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始终带有一丝丝的疑问。
不可能,光是玩互动不可能产生那么亲密的关系,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你再查查张小慧的社交软件,看看有没有和心理医生的聊天记录。
lily用一种很夸张的声音在说:
哇,这个张小慧真够奇怪的,居然连最基本的QQ都不用,就只用一个新浪微博。
既没有人关注,也没有关注别人。
或许重点不在社交软件那里。
还有哪些方法可以找到一个人的日常生活的习惯。我问lily。
例如,如何结识朋友,结识完之后,又是透过哪种形式维系每一段关系。
lily在那边回答我:
我现在正在张小慧读书的地方找线索。
原来她读书的时候,很喜欢给《希文摘》投稿子。
其中有一篇她是这样写的:
如果有一天,我被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我会在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一张纸一支笔,将每天发生的事全部记录下来。
用日记的形式去记载自己被囚困的日子。
这段话,我觉得她写得很好耶!根据资料显示,她写的这篇稿子在当时的《希文摘》得了一等奖,但后来她就再也没有投稿子了。
慢着,记录生活的一点一滴?
好像蛮熟悉的感觉。
她有没有写博文?我继续问她。
没有。几乎找不到关于记录她生活的迹象。
我心里在想,如果记录她生活一点一滴,不是在从小就开始,而是被囚困之后才开始呢?
所有的杀机都是从一本日记本开始呢?
等等,我知道漏了哪些东西了。
我迅速地挂了电话,一个人开着车,再次来到协和酒店的密室里面。
还好出口没有被封闭。
我打开迷你小电筒,站在密室的中央,将光线从最左边扫往最右边,但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思考。
他们在打斗的时候,留下来了一些东西?
我迅速地走到沙发那边,用电筒照着。
找了三分钟左右,终于让我找到了一张皱了皮的白纸。
那张白纸已经被撕去了一半,纸上面的字迹很幼稚,歪歪斜斜的,很难模仿。
我用电筒将只有一半内容的白纸照亮了起来。
现在所有的谜底基本上已经解开了。
警局那个神秘的苍白影子,我知道是谁了。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lily。
帮我查查,徐少许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她很调皮地说:每个人都会看心理医生的记录,就看你能不能找得到了。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查得到的。我乘机赞美她。
她嘻嘻地笑着:找到了!他的心理医生在美国留学,出过几本书。
基本上居无定所,经常周游列国。
很多酒店都有她的消费记录。
有没有协和酒店的消费记录?我焦急地问她。
有!而且住了一个多月才退的房。lily简单地说着。
她在哪一天退的房?我问lily。
凶案发生之后的第二天,她很快就退房了,时间上好像有点巧合。lily也开始怀疑了。
我感觉已经找到真相了。
你帮我看看,张小慧的心理医生和徐少许的心理医生是不是同一个人?我问她。
她一边在敲打着键盘,一边在喊着:
搜索到了!的确是同一个人!
天哪!他们居然看的是同一个心理医生?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我冷冷地说着:
这并不是巧合,所有的疑点,都已经解开了。
凶手最后的底牌,我已经看到了。
我一个人开着车来到琴然心理诊所。
走到前台的位置,接待室的女孩很有礼貌地问我:
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我掏出苏警官的证件,她很快就没有再说话,用手势示意我进去。
证件还是我刚刚从苏警官的办公室里面拿出来的,之所以有偷的嫌疑,是因为我没有和苏警官打招呼,直接将他的证件拿走了。
他被上面的高层请去开会了,特案组的所有行动暂时停止。
在还没有行动之前,苏警官不会发现自己的证件已经丢失。
在这之前,我必须要破了这件案子。
我推开眼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大的睡椅。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女人站在窗口前,外面的风呼啸呼啸地吹袭着她的脸。
她回过头,看着我:
你终于还是来了。
她的笑容显得很诡异,我走到她的档案夹层前面,随手抽出了一个档案。
档案上面很清楚地写着:张小慧。
这个病人已经不在了,你还留着她的档案?我问她。
她走了过来,夺过我手里的档案:
她虽然死了,但她还是我的病人,一样要记录在案的。
徐少许也是你的病人,为什么上面没有他的档案,甚至连最基本的记录都没有?我问她。
她开始在装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要是我处理过的案子,都会自动记录在案的。
更别说患者了,肯定会有一份属于他自己的档案。
但是你刚才所说的徐少许,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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