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手背在身后，不敢直视自己的小丽，马斌把自己的头凑到她的耳边。
“不用着急回复我，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家里，想一想自己的父母，这名额你不要，自然有很多人挣着要。要是想通了，明天放学等我，咱们晚上出去谈谈后续的事情。”
说着马斌在小丽的脸上捏了一下，随后笑着离开了教室。
他知道到了明天，自己终于又可以尝尝鲜了，这事他已经做了不止一次，每次都会挑选那些家境十分贫困却又非常懂事孩子下手，每次都能成功。
甚至有一次，他故意让一个农村的女生挂科，然后用挂科不给通过的事情要挟她，要是不听从他的话，就别想这科补考能过，挂科清不掉，连学位证都没有，整个大学就相当于白上了，这对好不容易上大学的她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最后女子含着泪从了她，但是那事之后，女子抑郁成疾，最终跳楼自杀，学校还不是以学习压力太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决，哪怕有些流言蜚语，学校还是相信自己教授的话，闹事的人还被记大过一次，根本不用担心出事。
小丽此时自己在教室里趴在桌子上大哭着，她想着自己的家里情况，想着自己劳累的父母，她哭了，哭的很心碎。
而马斌此时却正在自己的的办公室发呆，他的办公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的多了一张羊皮纸，都到了这个年代，竟然还有人使用这种东西。
不过他发呆并不是因为，而是因为羊皮纸上的字。
“为人师表，行禽兽之事，
你是否认识到了自己的罪恶，
还是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
羊皮纸的最末端，竟然还画着一个小手指骨。不知道又是那个同学的恶作剧，真是无聊，我就是有罪，谁又能制裁我!
马斌直接将羊皮纸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中，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的心里现在一直都在想着明天晚上该怎么享受的问题，脸上满是猥琐的表情。
而此时的医院里，赫然正在一个手术的门口和一群人正在争吵着。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这个兄弟吧，我们给你跪下了。”
说着，一群农民工竟然真的全部跪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情形，赫然一点不为所动。
“救?救什么救!你们有钱吗，一群没钱的农民工，还想动手术，没钱就快滚。”
“大夫，不动手术，我们这兄弟会死的!”
“死就死呗，每天死的人多了，也不差再多他一个。”
说着赫然扭身就走，有一个工人去抱住他的腿，却被他一脚踹开。
“弄脏了我的裤子，你陪的起吗!”
无奈下，几个工人只还回到工地四处凑钱，还找老板预支了工资，可是当他们拿着钱再回到医院的时候，那个工人，已经死去。
看着他冰冷的尸体，工人们全部都流下了眼泪，有一个人过去直接把他扛起来。
“娃，这里寒，寒的彻骨，我们带你，回家。”
这时候赫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抽屉里放着一张东西。
“咦，是谁在这里放了一张羊皮纸。”
他把羊皮纸拿出来，发现上面写到。
“只是因为你的无情，一条条生命，在你的手中逝去。
而在你眼里，别人的生命不过只是一堆数字，
那你的命，值多少钱?
我来买，你卖吗?”
羊皮纸的结尾，同样画着一节小指骨，看着如同活过来一般。
“是谁这么二货，玩这种无聊的把戏，真的闲的没事做。”
赫然直接把羊皮纸撕碎，扔进脚下的垃圾桶里，然后继续悠闲地喝着咖啡，听着音乐。
第二章 意外怀孕
晚上下班，赫然开着自己的车先去吃了些东西，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有些累累的，想要快点睡觉休息一下。
洗了一个热水澡，感觉身体放松了很多，赫然直接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起来。
不过就在他进入睡梦之后，屋子内的窗帘在无风飘动，一个个人影逐渐出现在他的卧室里，而今天下午死的那个工人，竟也在其中。
他们有的站在床边，有的张牙舞爪的冲向赫然，但结果却是，他们就如同空气一般，根本触碰不到赫然的身体。
很失望的站在原地，既然没法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他们只能狠狠地看着，然后黯然的消失。
而此时梦中的赫然，他梦到了自己在手术室内，正在给一个患者做着手术，可是由于自己的失误，导致了患者大面积出血，最后失血过多而无法挽救死去。
出了手术室，他只是告诉死者的家属他尽力了，却丝毫不提是自己的失误导致了这一切，看着家属痛苦的哭泣，他没有觉得任何愧疚，死亡本就随时在发生。
清晨想来，赫然回想着自己昨天的梦境，觉得可能是自己这几天手术做多了，都已经影响到了自己梦的内容。
而另一边的马斌同样在自己的床上回忆这自己的梦境，他昨天竟然梦到了自己去买玩具，还买了很多带回自己的家中，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看来梦真是一个荒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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