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想着什么，表情凝重，我们就在一边等着。犹豫了一会儿，她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很认真的对我们说道：“我知道一些很重要的情况，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和警察讨价还价的人，鉴于我们面前毫无进展，我问道：“你想要什么？线人费吗？”
女孩很坚定的说道：“我不缺钱，我要和你们一起查案！”
“你？”葛雷一脸的惊讶。我也没想到美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能问问为什么吗？”我觉得这很重要，查案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卷入这样的事件中。不会仅仅因为她长得很漂亮。
女孩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轻声说道：“我叫程楠，如果你们了解以前的失踪案，就知道我的理由了。”
“程楠？”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肯定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过这个名字。
“哦！我想起来了，你和一个失踪的女孩很像，好像也叫这个名字。”我看了很多遍资料，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记忆。葛雷只看美女照片，竟然记住了。
女孩很激动的说道：“对，就是她，那是我姐姐！失踪者之一！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我这么说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查案必须要谨慎。
“当然！只要你们带我一起调查！”女孩拿出了身份证，她的确是姓程，但是名字却是另一个。女孩是用了她姐姐的名字目，是为了纪念姐姐。我就没有细问，把身份证还给了她。
“好吧，我们同意带你查案，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了。”
程楠收好身份证说道：“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们的警官证。”
刚一接触我就发现了，这个女孩很难对付，有着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和干练，为了显示诚意，我和葛雷都出示了警官证。
“谢谢！”程楠环顾一周，还有许多学生盯着我们，她小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去操场说怎么样？”
她说的对，地方也选的很好，操场没有黑气，地势空旷，不管是人还是邪物，只要靠近就会被发现。
“那就上车吧！”葛雷很绅士的打开了车门。
葛雷把车开到操场边缘，这里一点灯光都没有，还十分的安静。葛雷熄火之后，就连引擎声都消失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拿出纸和笔，做好记录的准备。
程楠深吸一口气，用手指着学校围墙外面的小荒山说道：“那就是你们要调查的目标，女生失踪都和它有关系。”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荒山。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嘴角弯曲，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有些得意，我怀疑她故意没有说完，是在考验我们。
我想起在一号教学楼的经历，说道：“你是在说上面的小湖泊吗？叫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了。”
程楠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几秒钟后，她收起轻视的表情，很认真的说道：“叫五柳湖！”
“对，五柳湖，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我们的调查是遇到了困难，但并不是一无所知。既然要合作，我希望双方都坦诚，说说你知道的。”
程楠很认真的说道：“基本上新生入学的时候，学长们都会给他们讲到五柳湖，提醒大家不要靠近五柳湖。这几乎成了传统，但是谁都不知道是原因。”
“听这个意思你知道是为什么了？”葛雷问道。
“那是必须的，不然怎么有资格和你们合作！”程楠很得意。
我对葛雷说道：“不要打断她，让她讲下去！”看来我们开始走运了，程楠能帮我们破案。
“我可以肯定五柳湖是失踪案的关键，所有的女孩在失踪之前都去过五柳湖！”程楠说的很肯定。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这一问触及到了程楠内心薄弱处，她的眼里充满泪水，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是因为姐姐出事前给我打过电话，她吓坏了，反复的提到五柳湖，还说她们不该去探险。当时我也吓坏了，只记住了五柳湖。”
妹子很难过，当时她还小，情有可原。我抬头看了一眼小荒山，看来今晚要上山转一圈了。我拍拍妹子肩膀，安慰了她几句。
程楠擦掉眼泪说道：“我专门了这所学校，就是为了找到我姐姐失踪的原因。我私下已经调查很久了。五柳湖我也去过了。”
“你去过？”现在正是五年的档口，程楠又是美女，这很危险。
程楠很肯定说道：“就是一个小水坑，水清澈见底，但是没有鱼，除此之外没有异常之处。小荒山我也转了一圈，山上植被茂盛，但是很少见到有鸟类活动。山那边有一个小山村，已经废弃很久了。我觉得村民或许是知情人，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人。”
“想不到你查了这么多，村民就让我来找。警方有户籍资料。你还知道什么？”我说道。
“再有就是五柳湖的传说了，我查了很多文献和资料，最终确定了一个版本，比较接近真相。”
“你说说看！”我拿出手机，准备录音。
传说是民国时期的事情，五柳湖因为湖边有五颗大柳树，得名五柳湖。因为地势偏僻，距离城镇又比较远，住在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村民与世无争，勤勤恳恳的过着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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