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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蜜月_[日]高木彬光【完结】(4)

  当年日本推理小说家斋藤荣建立“执笔杀人供养碑”来祭奠在推理小说中被作家描写的死者,表示敬意,为什么没有人能想到安抚一下被害者家属的感情呢?呵呵,东乡扯的远了,就此打住。

  冢本义宏则是日本某个时期独立男性的代表,从他的身上不难看出很多人物性格的缩影,尤其是对于“零”时刻的含义,对于我们现在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理解的,这样的事件只能发生在特定时期的特定人物上,虽然可怜、可叹、可悲,但是可敬,我想关于“零”时刻的讨论已经超出推理小说的范畴,东乡深信很多朋友都失去了这部分的人性。

  北原大八是非常普通的一名刑警,在小说中也是非常简单的人物,不过北原的两次醉酒推理却异常的出色和合乎逻辑,当然,作为推理小说中的非主角刑警,肯定是被凶手迷惑的对象,最为最终的推理北原是没有资格的,但是这个人物的两次推理却给东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评价星级]

悬疑度:★★★☆

作品完整性:★★★★★

谜团难度:★★

人物丰满度:★★★★★

结局意外性:★★★☆

 

[作品版本]

《零的蜜月》,元辉、方华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1年6月版,286页

《阴谋发生在新婚之夜》,中国文联出版社1987年10月版,265页

(可能是福建版的盗印本,不推荐购买)

题外话:

《零的蜜月》有中央电台的11集广播剧,乔榛主讲,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找来资源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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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时请保留此信息

第一章 落叶的火焰

  尾形悦子背向着蔚蓝的天空,紧咬着嘴唇,不停地打扫着院子。她出神地凝视着黑色的地面,认真而又机械地将枯叶扫在一起。

  邻居上音乐学院的女孩子正弹着钢琴。琴声划破星期日清晨的宁静,流泄进来。她弹得很用功,连在前不久才结束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这琴声也一刻未曾停止过。

  刚才开始反复弹奏的是肖邦的练习曲——作品十的第三段:《离别曲》。

  悦子暗自默默地希望她转到别的曲子上去,免得这忧郁哀婉的旋律过于搅乱她的心。

  这支曲子的离别、哀伤的调子里,溶化着爱和被爱的追忆,这对于悦子是难耐的。

  那次离别没有给自己留下甜蜜的记忆,相反的只是心灵的创伤。唉!同样是肖邦的曲子,为什么不弹奏鸣曲《葬送》呢?这倒符合自己现在的心境啊!

  悦子在落叶堆前蹲下去,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和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一张结婚请帖。悦子已通知对方,她身体欠佳,不能出席他们的婚礼了。

  悦子划了根火柴,将火苗移到信封上,然后扔到落叶堆上。信封熊熊地燃烧起来,落叶开始冒烟。悦子摘下眼镜,用裙襟擦干涌出的泪水。

  真快,已经一年了……那是很可笑,可悲的恋爱。不,不是相恋,是单相思。对于自己演独角戏似的悲哀和苦恼,她当然没有理由去埋怨谁,是自己不好,爱上了朋友的情人!

  悦子将易燃的落叶拢在一起,又划了一根火柴。这回,落叶窜起了火苗,悦子祈祷着:但愿这红色的火焰,把自己心中隐藏的映像悄悄地烧得一干二净。

  如果过去的格言是对的话,时间将能够医治自己心灵的创伤。一年前,她说着“祝你们幸福”的话和他告了别。然而,要是能早日真正地心池无波地说这些客套话,那该多好!

  “悦子,来送客人!”,从走廊里传来母亲泰子的叫声。

  悦子略微偏着头想着,客人,是父亲——律师尾形卓藏所关照的年轻律师通口哲也,并非稀客。我从来没有送客的习惯,为什么今天偏要叫我送客呢?

  悦子没有再想下去,她放下笤帚,摘下围裙,跑到大门口。邻居的钢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激昂起来——还是肖邦的练习曲,作品十的第十二段《革命》……

  通口哲也告别了卓藏,正要坐进自己的车里。他年纪比悦子大三岁,今年二十九。外表显得比年龄大,他很注意修饰自己,总是衣冠楚楚。从外表装束来看,看不出一丝不经心的地方,这大概是他天性的不苟和神经质性格的反映吧。

  “失礼了,我以为你会多坐一会儿……”

  悦子道别后,通口亦异乎寻常地、笨拙地点点头,眼镜内的一双细眼似乎放出和平常不一样的热切的光。

  “对不起,今天因为有别的事……改日再来……”

  奇怪,本来律师能言善道,可今天却结结巴巴地,好象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一样。

  “小姐……”他拉着车门,看着悦子,犹豫地叫道。

  “什么?”

  “不,没什么……”

  通口哲也欲言又止,慌张地开动了车。车朝着自由丘车站方向驰去。悦子目送车转过弯后才回到门口。

  哲也怎么了……可能发生了什么令人担心的事情,来找父亲商量吧。

  然而,父亲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担心的影子,岂但如此,他的嘴边还泛着微笑呢。

  “悦子,来,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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