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探长的心悬着。他在想：凶手要除掉所有知情的人。
小王护士非常的高兴。因为终于没人和自己抢周探长了。
小张护士不见了。英子又不见了。还有哪个老妇，她是回苏北了吗?
铁皮房再住下去没有了意义。这一刻，在牵出小王护士的这一刻。好像那个半夜出来倒痰瘀的是凶手，也好像小王护士是凶手。
从周探长心里来说，两个人全不是。凶手其实是最不值得怀疑的人。周探长一直这样在想。
巡捕房。
周探长问：“是你杀的英子吗?”
黄包车夫：“是我。我太需要钱了，拉车的钱全去赌了。”
周探长说：“我还没问你作案动机你就招了，你知道我要问你哪个问题吗?”
黄包车夫摇了摇头。
周探长问：“你把杀人的人头放哪了?”
黄包车夫说：“放在了鬼楼的太平间。”
周探长说：“你的指使者是谁?”
黄包车夫说：“刘院长。”
周探长说：“你撒谎，你的指使者是一个隐形的人，一直在医院。”
黄包车夫说：“我说的是真的。”
周探长说：“你当日根本没去过医院，我从你的脚看的出，当日那个人的脚比你长，你想骗我，虽然你的身材很像，但我一进来就就盯上了你的脚。”
黄包车夫说：“我是的。我就是杀英子的人，因为她太漂亮了。”
周探长说：“胡说，你根本没去过医院，也没见过英子。你就说她漂亮。”
黄包车夫说：“你就把我关起来，然后把我当杀人凶手吧。”
周探长说：“可笑。你是被人挟迫的，说，是谁挟迫了你。”
黄包车夫说：“你不相信我，我死给你看。”
周探长卷起黄包车夫的袖管，说：“你就在牢里住上一年半载的吧。疯子。”
办案高问：“探长，你难道会算，算出这个黄包车夫不是凶手?”
周探长说：“我哪有那样的神通，我是看了看他的脚，再看了看他的手。他的脚没当日黄包车夫的脚长，他的手握卷起他的袖管看过，也看了看他的手掌，我发现，他的手光润，长久拉黄包车的人应该两只手上有厚茧。”
办案高说：“那不是凶手你把他关押?”
周探长说：“被人挟迫的人没完成任务回去也是死。留他在巡捕房的牢中可以延续他的生命。也让凶手瞧瞧，我们办案的不是混帐。”
周探长留下了假黄包车夫。他要去找很多人，失踪的小张护士，再次失踪的英子，还有没有回苏北的老妇人。
第13章 又一个黄包车夫
又一个黄包车夫。
周探长头大。
开审。
周探长问：“你说你是杀英子的人，那我告诉你，英子根本没死。”
黄包车夫说：“我当日杀了英子后，急匆匆走出医院，在院门口看见了你和刘院长。”
周探长说：“你们都想成为凶手，能说出原因吗?”
黄包车夫说：“是我杀了英子，这就是原因。”
周探长说：“杀人动机。”
黄包车夫说：“因为英子很漂亮，我得不到只有毁了她。”
周探长所听的这句话在三个人口中说出，小王护士口中说出要毁掉小张护士。假黄包车夫说英子漂亮，要毁掉英子。眼前这个人说英子漂亮得不到，要毁了她。
周探长喝：“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办案高走了进来，说：“周探长，有人找。”
“人在哪?”
周探长问小高，小高说：“在门外。”
巡捕房门外，不见人。巡捕房里的人，有些被派去查案了。乱世乱世，案子多了些，不足为怪。
小高再次走进审讯室。
小高大叫：“周探长，不好，黄包车夫死了。”
巡捕房里的来人杀掉了线索人。
一粒白色纽扣。
周探长在清理了现场。回到了家。
他坐在地上。铺开一张纸。
写着：
英子=601号病房的门外黑影=与老妇所见进值班室两个黑影中的一个=一同失踪并带走小张护士的人=进巡捕房杀害黄包车夫的人
正在沉思的周探长。突然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周探长回过头去。是小王护士的脸。小王护士用嘴对准了周探长的嘴。
小王护士笑：“你亲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
周探长说：“你这人真难缠。”
小王护士说：“我就是要成为你的人。”
周探长晕，说：“我的天，你就不明白我和你有差距?”
小王护士说：“我就是没有小张护士漂亮，所以你不喜欢我。”
两人的对话，两人没看见门外有一个人，门外那个人后还有一个人。
突然间，周探长家的小猫跳上了窗台，“啪”窗台上的花瓶跌落在地上，碎了。
周探长似乎又发现了线索：“影子，影子。”
小王护士一回头：“哇，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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