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他说，芯柳一直都没有喜欢过我们。”
“额，你觉得呢?”
“我?”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反正我一直都在等她，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接受我，可是她每次都是那样，对我很冷淡。”
“你们都是公子哥级的帅哥，应该不缺女孩吧?”
“呵呵，她不一样，而且，我承认我身边确实有着很多女孩，但，没有一个是我所喜欢的，直到我遇到她。你知道么?也许，真有那么一种东西，叫做缘分，让我对她着迷了。”说着，他似乎陷入了对那些美好网上的回忆之中。
“额，你还真相信缘分这东西，都什么年代了哈?”低头，张馨看到了他手中掏出的那张纸。“嗯?你手中拿着的是?”
“这个?”凌霄望着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面前展开了，“这是我最近的新发现。”
正是那模糊的张图片。
张馨的嘴半开着，眼睛鼓鼓的，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你一直在等章芯柳，那曹杰呢?”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第二十八章：目击死亡
“我今天才听说，你堂弟曹杰死了，真的?”刘薰颖躺在他怀里，那粉色的丝质睡衣映着窗外透过的阳光，仿若湿了一样，水灵灵的。
“嗯。”曹子良昨天天又让老刘给自己顶班守馆了，“都死了快一个星期了吧。”
“怎么死的?”
“就那样呗，从楼上掉了下去。”
“这个月这么晦气?都被拉去录口供两次了!”
“没事的，再过几天我想好了，也许就不干了，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好了。”
“呵呵。”刘薰颖转身在他左边脸颊上吻了一下，“我饿了，子良。”
“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餐。”
“你真好。”望着曹子良的背影，刘薰颖轻轻地说，“我爱你。”
曹子良回头微微笑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子良?”刘薰颖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门外已经响起了他摆弄炊具的声音。
“要不你告诉我吧，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好告诉我爸爸，也好让他早点搬过来。”
“呵呵。不就只有八天了么。这么久你都等了，还怕这几天干什么?”
“人家不是怕你还没有开窍嘛。”
“傻瓜，我怎么舍得你陪我一起吃苦呢。”门外传来了他爽朗的笑声。
“那你是答应了?”
“我什么也没说。”
“哦，但是，我什么都知道了，哈哈，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准备好，六月一到我们就去接他过来。”说着，她已经拿起了枕边的座机拨起了他父亲的电话来。
是的，曹子良已经想通了，她父亲不就是自己的父亲么?反正他也只是想拿着那些钱继续自己的研究而已，除此之外，等研究成果出来了，不就什么都能解决了呢。所以，他现在倒是想那只是在借自己老丈人的钱而已，以后他还是会还的，当然，他知道那不会要他还，但，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想着，一个鸡蛋已经在锅里跳动着了，正在这时，房内响起了刘薰颖的抱怨声，“子良，你们学校搞什么鬼啊，刚刚一个老头打电话来说，你们学校又死人了，快别干了，那鬼地方，怪恐怖的。”
图书馆楼顶，已经站着很多的警员了，他们正忙碌着来回勘察着，似乎是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线索。可是，那人真的有些太多了，都几乎是人挨人了。几乎是同一个地方，依然摆了一双高跟鞋，红色的，像一团火一样。楼下，围了一大群人，被一条警戒线给隔开了。警戒线内，躺在一具已经被盖住了的尸体。远远望去，那白布都已经被染红了。
又是曹杰死后的第七天，另一个人又被跳楼了，而且，这次，是有目击者的，老刘几乎目击了整个过程，他看着那女孩走了下去，似乎像是在梦游一样，但是，眼睛却又是睁开着的。
“你说哪女孩是走下去的?”这次是宝叔负责他的口供。
“是的。”
“那你怎么不救她?”
“我以为她在梦游，你知道的，叫醒梦游的人会把他吓死的，我不敢，更加重要的是，我根本跟不上她，我老了，今年都六十六了。”
“那你怎么还在守馆?没人管你么?”
“有，我不负责守馆的，只负责人们的出入，我是代人守馆，曹子良。”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那女孩的。”宝叔喝了口水，又递给了他一杯。
“那时我起来解手。”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口，“结果隐约听到有门响的声音，你知道的，我虽然年纪这么大了，但是，还是不迷信的。”
宝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以为是小偷，马上便走过去看。结果，我发现电梯居然一直在向上升。”
“等下，你说电梯在向上升，你到的时候升到了几层?”
“几层?”他望了望头顶，“三层，最多四层，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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