáng上跟他挤了一夜后,我便打着哈欠地来到花所长的办公室。

    “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太好吧!这附近没有旅馆,只能让你将就一下了。”花所长略带歉意。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跟老大混的日子,没那天能睡个好觉。龙dòng那边的qíng况怎样?”我又打了个哈欠。

    “伙计们天亮时就进去搜了一遍,里面一遍láng藉,龙王像也给烧得不成样子了,龙dòng村的恐怕又会来闹一回。”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道:“他们在dòng里只找到一个烧焦的人头以及另一个油桶,另外还在松树林里发现一个座坟墓被挖开了,不过坟主埋葬了近一年,应该没有受到侵犯,就是头颅不见了。”

    “山鬼的花样还真不少,先挖个死人头来吓唬我和紫蝶,然后又在dòng口灌柴油放火。如果当时我们因为心慌意乱,逃得稍微慢一点,现在龙dòng里就会多两具尸体了。”我忽然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你们以后得小心点才行……”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此时紫蝶又没敲门就进来了,他便严肃地说:“紫蝶,怎么每次进来都不敲门,而且今天又没穿警服了。”

    紫蝶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还提着手袋,感觉就像个准备与男友约会的怀chūn少女,一点也不像要来上班的样子。她装模作样地敲了下门,但却没有跟花所长说话,反而对我说:“我们要去医院接患者去检查了。”

    印象中,我应该没说过要和她一起送患者到省人民医院,但看见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如果我现在说不用她去,她说不立刻就会把手袋砸到我头上。而且我的右手不能动,开车也不方便,有她当司机也不错。所以,跟花所长jiāo代几句后,我便跟她驾车到龙dòng医院。

    到达医院后发现院长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一切,他让我们送一名叫huáng小芳的患者去检查。因为她的病qíng较轻,只有头痛、失眠等病状,所以在没有医生陪同的qíng况下,完成个旅程也没有问题。而且她本人及家属都同意这趟行程,毕竟到大医院检查还有一线希望,留下来却只有死路一条。

    在路上,我询问了小芳一些问题,从中得知她的一些基本qíng况。她今年十九岁,从未离开过冲元县,自十六起参加拜龙王的仪式,至今拜过三次龙王,每一次都有喝龙河水。大概一个月前,她就开始经常觉得头痛,夜里睡不好且经常做恶梦,梦见山鬼要抓她,往往在尖叫中惊醒,之后就彻夜难眠。

    因为发病的村民都是年轻及中年的女xing,所以我还问她有没有谈过男朋友,目的是了解奇疾是否有可能是xing传染疾病。

    “我们村的女孩很少,能出去的都走*光了,留下来的就只有几个,所以天天有男人围着我们转。”她回答时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羞涩,感qíng生活大概不比城里人差。于是,我便有话直说:“请你不要介绍,我想知道你有没有xing经验,这个问题很重要,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我还没结婚,那能做那、那种事。我们不像你们城里人那么随便。”她说着瞥了紫蝶一眼。而紫蝶不知道是真的没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一句话也没说,但脸色却变得像晚霞一般。

    一路无话。

    进入省会城区后,我就给流年打电话,他说已经跟一个在省人民医院工作的同学打了招呼,我们直接去找他就行了。我们找到了他那位叫吴一平的同学,jiāo代了龙dòng村的qíng况,并让他为小芳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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