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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飞出大礼帽_[美]克莱顿·劳森【完结】(49)

  我写着“在旅馆”,然后用括号括了起来。

  马里尼说,“你的表还真是完美的对称啊,哈特。多么遗憾,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案件的不在场证明,除了这位神秘的女士,她两起案件的不在场证明都有了。我只能说,作为一个推理小说迷,她可是有相当的嫌疑啊。”

  “是的,你可以啊,”加维安继续他的报告。“泽尔玛和阿尔弗雷德?拉克莱尔10:25被警车送到拉鲁巴,虽然这离那只有一个街区,但他们似乎不可能,因为他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准备下一场表演。”

  “对于那件事,泽尔玛怎么说的,探长?”

  “她最终承认了,她就是斯宾塞听到的那个在大厅里大喊大叫的女人,但我更想看她很秦的对峙,估计后面她就等着哭了。看来赛比特是放了她鸽子。当赛比特一个星期内三次电话中都告诉她他很忙后,她就在演出结束后直接从地铁站转了过来。她非常确信赛比特仍然在那地方,因为她听到门内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接着,就是斯宾塞听到的粗话。她的理论就是,那个时候,里面的声音就是凶手发出来的。这只是她的理论。也有可能是赛比特让她进去,然后她做了那些锁孔和手帕的勾当。”

  “而且目前为止,她的动机最明显,”马里尼说,“但阿尔弗雷德呢?能证实他在演出结束和到家里这期间一直呆在酒吧里吗?”

  “没法证实,两三个人记得某段时间内看到了他,但时间的缺口比较大,他也说不准。”

  “还有西斯医生的报告。怎么样?一个女人有没有办法扼死一个男人呢?”

  “是啊,扼杀不像是女性通常使用的杀人手法,但这已经发生了。但在这案件里,却非常有可能。两死者都是被先敲晕的。西斯在两个人的头发里都发现了亮灰色的纸纤维,这个我们都遇到过。你和容易就可以用一本曼哈顿电话簿敲晕一个成年男子,而电话簿却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电话簿上没有指纹?”

  “本来就不可能有。”

  “那杜法罗名片上的指纹呢?”

  “是塔罗特的。”

  “你有他的指纹纪录么?”

  “没有,华盛顿也没有。”

  “那那本魔导书和撕掉的页呢?”

  “上面有许多赛比特的指纹,也就只有这么多。而且――哦,对了。我们发现了他的银行存折和支票簿。他的绝大部分支票都开给了稀有书书商,但最近他没有什么动作。他的支票簿里满是被拒的列表,而且两年之内都没有存进一笔款了。但有件事很有趣,1935年2月27日,他一次性存入和五万美金。我已经派一批人去调查那五万美金的问题了,他们仔细检查了赛比特的文件,找出了某些解释。但这可是五万美金啊!我敢打赌,这解释肯定很古怪。”

  “估计多半会很古怪,”马里尼同意。“所有跟这个男人有关的事都很古怪。看起来你今早得到了很多信息嘛――你有没有调查赛比特有关的女人们,或者有没有检查塔罗特的手提箱?”

  “当然,我们找到了一打跟赛比特有关的女人,但还没有太深入的调查。手提箱则没啥简直,实验室的报告没啥亮点。但我们发现这东西来自哪。三号大街的二手交易店主看到了报纸上塔罗特的照片,然后打电话给我们说他上周卖了这个箱子给他。他记得那单片眼镜,他的顾客很少戴单片眼镜。”

  “还有那谜一样的西班牙卖锁人,威廉姆斯先生,还有那个奇怪的手帕?”

  “没什么进展,除非电话连线还在进行中,否则你无法追踪电话来源。而对于巴克莱小姐,她承认那手帕是她的,但宣称两或三周之前,她就弄丢了那条,而且她完全没印象是在哪怎么丢的,只是记得不是在赛比特家丢的。尽管在我问话的整个过程中,她看起来都很紧张,但我觉得我相信她。她的故事很简单,很像真的。有可能是在她和杜法罗约会的时候丢的手帕,而他拣了起来,准备还给她,但阴差阳错的,又在去赛比特家的某次,丢在了那里。”

  “有没有问她拥有这手帕多久了?”

  “她是在刚买的第二天就丢掉了一条。”

  “那不就跟杜法罗无关了么?他外出了两个月,直到上周才回来。”

  “好吧,那如果不是巴克莱小姐自己丢在那儿的,那会是谁――”加维安停下来,别的房间电话响起。

  莫利接了电话。

  探长准备继续说,接着他停下,仔细听着,同时莫利兴奋的大叫了一声。最后他挂上电话,走了进来。“有个热辣的消息,”他说,“那把枪的许可证上写得是赛比特的名字!”

  探长看着他,一脸空白。

  “什么枪,探长?”马里尼问。

  “就是我从塔罗特那没收的那把。他说他有许可证,但我找不到。所以我们顺着枪号查了上去。我猜这意味了什么,但我真该死我--”

  “这意味着,”马里尼缓慢的说,“塔罗特自己自找麻烦,事实这么容易就搞清楚了,完全不合情理。几乎他看起来――”马里尼盯着半美元硬币上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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