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如果这个人真的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你们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将其抓获？”又有人提出疑问。
“这是因为那个时候，这个人的能力已经消失，我们抓到他时，他不仅没有了那种奇特的超能力，并且全身浮肿，神志不清。”
“这又是怎么回事？”
方洪劲吸了口气说：“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我们先看一看第二个案子，也是在昨天有人报案，说一家诊所里传出一阵阵惨叫声。后来分局的同志赶到现场。”
方洪劲背后的屏幕上的影像变了，变成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叫吴安，是个开诊所的医生，从分局给我们的报告上说，当时他在诊所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杀人。警方赶到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他，也就是这个吴安，他坐在一把高高的椅子上，看着四男两女用裁纸刀割断自己的血管和肌肉。”
方洪劲身后的幻灯片不断的转换着，呈现着案发现场的惨状。
“警方赶到时，已经有一男一女死去，其余的四个人也是伤势严重，送医院抢救，现已有一人脱离了危险。他说，他们之所以这样自残是因为这个叫吴安的人命令他们这么做。很不可思议吧。可这是事实。
第十五章 病毒 (6)
另外，昨天还发生了三起案件，这三个案子里都涉及到超能力者。在今天临晨，还有一个人主动到公安局声称自己具有超能力，他还当场为我们表演，我也亲眼看到，他能让自己悬空。”
下面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些人还公开提出反对意见，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秦厅长说：“各位，我们现在不是开研讨会，不是问大家是否相信这件事，而是告诉大家这件事情正在发生。”
议论声平息了。
方洪劲继续说：“我们和这些人都交谈过，他们都提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都接种过一种流感疫苗。”
幻灯片继续转换，这次出现的是一批药品。
“这些是流感疫苗，初春时节，流感爆发，这批疫苗被投入使用。我们目前发现的所有超能力者都注射过这种疫苗。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所有超能力的诱发都与这些疫苗有关。这批疫苗都是福音集团下属的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制成的。疫苗的总数在十二万支以上，一个月以前就已经投入使用，且已经向周边城市输送。”
全场都沉默了。如果这十二万疫苗都有问题，那么会造就多少个超能力者，如果这些超能力者都是对社会心怀不轨的人，那又会是什么后果。
“我们还不能确定到底有多少疫苗存在问题，但可以确定一点，这些疫苗就是祸根。”
在座的有卫生安全方面的代表，他们有些不满：“为什么确定这点？我们的监督可是无懈可击的。”
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循声望去，竟然是李彬。按说以李彬的级别出现在这样的会议上也是不太正常的，但由于他是一直在第一线调查百合的案子，所以指挥部也决定让他参加会议，毕竟第一手材料是十分重要的。
有人推门进来，他身穿白色大褂，看起来像个技术工作者。他把一份报告交给秦厅长。
秦厅长说：“各位，这是那种疫苗的化验报告，这种疫苗中存在一种特殊物质，我们还不能为其定名，暂时我们称其为M，这个M是monster的简称。可以肯定的是，正是这种物质造就了超能力者。”
卫生部门的代表说：“是不是在生产过程中的污染造成的，现在这个世道……”
“不是，”秦厅长说，“第二份报告中说，这种物质也在一个叫百合的女孩身上发现，这个女孩是我们发现的第一个超能力者。”
方洪劲身后的幻灯片又出现了百合的身影。
“这个女孩叫百合，这不是她的真名，我们也无法查明她的身份。这个名字是另一个人为她取的。她是一年前212系列案件中唯一的嫌疑人。我们在疫苗中发现的这种特殊物质，也就是M，和她体内的一种蛋白酶成分完全相同。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是有人从她体内提取了M，添加到了疫苗中，造成这次大规模感染。”
第19卷
第十五章 病毒 (7)
全场鸦雀无声。在座的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谁也没有和超能力者这种特殊的存在打过交道。
秦厅长打破沉默：“我们现在要兵分两路，第一是查抄所有的疫苗且控制所有的接种者。第二是找到这个叫百合的女孩。大家明白了吗？各方面都要配合。我想事态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有人有意见吗？”
没有回答。
“好了，散会。开始行动。”
散会时，李彬很自然的和方洪劲走到一起。
“老李，你怎么看？”
“我想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从212案件以来，我就觉得有一张黑幕在百合身后，把一切都掩盖了。如果把整件案子比作一座冰山的话，那么百合只是不经意间露出水面的山顶。”
方洪劲的手机响了，电话中传来某个支队长的声音。
“方队，我们到了何家，何宏天和他的儿子何方已经我们的控制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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