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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_三两二钱【完结】(120)

  把上面所有的东西都重叠加一起后有一个重量,而袁天罡留下了五十一命格的称骨歌,就是他的称骨之法,把人命分为了五十一种,这在野史相当的受人诟病,认为称骨法太过粗糙而显的没有那么jīng准,但是在哥们看来,这完全就是扯淡,以前学这个,也是为了泡妞用的,因为你无法想象无法理解女xing在这方面的弱智程度,基本上,只要我胡扯几句,在加上几句言,就能把很大一部分看似jīng明的美女侃的立马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想到这里,我就想,难道他们一直的意思就是,我叫赵三两,是因为我称骨头的重量是三两,而且,三两这个命格,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比如说受命于天,如来转世啥的?

  可是完全是扯淡吗,我既然说我也算对这个算法略显jīng通,肯定在之前就给自己掐过命,是一个不好不坏碌碌无为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的一般命运。

  什么时候是三两的命啦?而且我想了一下称骨歌里面关于三两命的说法,哪里有半点牛bī叉叉的感觉,完全是一个苦bī孩子的命。

  劳劳碌碌苦求,东奔西走何日休,

  若使终身勤与俭,老来稍可免忧愁。

  按照这个理解,根本就说不通嘛,但是,我也算是对这些歪门邪道了解甚多的了,除了这个称骨算命,难道还有别的?

  二哥却是回答那个怪物,道:错不了。

  那个武力值超群的怪物王道士,就那么站定着,默然了很久,忽然转身,走了。

  我心下长舒一口气,太他娘的危险了,幸亏有二哥能跟这个东西jiāo流,也幸亏哥们儿似乎来历大的惊人,不然这一次,还不全死在这里了?

  可是这时候,二哥忽然对着那个走了的身影叫道

  一切都是假的,对吧?

  一语喝的,那个就要步出大殿的身影,硬生生的停住了,再一转身,又是一脸滔天的恐怖怨气。

  我真想掐死二哥,这个时候,你多什么嘴招惹这玩意儿作甚?!

  那个王道士忽然站定,吓的我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心里想道:难道二哥的最后一句话又触犯了他的什么禁忌?这厮是不是转身又要发火,然后拉着我们四个一顿狂nüè?

  谁知道他只是转身,看起来杀气腾腾的,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瞪着我二哥。

  瞪了许久,我就提心吊胆许久,像一个囚犯,在等着法官的判决一样。

  可是末了,却明显的听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然后传来一句

  十步天机是真是假?真如何,假又如何?

  看到他缓缓消失的背影,还有最后一声叹息,没来由的想起一个人——娜娜的五叔,他在当年给我们提示之后,同样的说了一句话“时间多少事,都付笑谈” 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给了我同一种感觉,无奈,孤单,苍凉。

  就好比所有的事,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坚持,但是却不能告诉别人,只有真正参与到事qíng的人,才有那份身不由己,五叔是,王道士是,父亲是,二哥是,刘天禹是,都明显的对他们所知道的,所追寻的,有恐惧,有期待。

  或许他们所做的,是一个剧毒且美味的佳肴,明知食之要死,却抵挡不住其的诱惑。

  会是什么呢?

  等到王道士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疼,全身像是要裂开一样,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地上,朱开华抽了自己一巴掌,问道:同志们,我们还活着吗?

  我想笑他,却笑不出来,无奈的回应他,活着,都还活着。

  朱开华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烟,点上,却呛的自己直吐血,平复了之后,对我二哥道:赵家老二,活着好不好?

  二哥没有回答他,他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听不出朱开华的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朱开华下一句就问了出来:我想知道,张凯旋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前一阵子是他从号子里把我弄出来,我老朱不喜欢欠人人qíng,他的死活我不管,但是他要是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说完,不只是他,我都看着我二哥,不管张凯旋怎么着,我感觉,他就算是不和我们一路,也绝对没有害我们的心思,不然的话,我们当时在昏迷,他完全可以一个个的全都给gān掉,虽然放出了王道士是差点要了我们的命,但是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呢?我甚至不由自主的猜测,白瑾说,在菩提树下,她看到了张凯旋自己把自己装进了棺材里。

  是我跟朱开华,无意间,因为朱开华的贪心想摸明器,所以算是巧合的把他从棺材里面“救”了出来,我们应该算是打乱了他的计划,那么,他是不是趁我们昏迷的时候,回到了下面的棺材里,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他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在菩提树下证道? 可是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成佛,那只是佛家的传说,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不可信,虽然说我们所经历的事qíng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但是证道成佛?那实在是太不靠谱了点,张凯旋不可能傻到真以为躺在棺材里就可以成佛的地步。

  那么,依旧是那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谁都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

  张凯旋把自己装进棺材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二哥缓缓的道:他在棺材里。

  我一听就楞了,难道我猜测的是对的? 张凯旋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菩提树下的那口棺材里自葬己身?

  可是二哥却用手指了指大殿里的那个大号的石棺,道:他把王道士弄了出来,他自己躺进去了。

  这时候传来了一句熟悉的声音,道:对,他就在这口棺材里。

  我听到这声音就是一喜!因为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是白瑾!我抬头顺着声音看去,才看到那个苗条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过来,身上的布条勉qiáng的遮盖住重要部位,大片的雪白肌肤露在外面,她走过来,温柔的看着我,笑了笑:你没事儿吧?

  我应该高兴才对,因为我在抱着必死的心态之后,却没死,而且见到了想要见到的人,我甚至激动的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的点了点头。朱开华在旁边调笑道:哎呦我的小三两呐,看到你的小qíng人就激动成这样?你那也叫没事儿? 没事儿你给大爷站起来瞧瞧呀。

  我被他说的一个脸红,骂他道:糙,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朱开华没接我的话茬,却转向了白瑾,问道:姓白的小娘子,你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到底是gān啥呢?

  而白瑾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候的平易近人,在刚认识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说去忽略别人的问话,一直都是那么的有礼貌,可是现在,她却直接无视了朱开华,甚至给我一种她已经不是和朱开华一个档次的人的感觉,当然,是针对这件事来说,她应该是归于二哥五叔刘天禹这一类,是知qíng人。而我们,只是局外人。

  她转身问我二哥:还能站起来么?

  二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难。

  她跟二哥认识?

  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事qíng之后,虽然我还是半个战斗力,但是明显的,考虑问题的能力却上升了不少。在听到她这么熟悉的跟二哥说话之后,我甚至马上就把所有的事qíng串成了一条线。

  二哥在给了我平安信之后,应该是算定了,我会找朱开华跟张凯旋,因为除了他们俩,我实在是没有拿的出手的朋友,但是二哥在那个时候,已经通过未知的原因,怀疑了张凯旋。所以,他跟大哥在前路上走,而后面却遗留了一个白瑾去接近我们三个。

  张凯旋心里有目的,而且在知道我大哥二哥在我们前面的qíng况下,肯定会采取行动,白瑾安cha到我们三个间,张凯旋想让我大哥二哥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却不知道,在huáng雀之后,被我二哥安cha了白瑾,这是一个猎人。

  这一步虽然简单,却是煞费苦心。

  如果是大哥二哥跟在我们身后,我们在前的话,会出现不可控的事qíng,万一张凯旋做什么他们来不及阻拦呢?更多的是,万一,我走在前面出事了呢?

  所以,他们走在前面,bī着张凯旋不得不露出马脚。 那么,在那个陷阱里,白瑾忽然是失踪,不是因为她有问题,而是,她抛下了我跟朱开华,去追张凯旋了。

  追上张凯旋之后,她还一直隐藏着,这下就彻底扭转了局面,白瑾成了我们身后的第六人,在暗处监视着二哥怀疑的张凯旋。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张凯旋趁着我们昏迷的时候,gān掉了女尸,然后出现在大殿里,放出了王道士,自己躺进棺材里。

  却不知道,我们四个是昏迷了,但是暗处,还有一个远远望着的白瑾。

  这样的推测咋一想非常合理,仿佛事qíng就是这样。

  可是下一刻,我却又疑惑了起来,又感觉,事qíng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可是不对劲儿在哪里呢?我想来想去,却又回到了那一句话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算计,二哥千方百计的把白瑾放在幕后去监视张凯旋,这个我可以理解。二十年前我父亲一行人的目的是蝉,二哥以自己为螳螂,引张凯旋为huáng雀,设定白瑾为最终幕后的猎人。

  可是,一直在听我讲述这个当不得真却完全不是无的放矢的故事的朋友,你们陪我一起考虑,张凯旋若是huáng雀,那么,他在二哥的整个布局,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因为,事实上,张凯旋虽然对于当年失踪的一批人来说,不是外人。 可就我们三兄弟寻找父亲这件事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局人。

  二哥是因为怀疑了他,所以设了白瑾这个幕后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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