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祺突然停下话题，说：“小丹，我们说到哪了，刚刚的话题是什么?好笑的话题吧?你在笑啊。”
莫小丹说：“在说你不是处女。”
罗祺笑了，说：“你嫌我不是处女?那你是吗?我昨晚用手指整你，你舒服吧?还装睡。”
莫小丹突然害羞了，就一扬下巴喝啤酒。
罗祺说：“你害羞的样子更好看。我也喝啤酒。”
莫小丹说：“你不怕醉就喝。你还想不到你老公为什么失踪吗?”
罗祺喝了几口啤酒，和莫小丹一样用瓶嘴对嘴喝，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说：“不知道，我好久不问他的事了。我和我老公后来制，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莫小丹说：“他会不会在外面有女人?或者违心地办了案子害了好人?”
罗祺摆摆手说：“我都不知道，不过他变态。把下面的毛整得像电影明星的腋窝，一根毛也不剩，作什么用呢?整我嘴巴，知道我为什么不怀孕吗?”
莫小丹问：“他不能使你怀孕?还是你有问题?”
罗祺一口气又喝了几口啤酒，手一甩，说：“我怎么怀孕，他每次都射我脸上，嘴里。他变态。但我不相信他在外面搞女人。你想外面的女人有我这么好吗?想怎么就怎么?宋医生说我胃溃疡就是他变态的后果。”
罗祺突然吸了下鼻子，就哭了，又吸了吸鼻子问莫小丹：“我告诉你这些隐私，你会嫌弃我吗?骗骗我也行。”
莫小丹就站起来，把罗祺紧紧抱住了。她也流泪了。
莫小丹和罗祺抱一起正哭的时候，莫小丹的座机响了，莫小丹不想接，罗祺抱着莫小丹的腰也不松开。过一会，莫小丹的手机响了。接着座机又响了。
莫小丹说：“乖，让我看看谁的电话。”
罗祺放开了莫小丹的腰。
莫小丹看了电话显示，说：“是刑警队的。”
罗祺说：“是豹子吧?问我就说我睡了。”
莫小丹就把电话打回去了，马上那边就有人接了，莫小丹说：“对，是我。你是方警官?对，刘警官来过，就是你说的这个时间，天刚黑。我记得他说在卫生间、帝皇、在靠着。对，然后我离开了，我没看到他是否离开。我和谁在一起?啊，和罗祺。对，是我自己送的刘警官，他告诉我要小心。就这些，好，再见。”
莫小丹挂了电话，看着罗祺，罗祺也看着她，莫小丹说：“刑警队找不到刘大刑警了，他会去哪呢?”
罗祺嗤的笑了一声，连鼻涕都冲出来了，说：“刑警队闹鬼了，又丢了一个执法的人。”
莫小丹用手帮罗祺擦脸上的泪痕，说：“是呀，又丢了一个，都是少头发的。”
罗祺又笑了一声，说：“我懒了，去看小说睡觉了。我今晚自己睡。
莫小丹吻了吻罗祺说：“好吧，半夜跑过来就揍你屁股。”
罗祺就拿着《狼狗》小说，去莫小丹的房间躺床上看小说去了。
莫小丹收拾了桌子，去悄悄看了罗祺，罗祺把小说翻开挡在脸上，莫小丹知道罗祺又在悄悄哭。
但对于莫小丹来说，这正是需要的，是她给罗祺喝的汤起了作用，罗祺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和受损的脑部功能正在恢复。
所以罗祺才有了断断续续的正常的情感反应。但是莫小丹对于能否达到目的，仍是没底……
第八章
林豹子全都看到了，也认出了那个小伙子。但是林豹子蹲在暗影里抬手支撑下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林豹子身后，莫小丹的车停在黑暗里，莫小丹在看着林豹子，她看不到罗祺翘起屁股和小伙子做爱。
【1】
林豹子在一张张看刘铁军从王文化家里搜回的照片，照片有十四张。另外还有一些底片。
林豹子说：“王文化真有点干间谍的头脑，拍了这么多光屁股居然没被事主发现。”
方亚男说：“那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敲诈，否则这家伙可能就死了。我都看了，这十四张照片上没有董修文。经过这两天的调查，董修文和吴胖子、陈锋、徐成富处于游离状态’在这几天中并没有接触。而且在吴胖子被杀的那天，董修文一直在医院照顾动手术的妻子，他没有作案时间。在陈锋被杀那天的上午，董修文去找过陈锋，向陈锋借了三万元。他写的借条一共有三张，日期时间都明确，三次一共借了十一万五千元，借条是在陈锋的办公桌的一个笔记本里被发现的。在陈锋被杀的时间里，董修文没有离开过医院，也就没有作案时间。”
林豹子说：“董修文在这四个人当中经济条件是最差的吗?他不是工商所的一小官吗?”方亚男说厂我当时也这样想，在调查时得知董修文在两年前的五月份出了点事，知情人说他借贷炒股蒸发了八十万，其中有公款。董修文为还款卖了他老婆娘家留下的房产，另外还借了一笔钱。从那以后就不行了，后来他老婆又被确诊患了肿瘤，董修文基本上靠借钱过日子了。林队，在这四个人当中，董修文和陈锋关系最铁。陈锋和徐成富关系最铁，吴胖子比较孤立。这四个人在中学时期就是一帮，叫什么“小虎队”。我看陈锋和吴胖子的死和董修文没有关系。但林队，这两年帮助董修文最大的不是陈锋，而是吴胖子的老婆黄金菊，董修文和黄金菊是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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