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带来的?”
“就算是外面的蛇，带上老爷山之后被冻死的几率很大。”
匆匆回到别墅，刚走进停放尸体的房间就和周文希碰了个正面。白奕随之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蹭到周文希身边，文希长文希短地叫。李清空正眼不瞧他，苍蝇见了茅坑都不会这么积极，狗皮膏药也没他粘性强!好吧，他不该将一个女人比作茅坑。
周文希哄小孩儿似的对他说句别闹了，就拿着一张手写的报告走到李清空面前交给他，一脸行家模样指着郑海凌的伤口说：“按常理说现在的季节不会有蛇出没，于是我又仔细检查了伤口，两个毒牙印上没有一个粘着毒液。”
“会不会是因为在洗澡所以被水冲干净了?”
“这个可能性很小，除非是长年处理这种伤口的人仔细清洗过，不然一定会或多或少留下毒液。”
宋源说：“而且，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李清空笑着说：“有一个人没有。”
“你是说……佘梓?”周文希不确定地问他。
被冷落的白奕终于恢复了他做警察的精神：“可是你别忘了，那间浴室从某种意思上来讲，是间密室。”
“只要是密室，就一定有解开的办法，除非死者是自杀。你看郑海凌的样子，像是会自己抓条蛇来咬自己吗?文希。”很顺口地叫出来之后李清空就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然后才问：“你能不能确定郑海凌的准确死亡时间?时差最好在五分钟以内。”
13、第十二章 ...
“我只能说尽量。”
李清空使劲抿唇点点头，用手抹了一把脸：“文越在房里?”
“应该是，我没见到他。”
白奕一副我真受不了你个奶爸的脸，双手由内向前摊开，说：“才多久没见你就想他了?”
“我是怕他乱来，梁云鹤不是一般的呆。”
宋源听得茫然：“梁云鹤是谁?”
白奕竖起大拇指指着李清空：“他俩路上捡回来的男人。”
听过捡动物还没听过捡人。
周文希留下来继续验尸，三个男人则一起朝周文越的房间走去。一进门就看见两人坐在地上，各自的面前杵着一瓶雪碧，中间放着瓜子，旁边还有几包只剩下包装袋的薯片。周文越叼着一个刚咬开壳儿的瓜子回过头来。
白奕冲过来看看地上的零食再看着周文越：“哪儿来的?”
周文越吐掉瓜子壳，说：“你买的啊。”
“我那是买来给文希吃的!”
“哦，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吃!”
周文越笑起来：“就是知道了才吃，你也来点儿?”
李清空悠闲地走过来坐下，拧起一包还没开封的饼干晃晃：“原来这些东西还没我们的份儿啊。”
一见李清空的似笑不笑的脸就知道完了，但他还是嘴硬，输人不输正!
“你们都吃了文希吃什么。”
李清空看着他哗一声扯开包装袋，然后吃起来，还递给宋源。
宋源看看白奕那一脸的小伤心，摆手：“我还不饿。”
“还是小宋仗义!”
比起面前的零食，宋源更感兴趣的是周文越对面的梁云鹤，这人似乎对他们的吵闹完全不关心，而是认真地嗑瓜子，手里的瓜子嗑完了就拿起旁边的雪碧使劲摇，摇过之后才去拧瓶盖。宋源顿时傻眼，虽然之前就听老板说过这人很呆，但再呆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脸喷雪碧啊。梁云鹤小心翼翼旋转瓶盖，眼看瓶里的水沫就要冲出来，他又立刻拧紧。如此反反复复。
他其实是在消遣自己吧。
白奕坐在梁云鹤身边搭上他的肩：“梁云鹤是吧。”
“云鹤。”
“什么?”
李清空解释：“他是让你叫他云鹤。”
“干嘛要叫得这么亲热。”
梁云鹤看了看白奕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后拿开。
“嘿你……”白奕知道硬的不行，就换了种口气，拨弄了梁云鹤的人工美人尖：“发型很创意嘛，哪儿剪的?”
梁云鹤朝周文越扬了扬下巴。
白奕看看周文越，后者爽朗一笑。白奕佩服地点头然后问梁云鹤：“这发型……你就这么接受了?”
“就是脖子有点冷。”
这不是脖子冷的问题吧喂!
李清空给白奕递了个眼神儿，示
13、第十二章 ...
意让他来问。白奕不情愿地给他瞪了回去，然后拍了拍梁云鹤的外套：“素材收集得怎么样?”
梁云鹤立刻来了精神，说两眼放光也不夸张：“关于那个千年蛇的传说你们也知道吧，可是我去过当年英国人一家老小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什么。难道是因为过太久所以没杀人现场的感觉了?嗯，有可能。算了，还是找个时间去山洞里看看，那个洞穴绝对是蛇洞。你们进去看过吗?我还没有进去看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嗯，一定要进去看看。”
白奕看着梁云鹤，用眼神询问李清空他怎么了。李清空瞥他一眼，然后就和周文越宋源他们两人一起研究案发现场的画完全当他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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