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大?这可真是蹊跷了。”楚老太太也漫不经心地应和着，接着马上又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乐子?”
“没了。”我摇头。
“那早点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楚老太太满意地吩咐。
“我不会告诉别人，小矮子喜欢你的。”睡觉之前，楚雨乔自觉仗义地拍着胸口对我说。
“他喜欢不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反问她。
“恩?”雨灵被问住，想了半天：“雨灵，你说得对。”然后很快睡着。
第二十五回 学习飞翔
第二天一早，就在做早操的时候，把纸条塞给了旦，他那一刹那看我的眼神，竟然有着与他一贯不符的温情，呵，看来对于他来说，也只有关于修行的这种正经事才能让他有所动容了。
“谢谢。”他笑声说到，然后我们擦身而过，谁也看不见我们的小动作。
“不客气。”我回答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上课的时候他回来很晚，额头上跑的都是汗珠，一定是躲到哪个角落练习去了。
今天上的是识字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了‘大小人口手’五个字，领着小朋友反复读，然后一笔一笔地教大家写，旦不时地回头看我。
“小矮子在看楚雨灵，小矮子喜欢楚雨灵，咯咯咯咯。”隋闻在后面小声说，周围的小朋友发出讥讽的笑声。
“老师，隋闻上课说话!”雨乔生气地举手报告。
“老师，刘之初和楚雨灵谈恋爱!”隋闻立刻站起来嬉皮笑脸地说。
站在前面的小老师脸上立刻愠红，全班的小朋友发出哄堂大笑，大家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真的和旦怎么样了一样。
“楚雨灵，隋闻，刘之初，你们三个给我出去罚站!”小老师一声令下，我们三个乖乖地被轰到走廊里，站成一排。
“隋闻，你胡说八道什么!”旦声色俱厉地说，由于那童声的口吻太过成熟和严厉，隋闻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随后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旦，立刻又恢复了恶意的表情。
“你就是喜欢楚雨灵，你就是喜欢这个戴个面具的假人。”隋闻故意激怒道。
“你才是假人。”我推了他一下。
“你就是假人，要不你干嘛不敢摘下面具，我妈妈说你是个丑八怪!”他站稳了，向我推了回来，推了半天，我没动，他才作罢，不甘心地嘀咕说：“你看，你是个木头人。”
“白痴。”他竟然把我逗笑了。
“口诀我没完全看懂，我念了几次都不好用。”旦突然趴在我耳边小声说。
“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说我爱你?”隋闻还真是个小恶棍。
“你走开。”旦把隋闻推开，又趴在我耳边说：“午休的时候，我们请假上厕所，然后你教我。”
“恩。”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答应，看，隋闻哪个小恶棍，心知没有我和旦力气大，站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我可不想他又理解出什么别的意思来。
罚站了一节课，直到下一节音乐课才被叫回教室做好，小老师对旦说，不可以喜欢女孩子，旦用他一贯的严肃表情点了点头，小老师才放心地离开。
音乐课学啦啦歌，所有的小朋友都在盘算着中午吃什么。
中午吃大排和玉米浓汤，大排蒸得很嫩，否则小朋友咬不动，玉米浓汤很浓里面漂浮着玉米和面粉，我们每个月要上交2000块的伙食费，饭后水果是水蜜桃，我的桃子里面有半条虫，还在蠕动。
我和雨乔看见隋闻悄悄把口水吐到旦的汤里，旦喝汤的时候，雨乔一直在干呕。
午休的时候，我看见旦请假去尿尿，隔了一分钟，我也起身请假尿尿。
于是一起来到男厕所。
午休的时间，小朋友都在睡觉，幼稚园的老师都是女老师，没有比男厕所更安全的地方了。
我和旦面对面，抖动着肩膀，尚且不丰满的翅膀，缓缓地从我们的肩胛骨深处浮现出来，随着翅膀的张开，头顶的光环似有似无地晃动着，人间的太阳不够巨大，光环吸收不到足够的能量，只有微弱的光。
“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这个字。”旦拿出那张写着口诀的纸，指着上面的字，开始向我‘请教’，他学习的样子，非常的认真，一丝不苟。
经过一会儿的指导，他终于认全了我写的字，看来我在城堡二楼，在米迦勒波的指导下，读的那些书籍，是如此地有效，我竟然比旦多认这么多天使文字。
“刘之初，你尿完没有?”老师的的声音在男厕所外面响起。
“好了，就好了。”旦恋恋不舍地收起了纸和翅膀，我顺势从男女厕所之间隔墙顶端的通风窗飞到的女厕所，并走了出去。
“哎，楚雨灵，刚才我进去怎么没看见你?”女老师狐疑地问。
“嘿嘿。”我冲她傻傻地笑笑。
“大概是你躲在哪个角落，我没看清楚，快回去睡觉了，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老师很快就不再怀疑，左手拉着旦，右手拉着我，回到幼儿休息室。
我侧头，看见旦的嘴角还在翕动着默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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