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他一边立刻暗暗通知系统空间里的安德森，将题目发下去，让众神魂去做题。
“……”大爷无话可说，突然道，“这么说，那我现在也不需要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呃……”方宁当下傻眼，一时无话可说。
他惟恐听到一个被托管的系统提示，然而等了小一阵后并没有这样的提示。
“咦，你这次为啥如此听话？”方宁十分惊讶，又有三分欣慰。
“呃，我才不会浪费修炼的时间开这种无聊的会。我不像你，装不装对我没任何意义。”大爷十分不屑道。
“说的好，现在你终于认清咱们之间的分工，朕心甚慰啊。”方宁得意洋洋道。
鉴于姿态已经摆过，方宁也没有时间再和大爷扯淡，这时，安德森也把小抄已经弄好。
方宁看后，清清嗓子，这才开始装，不，是开始回答问题。
他只说了八个字。
“天之道，问果不问因。”
众人闻言，当下哗然。
第六百零八章 天道缺爱
论到对天道爸爸的理解，方宁心想，如果自己说自己是第二，那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敢说他是第一。
这几次获取天道功德的经历，都告诉他，天道爸爸才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解决掉隐患，去掉危机，就会给你功德，不讲什么玄虚，也不会玩什么心灵感悟。
“我就比你强……”大爷得意洋洋道，“二货天道的底细我摸得比你透。”
“对啊，你又不是人，当然可以比我强。”方宁振振有词。
“……你又偷偷骂我。”大爷悻悻道。
而在这时，会场之中，再次议论起来。
“这就是说，天道只看结果不看原因……”有人低声道。
“废话，尊者的话，还用你重复一遍？你以为我们听不懂龙言么？”有人鄙视道。
“……”那人当下无语。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只是做什么事才对天地有利，才能获取到天道功德？”
“这还不简单，看人家马道长和神龙尊者怎么做的，咱们就怎么做。摸着葫芦画瓢，总还是会的。”
“哼，你想得太简单。刚才有两个人说过，咱们实力没有人家高，如果东施效颦，这可不是贻笑大方的问题，而是会要命的问题。”
谢冬这时在台上突然开口道：“本人刚才说过，能力有大小，但态度没有高低。神龙尊者难道就是天天都在打boss么？恰恰相反，他老人家，从来都是将大量精力用在平息那些纷繁复杂的小事之上。大家不必认为，没有他老人家的力量，就不能做事，就得不到天道功德。”
众人听到这里，个个心下一动。
没错，若是说学不了侠客甲刷这个魔头，除那个妖怪，但总能学人家抓点小偷小摸吧？
“谢组长说的好，只要心正，日行一善，日积月累，滴水穿石，想来就能有天道功德，人人都可做到。”有人开口赞同道。
方宁好整以暇地坐着，突然大爷急促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不行，大富豪，我发现这会议越开越有问题啊……”大爷十分郁闷地说着。
“呵呵，你才发现。你是不是担心，这些家伙们要来抢你的生意？”方宁不慌不忙地说着。
大爷一听，十分老实道：“大富豪英明，那现在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哼哼，你咋不找安德森去问？”方宁反问道。
“呃，大富豪你又在为难我。你明知道我不能泄漏底细给第三者，还要问这个问题。我一向是老实的系统，要是拿这样的问题去问安德森，很容易暴露底细。”大爷郁闷道。
“哈哈哈，你知道就好。”方宁心怀大慰，随后就安抚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人，忙于修炼还来不及。他们就算做善事谋功德，和大爷你比起来，效率之间，那是小农经济和现代大农场的差距，甚至比那还大。”
“说的也是，再说我抓小偷小摸，那二笔天道也不给啥功德。”大爷放心了。
“呃，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请我来了……”方宁暗暗说道。
这天道功德的奥秘，还真只有自己一家明白。
那马老道更多是靠着量变积累出质变，他可没有系统提示，能告诉他打什么怪，才会给天道功德。
“大富豪，你可别把咱们独家秘方给泄漏了。要是别人也知道打什么怪能得天道功德，那还有我打的份么？”大爷赶紧提醒。
“你放心，我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么？”
“你不是，你一向小气，连给我报销些历练都不给。对了，我之前为了帮你发现雷霆的奥秘，可是消耗了一百万历练的，你让那破书回来后给我补上。”大爷趁机说道。
“补就补，区区一百万历练而已。”方宁无所谓道。
反正历练他留着就是为了拿捏大爷用的，有时候也得拿出去用一些。
不然的话，如果大爷总是捞不到一点甜头，那就没有拿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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