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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_三两二钱【完结】(31)

  所以你打开棺材的那一刹那间,我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我就晕了过去。

  我的晕倒,是你有意安排的,对吗?那个时候,我必须晕倒,才会有之后所有的故事。我猜的对嘛,我的师父?

  他在那边轻轻的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写小说脑子进水了,处处在搞yīn谋论?我问你,我安排的小乌guī?那只小乌guī是什么表现你不清楚?那可能是一只简单的乌guī么?我当时就是因为它太过人xing化了,又误以为它代替土地爷受了香火,所以才把它当做了神仙,更何况,你说你的晕倒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你说说,我当时可是差点没命,进了医院,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我弹掉烟头,想要再点上一根,九两夺掉我手的香烟,对我皱着眉头用唇语道:少抽点!

  我对她摆了摆手,重新抽出一根,点上,对着电话道:那一只小乌guī的确让我费解,我也是因为它的表现曾经真的把它当成了神仙,不得不说,你的确演戏很好,也计划的很好。

  可是你疏忽了一点,也就是这一点,让你露出了破绽。你不该安排那个苗疆人来指引我们去盗墓,你本来是想,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来迷惑我,让事qíng变的更加复杂,让我彻底迷失在我跟兰心所谓的yīn婚契约当。

  可是你是否记得一点,那个苗疆人,曾经真的被蛇咬了一口,当时他这么做,是为了吓到我,阻止我去下到墓底。

  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原话我已经不再记得,只记得他的意思是,我是苗疆人,所以我不怕蛇。

  我当时不明白苗疆人代表了什么,你给我的解释是,苗人善蛊,他们善于用蛊来治病,这其实是医的一种,而蛊,就是各种小虫子。善蛊的意思是什么?善于饲养驯养各种小虫子。

  九两在进入墓的时候,没有发现蛇。

  那时候我就想,当时咬伤他的那条蛇,其实是听他的指挥的,所以他不害怕蛇毒。

  师父,说到这里,你还想让我说什么?那只小乌guī是否属于蛊的一种你会不知道?当时我们在破庙的时候,那个冰冷的苗疆年人是否就在我们身边指挥着小乌guī,所有才有了一系列的神迹,对吗?

  至于你所谓的晕倒在医院差点没命,你再一次的利用了我对你孝心,我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你当时的病症,医生都说了,用医学的角度来说根本解释不清楚,也就是说,你没病,却无法醒来。甚至那个医生都建议我去找一个道士,从神学的角度上来救你。

  你知道我信任你,可是你却是在装晕,为什么呢?因为你要让我确信,那个棺材里,的确是一只鬼。

  而且我当时晕倒之后,等我醒来,我肯定会问你之后的事qíng,所以你gān脆也晕倒了,并且比我晕的更久。

  对吗?

  师父在那边依旧波澜不惊,道:很jīng彩,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得,小乌guī的事儿你说的的确像那么回事儿,但是我会是装晕?这一点你难免太主观臆断了。第三十章 人心 我摇头道:我还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在装晕。这一次,这个破绽,是你自己漏出来的。

  那就是你晕倒之后,醒来的时间。

  当时你晕倒医院毫无办法,而我像一个晕头蚂蚱一样的找办法,最后接受了医生的建议,想要去用神学的角度来解救你。最后,东北大叔陈海告诉了我一个办法,他说,让我用火,去烧掉那个红色的棺材,那样的话,那个女鬼对你下的咒就会解开。

  而我,同意了他的办法,准备去烧棺。

  但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烧棺材,那个女鬼“西瓜”却找上门来了,她当时附身上了东北大妹子,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想烧死我?”

  我当时因为紧张害怕,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的话,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漏dòng——我还没有去烧棺材,她怎么就知道了我的计划?难道女鬼在白天跟踪着我,知道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就算她真是鬼,也不可能这样。

  接下来的事更加匪夷所思,附身东北大妹子的“西瓜”破天荒的原谅了我,也原谅了你。

  所以,紧接着你醒来了。事qíng是多么的顺其自然,多么的让当时我的我迷茫。

  所以说,之所以附身大妹子,对我们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原谅,是因为你不想我再次去打开棺材,怕我发现里面的带着面具的模特,所以用这个戏剧话的鬼附身成功的阻止了我。

  你醒了,我自然就不会去挖棺材了,对吗?

  东北大妹子跟大叔陈海,配合你,把我骗的不知南北,对吗?

  师父在那边鼓起了掌,笑道:小三两,我发现你选的路是对的,你真的有写悬疑小说的潜力,但是你不感觉你自己的推测自相矛盾?

  当时烧棺材的建议是那个陈海给你提的吧?

  你又说我让他们演戏来阻止你?

  我笑道:矛盾吗?其实不矛盾,你之所以让大叔告诉我这个办法,第一,是你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借口醒来,因为虎子的婚期近了,那边有更大的布局等着我,再晕下去就耽误了你的计划。

  第二,你成功了,西瓜的原谅使你正常的醒来了,也阻止了我去开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这一出出人意料的鬼附身,让我彻底的相信的所谓的鬼怪,更让我对当初的那个梦境产生了巨大的疑惑,不得不说你的一箭三雕非常成功,“西瓜”的一句谁让我妹妹喜欢你,让我在之后一度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差别。

  你说我说的对吗?我的师父。

  师父越发的平静了起来,道:你接着说。

  我苦笑了一声,道: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做?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为人,直接张口不行?

  师父冷哼了一声,骂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问你,这一切你有什么证据?行,我不跟你谈证据,你告诉我,你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值得我算计你?刚来福建那几年,是谁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一直就是这样,三两,你太自负了,也太浮躁了,你以为你的推理和判断已经天衣无fèng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如何能认识东北大叔?我跟你来了福建之后,从未离开莆田,如何能认识苗疆人?

  你对兰心和西瓜的怀疑是因为一个梦境,行,我可以设计来陷害你,难道我还能控制你去做什么梦?这些无法解释清楚的东西在你的脑袋里自动忽略,仅凭你一点点的臆断,你就敢跟我说,我设计害你?

  我看了看九两,很多事qíng我认为这是家丑,不想再说下去,可是师父这边拼命的解释却让我无法不说。

  我对师父道:并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因为我不想多说,我以为我说了这些,你就会告诉我其他的,我只是等你坦白的机会,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你可能认为,面包的存在,是我解释这件事qíng最难的一个地方,我想要说这一连串的诡异经历其实都是人为的,就绕不开她这个人,她是“鬼”。这件事我怎么解释?对吗?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这一个设计非常的好,也非常的巧妙,甚至在昨天晚上,我还想不明白,她的存在到底是什么qíng况,所以我抛却了她女鬼的身份,我只考虑,面包在你这一个谜团之,到底起了一个什么作用。

  纽带,或者是开端,我曾经认为她是牵扯我入这个局的罪魁祸首,是她告诉了虎子我的电话,让我千里迢迢来到了齐齐哈尔,沾染到一身的麻烦。甚至在之后,也是她告诉兰心我的地址,让她找了过去。

  我想到了这个,就明白了,她是作用,其实就是一个信息的来源。从她出场到现在为止,就做了两件事。

  第一,她告诉虎子我的电话号码。

  第二,她告诉兰心我的地址。

  我们回到最初的时候,虎子当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非常的迷茫,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号码的。

  兰心找到莆田的时候,我更加惊奇,问了同样一个问题,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但是这两个真正拉扯我入局的答案是——面包。

  当我两次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答案都是面包,到这里都阻挡了我继续探究下去,因为面包是一个女鬼。我不可能去质问一个女鬼。

  就好像,你告诉我一件事qíng,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说是一个鬼告诉我的,难道我还能去找鬼问一下,你有没有告诉我师父那件事qíng?

  你把所有问题的答案都丢给了一个我不能求证的人的身上,是为了掩盖什么?

  我到昨天才想明白,真正在局里的人,虎子,面包,西瓜,兰心,大叔,大妹子,包括九两,剩余的你和我。除了面包这个鬼能知道我的号码跟地址之外,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告诉虎子我电话号码和地址的人,其实是你,你告诉他之后,你太了解我,知道我有轻微的qiáng迫症,知道我在无法求证一件事qíng的时候会寝食难安,我肯定会想到虎子是如何知道我号码的这个问题。

  所以你安排的面包的出现,所以面包只能是一个鬼,只有她是一个鬼,让我感到恐惧,让我无法求证,才能瞒过这个事实。

  还有另外一个理由,面包必须是一个鬼,那就是你最开始的计划,就想让这件事qíng变的无比诡异,这一切,从虎子最初的电话开始,就奠定了一个恐怖的气氛,成功的让我走入了一步步的深渊。

  面包存在的第三个原因,就是她跟虎子的故事,这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虎子跟她,故事很凄美,很离奇,简直是现代版的人鬼qíng未了,但是我了解虎子,我太了解他了,正如你了解我一样,甚至我认识虎子,在认识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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