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兮委屈巴巴的往前蹭了蹭，“没有啊，我只不过想问问我妈她知不知道汉斯这个人，一聊起来老婆子就没完没了的。”
“问到什么了？”姜武意翻了霍君兮一个大白眼，明明是你心里扒拉小算盘想让我出糗，还好意思找这种小儿科的借口。
卧槽，霍君兮琢磨，他这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啊。
“真的，你别不信啊，我挺努力的。我妈说ZOE 出事的时候她正在北京疗养呢，楚夏五次三番想要害她，那天晚上还派汉斯出手了，幸亏我妈有防备，要不然准得栽，这小子忒狠。”
“跃姨当时也在北京？”好复杂，姜武意叹口气，怎么越来越混乱。
“是啊，只不过她不晓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没有，应该……没有联系吧，ZOE也不是GE的人。”
“那不对劲啊？”姜武意道，“他们怎么可以同一个晚上对两个不同的目标下手，而且都是比较棘手的活儿，这计划一点都不稳妥。”
霍君兮耸肩，“盲目自信呗。”
姜武意摇头，“我看未必，有可能其中一个目标是临时起意。岳姨……肯定不是，要是没有准备她也不敢动手。”
霍君兮问道，“那就是ZOE？”
姜武意点头，道：“这就能够解释通了，为什么他们从老早就开始给ZOE下毒，却要不远万里跑去中国做手脚。”
实际上他们把并没有想杀了ZOE，只不过是想利用药物控制她而已。一定是ZOE在北京与楚夏见面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秘密，从而成了跃腾案件的□□，以至于楚夏不得不冒风险提前做掉她。
姜武意又问：“岳姨还说什么了？”
霍君兮认认真真想了几秒钟，“没了……哦……对，她看到我在戒烟还夸我来着。”
霍君兮不打算吸烟了，吸烟的时候头更疼，不是真想戒烟，是实在不敢抽了。
姜武意：“好吧。”
霍君兮：“好吧？”
霍君兮感觉到姜武意心不在焉，聊天都没有聊天的热络，他对话题感兴趣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抱着霍君兮的胳膊眉飞色舞的讲话，霍君兮想插嘴都根本插不上。
姜武意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低吼，“啊……好乱。乱七八糟的，各种线索混成一团，难受死了。”
霍君兮摩挲着他的头发安慰，“别着急，乱就是清楚的开始，乱代表着我们掌握的线索已经足够多了。”
“你以前也总这么说。”姜武意嘟囔道。“你说案子办到这个时候最难受，感觉无限接近真相，却找不到从哪里能解开这个麻团。”
“没关系，等。”霍君兮抱住姜武意的腰，自己把脑袋枕到姜武意的肚子上，热乎的体温和舒爽的香气钻进鼻孔，特别迷醉。
姜武意声线很好听，“嗯，你也经常这么说，等。”
霍君兮想黏糊一把，嘟嘟囔囔不好好说话，“小~武，你又取笑我。”
姜武意低下头，垂眼睑看着霍君兮那刀刻一般英俊的面孔，认真谨慎地道：“真的，哥，我真的感觉你回来了。”
……
姜武意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来来回回在床上烙饼。最后，干脆披上衣服下床到阳台上吹风。
他反复在思量,如果楚夏最初的目的不是想杀ZOE而是控制ZOE，他们想利用ZOE替他们做什么呢？
ZOE对政治没有兴趣，对权力也没有欲望，她只不过是一个明星，从她的背景调查资料中，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来。
约瑟夫想让ZOE加入他的阵营，K9也想拉ZOE入伙，还鼓动安吉拉出面想法设法让ZOE加入GE，有点儿意思。
这个ZOE有那么大能量？
姜武意给Tina发了条信息，让她安排调查公司再重新调查一遍ZOE，一定要详细，全面，深入调查。
几天前姜武意已经让Tina带着安娜的母亲回罗马了，这边暂时用不着她了。姜武意跟霍君兮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还要担心Tina的人身安全，放到岳闵晴眼皮子底下照顾这小丫头，他比较放心。
老板不在身边的日子，Tina惶惶不可终日，因为实在是太闲了，太闲容易失业呀。老板终于给她布置新任务了，Tina很开心，感觉踏实不少。
Tina端着手机劈里啪啦打字，“放心吧~啊，老板，我一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老板：“但愿不是惊吓。”
Tina……
老板跟我感情不如以往那么亲密了，之前，他肯定会说，“如果不是惊喜你自扣奖金！”
啧啧啧~有了爱情忘了革命友情。
姜武意琢磨着，布朗可能是有权力企图，如果他把约瑟夫视为竞争对手，ZOE的案子就很好解释了，完全能够说通，没有任何疑惑。
虽然，这只是推测，但姜武意自认为是相对比较靠谱的一种推测了。布朗有政治企图，卧槽，那不就坏了么，让他进到高层权力机构，还不得世界大乱？
姜武意觉得总这么依赖调查公司调查不是个办法，效率低，不安全，而且费用太高。现，急需在K9内部发展几个眼线，如果他们那边有自己人，那就好办多了。
这事儿还是得找岳闵晴帮忙。
GE跟K9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双方的人员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请她帮忙找几个眼线打听点儿东西，应该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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