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灵学论（上）
PART 1. 当车回到市区的时候，雨已经慢慢小了下来。停好车后我找了家网吧坐了下来。 我迫切地想要找到这只狡猾的“九命猫”，但是在我登陆QQ的时候，心里却一直担心这只“猫”会把我加进黑名单里去。 不过我的运气似乎忽然变得不错起来，当QQ登陆上去后，意外的发现“九命猫”竟然在线。更让我感到的意外的是，我还在考虑该如何去与他对话而不打草惊蛇的时候，他竟然先给我发了条消息过来。 “你好，我等你很久了。” “你好。” “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没有？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那座坟墓里应该有骨灰或者是腐烂了的尸体。” 我看到这句话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家伙的确够狡猾，还在这里做秀。”于是发了一句“没有，恰恰相反。”过去。 “没有尸体？”“九命猫”似乎对此很惊讶。 我继续进行着对话，心中却想着这家伙到底还要把戏演到什么时候。 “不，有尸体，但是却是一具没有腐烂的尸体，而且还遇到了诈尸。”我回复道。 “诈尸？不会吧。” “事实确实如此，我的一个朋友正在抢救中。” “你把详细的经过和我说一边。” 说到这里，我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真恨不得钻进电脑去狠狠地揍这家伙一顿，不过现在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和他磨下去，于是我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句一句地给他打了过去。 “你事后有没有去察看过现场？或许是有人把棺材掉了包。”这是“九命猫”看完我整个事件的叙述后的第一个回复，但这个回复却让我迷糊了起来。 按照原先我的推测，一切都像是“九命猫”一手策划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我的注饬σ梦腋佣阅切肮砘辍弊魉畹氖律钚挪灰桑源舜锏窖诟鞘率嫡嫦嗟哪康摹H绻钦庋幕埃凑辗缸镄睦硌Ю此担豢赡茉俅斡职盐业哪勘暌蛘返穆废撸胺⑸囊磺型耆际前凑账柘氲哪茄忱亟凶牛豢赡芤膊挥Ω枚晕姨岢龉撞谋坏舭庵旨偕琛？lt；BR “那晚事发过后，下了一场大雨，现场是不可能发现有什么人来过的痕迹了。” “看来天公不作美。不过你刚才提到那具女尸莫名其妙地从棺材里消失，然后又突然从别的地方出现？” “是的。” “我看棺材被掉包的可能性大，那具棺材里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不然怎么可能凭空一个人就消失了呢？” “那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那晚在坟地应该一共是四个人。你和你的同事，那个假扮尸体的女人和她的帮凶。” “哦？” “你说那‘女尸’突然从棺材里消失了，然后你又看到她在墓穴外面掐住了你同事的脖子，我是根据这点来推测现场有四个人。” “是吗？愿闻其详。” “你有没有看过类似的变人魔术？把人关在一个箱子里，然后变没了？” “看过。” “我估计棺材里面可能有这种机关，这是个障眼法，假扮女尸的人先躲进暗阁，然后她的帮凶再从外面出来，你没有看到那个掐住你同事脖子的人的真面目，这点就很可疑了，所以我推测是两个人在进行着这项阴谋。” 虽然我一度怀疑“九命猫”是这起“尸变”阴谋的导演，但是现在不得不又重新对他进行审视，我无法否认他所说的很有道理，一时间又陷入了混乱之中。暂且继续相信他，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的确如此，看来我得先找到那具棺材来证实一下了。” “我希望我所推测的是正确的，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 “还是先照着这个思路去寻找线索吧，我想不会是我所想到的那种最糟糕的结果。到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这样也好，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你了，不会每次都这么走运上线就能遇到你。” “我的QQ有绑定手机，你给我留言我会在第一时间内上来。” “好，有消息时我会给你留言的。” “好的，预祝你早日找到真凶。” 关上了QQ，我立即回到了车上，重新向着坟墓所在的那片松林驶去。 雨已经停了下来，我放快车速在公路上飞奔，胸中心潮澎湃。一切变得越来越复杂和扑朔迷离，而我似乎也离自己的初衷越来越远。从调查林原之死开始，如今逐渐变成了追寻姚梦雪的秘密，如果不是与第四校区有着出奇的雷同之处，我真要怀疑我是不是找错了线索。接下来从怀疑“九命猫”又变成了对他将信将疑，所有的事情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刻来个180度的大转折，这不由让我想起了林原那本黑色硬抄本中所记录的当年第四校区案件的复杂性，而我此刻，似乎也和林原一样，被各种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分不清方向。 不过虽然如此，我的内心却是兴奋异常，我喜欢去寻求这些复杂诡异事件背后的真相，越是危险和艰难的，越能让我激动。我的生活是那样平淡无味，上班、下班，又上班、又下班。所以我要在这工作中去追寻那种刺激，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和生活。只有在面临危险与困难的时候，我才会变得有活力，就如同吸食鸦片一样，我在用这些麻醉自己。 走过泥泞地山路，再次回到了那座坟墓边，一切和上次来时一样，墓穴上的盖墓板被掀开在一旁，棺材被丢在一边，墓穴中已经空无一物。 我环顾着四周，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那具棺材把我套在下面后，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推开，这样的重量靠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抬走的，尤其是与郑局长来时所发现的那具还装着尸体的棺材，更不可能一个人抬得动。看来“九命猫”说的很有道理，的确在那晚，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没有露面的人物。 这个人会是谁呢？那具被抬走的棺材又在呢？ 我做了这样一个假设，一开始这墓地放的是姚梦雪的尸体，但是之后被人抬走了，换进了那个假扮死尸的女人，这个女人也许是她的孪生姐妹。掉包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知道我会来开棺。所以我怀疑“九命猫”，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会来，也是他让我来的。可是今天的谈话却又让人想不通如果真是他，为什么还要故意把线索给我呢？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那个神秘的白影将我引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注意了。那个白影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医学院旁边的公园里，第二次就是在这座山林上。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那个白影不是“九命猫”。 看来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很多线索需要去整理和掌握，我在心中给自己拟了一个计划：1、找到那具被掉包的棺材，在那上面或许会有一些可寻的痕迹，例如指纹什么的；2、弄清姚梦雪到底有没有孪生姐妹，得想个合适的方法与她的家人进行沟通；3、好好了解下“九命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4、那两名保安和刘四喜到底是怎么死掉的，造成他们心肌梗塞的原因究竟是什么；5、林原的实验笔记到底被谁拿走了。 我长长叹了口气，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么久以来我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开始暗暗幻想着那天我背着莫辉离开后所发生的一切。那个隐藏在深处的第四人先回到墓地，然后敲响棺材，示意藏在棺材暗阁里的那个扮成女尸的人出来，然后两人把棺材抬走，接着又将装着尸体的棺材抬回来，放在墓中。 棺材很重，两个女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抬动的，那么另外一个没有露面的人应该是男性。男性？我突然想到了与莫辉监视小区时所发现的那支烟头。 PART 2.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得照实回答。” ——“什么问题？” ——“如果你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你会不会来这片松林里散步？” ——“不是吧，如果不是因为要蹲点，这鬼地方打死我也不会来。” ——“那这个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出现？” ——“陈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到那奇怪的一家人时的情景吗？他们似乎都面朝着这个方向。”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晚与莫辉蹲点时发现烟头的那一幕场景。 这片松林虽然就在“镜湖山庄”的旁边，但是被小区的围墙所阻断，无法从小区内进入。而“镜湖山庄”之外，是一片荒郊，除了山和松林外，没有任何建筑和公共设施，除非是必须进入那片松林，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种闲情跑到这上面来的。 那晚突然出现的“女幽灵”和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竟然让我把这支烟头给忘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真应该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对了，那天是莫辉收起了这支烟头，不知道他有没有交给萧强。希望他已经交给了萧强，不然就必须等他苏醒后才能去寻找这支烟头留下的线索了。 还是想想那副棺材吧，半夜三更抬动一副棺材下山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想抬远除非有车运送，可以去两头的收费站看看过往车辆的收费记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车辆通过，幸好这条公路没有分支。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副棺材一定不会被搬远。 我立即按照我的推测，首先赶往公路两头的收费站去了解有关当晚的车辆来往情况，但是结果却是在案发当晚，没有任何可以容得下装上一副棺材的货车经过。难道它真的被藏在那座松林的某处吗？ 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我将车停在那个离“镜湖山庄”约一公里处的弯道上，看着山上的松林，琢磨着是否现在要上去寻找那副棺材。 看样子似乎又要下雨，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天色变得更加阴沉，山坡上的松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这情形就和来挖坟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还是明天再来吧。好在刚才已经让公路收费处的工作人员留意检查过往货车的货物了，相信如果他们想把那副棺材运出去不太可能。想到这，我扭动着车钥匙，把汽车发动起来，准备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只觉得车窗前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来，车窗已经被雨水弄花，根本看不清那晃过去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像是一个人影。 我来不及多想，拉开车门跳下车去，只见山坡上有一条白色的人影正在松林中左右穿梭，跑地极快。 是他！又是那个神秘的白影！上次他把我引入了姚梦雪的坟墓，这次他又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想到这，我拔腿追了过去。 山道泥泞，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那白影的移动速度，我紧追着他不知越过多少座山丘，最后却又一次在密林中失去了他的踪迹。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风依然很大，但是雨却已经停了。我伸手抹去了脸上的雨水，四下搜寻起来，突然我发现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竟然似曾来过。我继续向前走着，没一会，“镜湖山庄”小区尽收眼底。 难怪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这里正是我曾经与莫辉监视小区保安值班室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我发现了那支烟头。 那白影把我引到这里来究竟又想让我发现什么呢？我俯视着“镜湖山庄”，可能由于刚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小区内没有散步的行人，显得异常安静。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离值班室不是很远的地方。那是一个白色的人影，似乎像我招了招手，然后径直向着小区深处的花园走去。 是他，一定是刚才那个白影。我急忙冲下山坡，翻过了那道围墙，顺着白衣人的方向追了过去。很快我就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是花园里太黑，只能依稀辨别那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也好像发现了我跟了上来，开始急速奔跑起来。我紧跟在他的身后，但是绕过几个圈子后，又一次失去了他的踪影。 我停了下来，环顾着四周，希望能够找到他的踪迹，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这时我才发现一座石头堆砌成的小房子正在我的前方不远处。 莫非他就是为了让我找到这座石屋？我犹豫了一下，慢慢朝着那座石屋走去。 这是一座很奇怪的房子，没有窗子只有门，全是用整块的大青石堆砌而成。门是木制的，上面挂着一把小锁，而门缝里则隐隐约约传出流水的“哗哗”声。 莫非这就是那名保安曾经提到过的水泵房？我不由想起了他曾经向我所做的那一段叙述。 “当时为了想能早点下班，我就提出和他分头巡查，由我去配电房检查线路，而他则去水泵房检查管道。但是当我回到值班室后，却一直没见他回来。于是我又去了水泵房，只见他已昏倒在里面。我赶紧找人将他抬回了值班室，没多久他便醒了过来，但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智恍惚，不停地嚷着自己见了鬼。” 难道这水泵房里另有蹊跷？我轻轻拨了拨门锁，挂锁的插销已经锈迹斑斑，看上去并不需要用太的力气就能把它给拉下来。 果然，“哗啦”一声，很容易就把这把锁连带着插销一起拉了下来，接着“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我拿出打火机将之点燃，在昏暗的晃动的火光下，几条粗大的水管出现在我的眼前，在右边的角落里，我看到了我所要找的那副棺材。 我走进水泵房，来到那副棺材的旁边，仔细地看了一下，正是那副被掉了包的棺材，那些小孔钻成的梅花图案我认得。我推开棺盖，掀开铺在棺底的那些绸缎，敲了敲下面的木板，然后又对照了一下底部的厚度，这副棺材里根本没有可以容身的暗阁。 棺木是找到了，可是问题却比没有找到之前还要多，这棺木为什么会出现在“镜湖山庄”的水泵房里，之前一名保安在这里晕倒，醒来后便神智不清；那个神秘白衣人又是谁，每次都是他带我找到线索，但为什么又总不肯现身；“九命猫”的推断又一次错误，那么假扮女尸的人又是如何从这棺材里消失的呢？ 这时，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看来是巡逻的保安过来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虽然我并不担心被他们发现，但是至少目前不能打草惊蛇，“镜湖山庄”的这座水泵房里一定有什么我们未察觉到的秘密。 于是，我悄悄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轻轻地掩上门，向着花园的另一头快速跑去。 PART 3. “九命猫”对于那副棺材里面没有发现暗阁的结果大为吃惊，不仅仅如此，从他给我所发的那一连串的信息中来看，似乎情绪异常激动。 “没有发现暗阁也不过是我们的推测有问题，不需要这么激动吧，推理错误是常有的事。”我对他那种自以为是不愿面对失败的态度感到不满。 “唉，你错了。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发现，你还记得之前我曾经和你说过我希望我的推测是正确的，但是在此之后我还加了一句‘不然的话……。’，你没忘吧，我当初并没有告诉你这句话后面的内容。” “是的，那现在呢？棺材里没有暗阁，那个人到底是怎么从里面跑掉的？” “你可能真的遇到了无法用常规解释的事，你和你同事当晚所看到一切，根本全都是虚幻的。” “什么，全都是虚幻的，你在拿我开心吗！我那同事脖子上被利器划过，难道也是幻觉！” “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好，你说。” “我们第一次谈话时曾经讲到过有关第四校区案件中的一样东西——裸盖菇素，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对吗？” “是的，那又怎么样？你是想说我们又是因为这些东西产生了幻觉？” “呵呵，看来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观念一旦形成，往往很难改变。” “什么意思？” “人们在对类似事件发生时大脑思维总是先反射到他们所熟悉的事物上面，不能跳出那种思维模式，所以聪明的人很多，但是有建树的人少。” “有什么你直说吧，我没功夫和你在这里探讨哲学。”我有点不耐烦起来。 “产生幻觉的原因有很多种，不一定仅仅是药物毒素作用。” “我知道，药物毒素是外部的，自身精神出现问题也会产生幻觉，但是我想说，我和我那个同事的精神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让人产生幻觉除了药物和精神、心理疾病之外，还有一样你并不了解，那就是磁场。磁场对脑电波的干扰所引起的幻觉效果是药物无法比拟的。” “磁场？你的意思是说在姚梦雪的那座坟墓里存在着可以干扰大脑的磁场？” “正是，相信你也听说过百慕大三角的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吧，不过在那些至今未能找出真相的事件中，有一样是已经被发现了的，那就是百慕大三角内存在着非常强大的地磁场。有人在那片海域看到幽灵船，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或许正是受了这种磁场的干扰。而磁场对大脑的干扰往往可以做到有目的性、有针对性。” “等等，什么是有目的性和有针对性？” “药物致幻是人们无法预见的，我们无法预见到中毒者会产生什么样的幻觉，当然对于大多数药物所导致的幻觉又是千篇一律的，这是由于这些化学成分攻击的神经系统完全一样，像裸盖菇素这种能够因人的心理状态而产生各种幻觉的毒品并不多见。最重要的是，药物致幻只能针对特定的个体，就是必须是中毒者才能产生幻觉，但是磁场就完全不同了，磁场可以让所有在场的人同时受到影响，并且相互之间产生影响，进入不同的幻觉之中，而这不同的幻觉之中又有着相同的地方。比如同时都看到了某一样东西，或者听到某种声音，但是之后对每个人所产生的具体幻觉中的故事情节可能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 “你和你的同事在开棺当晚受到了这种磁场的干扰，双方都产生了幻觉。” “那就是说有人在控制着磁场？”我不由对这种未知的力量感到恐慌。 “不，目前还没有什么技术可以做到。” “那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我不觉疑惑起来。 “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我必须先告诉你这些你才能理解我之后所要向你展示的一切。” “好，那你说吧。”这次不知道他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样不可思议的理论。 “还记得我上次所写的那篇论文中在谈论到灵魂的物质载体时，曾经批判过灵学吗？” “是的，好像是有一句话提到这个问题。” “你认为我那篇论文中到底关于灵魂的物质载体是什么？” “大脑，我是这么理解的。” “不错，那么死后如何将灵魂保存下来不让其散去呢？” “你的理论是可以通过脑电波来解读一个人的记忆，并将所获得的信息保存到计算机中去吧。” “是的，但那仅仅是一个方法，是人为的将灵魂保存到一个可以容纳它的地方，但是这并不是唯一的途径。” “哦？我不太明白人死后意识除此之外还会通过什么方式被保存下来” “我在那篇论文中多次提到人类的一切幻想不可能是完全的凭空捏造，而必然是对现实的一种歪曲反映，我们看到一种自己无法解释的现象，于是便将之以自己所能够理解的方式来进行阐述，例如鬼神，我们是利用宗教和神话来解释这种现象。也可以说是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让我们创造出了宗教和神话。我花了大量的篇幅来说明这样一个问题，似乎与我的那篇文章没有太大的关系，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清楚，当时读你那篇文章时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文章的结构，而是完全被你向我们所展示的那一切所深深吸引。” “呵呵，那我告诉你，其实那篇文章并没有结束，只是我没有继续往上发，在写到记忆的移植之后，就停了。” “为什么？” “因为那篇文章所论述的将是更为神秘的东西，最终需要揭示的是那些无法解释的幽灵现象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别忘了计算机这玩意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产物，而对记忆保存的这项技术也还没有开发出来。那么几千年来关于幽灵的传说到底是怎么来的？” “那为什么你不把它全部发出来呢？” “我是很想发完，不过一般的人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类似事件的前提下是不可能屏弃在自然科学发展下所产生的哲学思维方式来看待这一问题的，发出来必然会引起人们的非议。我之所以愿意向你展示那最后的一部分内容，完全是因为你的经历让你有足够的理由换一种思维方式来看待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 “非常乐意继续拜读完你的那篇文章。” “我把最后那部分发给你，你看完之后，将会更清楚你们那晚遇到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幽灵？”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绕了一大圈弯子又回到了这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现实。 “可以说是幽灵，不过却不是你所认识的那种幽灵。现代灵学学说太注重意识的作用，太过唯心，所以它找不到事实的真相。” “那么你的学说呢？应该是什么样的学说呢？” “呵呵，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暂且就叫‘九命猫的灵学’吧。” 谈到这，QQ提示对方有文件发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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