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都是有可能的。
但这决定了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中年儒士脸上流露出笑意，问道：“若是前者，当如何？若是后者，又当如何？”
路朝歌嘴角微微上扬，道：“若是由混沌之眼孕育而生，那便毁了它便是！”
“但是……”
“如果它只是通道，毁了它，也终究不保险。”
“毕竟无人知道，这通道是否还能搭建起来。”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自然是斩草除根为妙。”
这便是要杀过去的意思了。
既然你叫混沌之眼，是眼，那真男人哪有不挺身而入的道理？
说着，他与中年儒士对视一眼，沉声道：
“寇可往，吾亦可往。”
中年儒士闻言，先是微微一愣，转而抚掌大笑。
“善。”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异兽录》。
路朝歌也跟着看了一眼。
在中年儒士眼中，它是一本书。
在路拽人眼中，这是一本食谱。
……
……
大约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路朝歌带着中年儒士，降落到了一处密林内。
系统给予的【坐标】就在前方不远处。
对于紫月会的法坛，路朝歌算不上一无所知。
他知道里头有什么，却不知道它究竟有什么用。
根据前世沙雕玩家们探寻到的隐藏信息，紫月会的法坛，估计是封印着上古时期的上古异兽之力。
可能是神魂，可能是血脉之力。
但是，法坛并非死物，而是有一定的灵性。
每一处法坛，一般只会有两名妖修镇守，而且这两名妖修的实力，不可超过第五境。
因为一旦到了第五境之上，便会勾起法坛的“食欲”。
法坛内蕴含着的那股力量便会苏醒，甭管你是啥玩意，五境之上，你的力量太香，法坛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咬上一口！
而且是整个咬住，最后把你吞食的一滴不剩。
至于为什么每处法坛，只能有两名第五境的妖修镇守，那是因为数量一旦多了，又他妈……太香了！
量大管饱啊！
法坛会再次苏醒，然后大吃大喝。
前者走的是精品路线，后者是走量的。
也正因此，所以系统给出的温馨提示是，建议玩家在达到50级以上，组团前往。
两名第五境妖修，再加上他们所能操控的异兽，以及身处法坛所带来的主场优势，玩家组个小队，的确是干不过的，开团才行。
路朝歌对此倒也没有多少忧虑。
他对自己如今的可怕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
他先前唯一担忧的是——“我会不会也很香？”
这法坛，会不会也馋我身子？
是的，他一旦进入法坛，那里头不就有三个第五境之上的存在了吗。
玩家比较特殊，或许是因为他们相当于是降临者，所以法坛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兴趣。
不管进入多少玩家，法坛都不会因此而苏醒。
就像是妖修吞食玩家，其实也是吞了个寂寞。
但路朝歌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对于法坛而言，或许是香饽饽。
而且基于自己是【魅力10】，他严重怀疑自己将会是色香味俱全……
因此，在达到第五境时，路朝歌对于前往法坛这件事，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若是独自前往，他会只蹭蹭。
进入法坛肯定不行，法坛有着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等于是去送复活币。
但蹭蹭就不一样了。
可以把里头镇守法坛的妖修给引出来，玩一招——引蛇出洞？
把妖修杀完后，倒是可以想想如何摧毁法坛。
但是，在遇到中年儒士后，路朝歌倒是直接改变了想法。
首先，他想借这次之行，获取信息。
其次，也更为安全些。
诚然，他也可以等到自己更强后，再来法坛。
这样的话，系统给予的奖励应该会更高。
但是，时不我待！
法坛还有很多，更早了解法坛，他觉得更划算。
而且如果真的从剑尊口中获取到了有用的信息，那么，它的价值在路朝歌看来，是高于一处法坛的。
赔本买卖，他可不会做。
密林内，中年儒士与路朝歌很快就来到了一块巨石前。
巨石，便是法坛的通道。
这里，便是系统给予的【坐标】之处。
或许是被中年儒士掩盖住了气息，二人就这么明晃晃地站在巨石前，巨石内的妖修们也一无所知。
实际上，路朝歌并不知道，这处法坛的一位镇守者，已经被他宰了……
崇灰，本是这处法坛的镇守者之一。
他临时找人跟自己换了班，然后请假出来截杀路朝歌。
然后，截杀不成被反杀。
这个血淋淋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要瞎请假。
“师伯，就是这里的。”路朝歌看着眼前的巨石，【不晚】出现在了手中。
手持书卷的中年儒士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找了块石头坐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前就已说好，他想见识一下路朝歌的两个剑域。
那么，除非路朝歌有生命危险，否则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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