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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处世哲学_[美]戴尔·卡耐基【完结】(11)

  他们经常利用的方法除了运动、培养业余嗜好外,便是“xing”,但效果 却不大。这时他们在工作上便面临了一个影响他们私生活甚巨的危机。在面对工作与爱qíng时,他们会渴望把心神完全投入爱qíng,而非两者兼顾。他们渴 望有一段能使他们完全投入的爱qíng,但却达不到这个目标。这种一面倒的qíng况终会危及他们的事业。

  我们所讨论的危机是分三个阶段展开的。第一个阶段开始于这两个年轻 人踏入社会以后。这时,他们开始明白自己需要钱来达到所渴望的生活水准。

  在学生时代,也许他们并不重视金钱的价值,也不会认为钱是改善他们社jiāo 及xing生活的万灵丹。可是一旦踏入社会,他们的看法开始有了急剧的转变。

  在头两年里,他们会开始相信一件事——他们之所以需要钱,最主要的原因 是想迈入适当的社jiāo圈。就如罗伯在他工作的第二年所说的:“我住的公寓实在是太简陋了。只要想到将有水准的人带回家就会令我感到尴尬。但现在 我却还负担不起高级一点的公寓。”乐娜也有同感。“你知道吗,要进最受欢迎的舞厅跳舞,光是入场券就得花美金 25 到 30 元,”她在毕业后的第三 年说道。“除非你有钱,否则你不能去滑雪,且不能邂逅到你真正想认识的男人。”

  他们追寻“完美先生”或“完美女士”的过程并不算很顺利,但最起码 他们已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并不是他们花费在追寻上的时间太少,也不是他们缺乏足够的热忱;真正的罪魁祸首已很明显,那就是——金钱。他们 很显然地是缺乏足够的金钱。这该怪谁呢?是什么阻止他们获得必要的财力来过正常的社jiāo生活?不用说,是他们的工作。一旦他们认定工作是一切烦 恼的来源,他们就开始迈入第二个阶段。现在他们不但认清自己的问题何在,而且还知道它的起因。

  这个发现以一种简单的方式影响到他们对自己雇主的态度:他们对公司 原有的不满qíng绪,这时会加倍的扩大。事实上,要形容第二个阶段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在这段期间,他们会由原来对工作缺乏热忱,转变成对工作产生 敌意。换句话说,他们不再以中立的态度来看清自己的工作缺乏吸引力这个事实。在他们的心目中,工作已变成一种障碍,阻止他们获得自己最渴望在 人生中得到的东西。这种想法到后来会使他们憎恨自己的工作。

  在第二个地点工作的第四年,罗伯把他的工作形容成“是陷阱,是牢笼”, 是使他在工作及闲暇时都无法享受乐趣的包袱。乐娜也发表类似的意见。“这个工作代表什么?什么也不是。它既不有趣,也不能带给我任何成就。”如 果光就他们牢骚的表面来看,我们会觉得他们是没有找到适当的工作罢了;只要换一家公司或换一行业工作,qíng况就会完全改观。但这样的解释却没有 抓住问题的重点。事实上,变换工作和他们遭遇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关系;真正的问题是在于他们对工作的态度。而他们也明白不管换多少工作,他们的 问题依然存在。

  从表面上看来,罗伯和乐娜从第一个阶段进展到第二个阶段——也就是 从明白他们有个问题(钱太少)到把这个问题归咎于某人(他们的雇主)——似乎并不是很重要的过程。但事实上,他们这样做等于是一种破釜沉舟的 举动。现在他们已无法回头,因为他们已开始轻视那唯一能补救问题的良方——他们的工作。 然而,置身于第二个阶段的人通常都会把他们的工作与工作环境混为一谈。罗伯和乐娜因此开始说一些讥嘲他们公司的话。“就算有才gān的人从天 上掉下来,这儿的人也是有眼无珠。”罗伯在踏入社会工作的第七年时,这么表示着。四个月以后,他便换到另一家公司上班。乐娜则愈来愈蔑视她的 公司。在毕业后的第八年,她说:“我在这儿等于是làng费自己的才华。这些人只会兜售垃圾。我实在不应该付出太多时间在他们身上。”

  总之,她和罗伯一开始就对自己的工作缺乏投入的热忱。随着时间的消 逝,他们对它也愈来愈感到疏远。他们在踏入社会的头两年就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疏离感,而且从此以后愈来愈容易感到恼怒。虽然他们两人起初都说 自己渴望有一份事业,而且也真的这样认为,但几年下夹,他们所有的只是一份工作而巳。事实上,他们所谓的事业到头来却变成一连串的工作。

  打败工作制度

  我们刚才讨论到的两个阶段听起来也许很教人丧气,但像罗伯和乐娜这 样聪明的人是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自怜自艾的状态中的。凭着他们的小聪明,他们开始迈入第三个阶段:试着“打败工作制度”。

  光是想到这个目标就令他们很愉快,更别提采取实际的行动了。“我可 以猜测得出我的上司什么时候会走过来,”乐娜很自豪地在那儿chuī嘘着,“这时我会装成很忙碌的样子。”接下来,她又笑着加了几句:“有时候我会梦 想着偷偷溜出去海边度假,然后在我的椅子上放个机器人,来蒙骗我的上司。”罗伯也找到一个很刺激的方法来达到相同的目标。他在公司里有笔jiāo 际费,可以容许他每星期带客人到附近的餐馆吃两次中饭。公司的原意是希望他请与业务有关的客人。但罗伯在三月时却得意扬扬地说:“今年到目前 为止,我所请的客人没有一位与业务有关。没有人检查过我的jiāo际费是怎么花的。我只须在报帐时填上一些适当的名字,再jiāo给他们就行了。想想也真 好笑!”

  这种行为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恶意的作为,甚至是一种怀有恨意的欺骗, 而就某种程度而言,它的确也是如此。但别忘了,隐藏在他们行为后面的却是乖张的逻辑。就他们而言,要过理想的生活,最需要的就是钱。至于他们 是否值得获得这些金钱,则无关紧要,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他们早已认定自己的身价要比实际获得的报酬高出许多。由于他们并没有从工作中获得自己 想要的报酬,所以他们决定采取一个相对的措施:不要工作得太卖力。他们也许不能提高自己的薪水,但却可以减少自己付出的劳力。起码这一点是由 他们——而非他们的雇主——所掌握的。罗伯和乐娜都打定主意,不让公司剥削自己的劳力;要使自己仍能忍耐工作的环境,他们就得对自己的人生拥 有点控制权。而对工作不要付出太多的劳力与关注,这会使他们觉得自己仍掌握全局。“我才不会让他们对我呼来唤去的,”在社会上工作的第九年, 乐娜这么说。罗伯在这时也有类似的态度。“我是我自己的主宰,”他说,“这个地方并不代表我整个人生。” 把他们这些年来思想上的推理过程做个简明的摘要,就是下面几点:(1)“我需要更多的钱。”

  (2)“我值得获得更多的钱。”

  (3)“他们并没有给我更多的钱。”

  (4)“所以我便减少自己的工作量。” 这几点想法听起来似乎很率直,而大多数我们调查过的人也认为这种推论不但合理,而且正当。日复一日,一个想法会依照顺序导致另一个想法。 问题是——而这点很重要——这类想法进行的方向并非一条直线,而是一个圆圈,因为第四点想法必然会导致下面这个想法的产生:(5)“现在我比以往还需要更多的钱。” 怎么说呢?理由很简单。一旦他们对工作由原先的漠不关心转变成长久的敌意,他们就更无法享受到工作所带来的满足感。因此,他们需要更多的 钱来满足自己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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