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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是一面镜子_季羡林【完结】(43)

  第69节:回到祖国(22)

  1?《〈罗摩衍那〉译后记》

  2?《〈罗摩衍那〉译后漫笔》

  这两篇"译后记",多少涉及了一点与研究工作沾边儿的问题,所以我把它们列在这里。

  3?《为〈印度文学研究集刊〉而作》

  严格讲,这一篇也算不上学术论文。但是,印度文学是我毕生研究工作的一个方面,所以我把这篇文章列在这里。

  4?《新博本吐火罗语A(焉耆语)〈弥勒会见记剧本〉1?3 1/2 1?3 1/1 1?9 1/1 1?9 1/2四页译释》

  这是一篇有重要意义的文章。

  事情还要从头讲起。关于新疆博物馆吐火罗文A《弥勒会见记剧本》,我在上面已经多次提到。我对本书的理解是逐步深入的;我对它处理的办法也是逐步完善的。我最初确实没有翻译它的念头。因为,我知道,这是异常艰巨的工作,德国许多专门从事吐火罗文研究的专家,除了Sieg师外,也没有哪个人敢于尝试。Tocharische

  Sprachreste中就有许多《弥勒会见记剧本》的残卷,为什么竟没有一篇德文或其他西方语言的翻译呢?后来,我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我的想法有了改变。我忽然发现,自己是有所恃而不恐的。我的"所恃"就是我国藏有大量的同书的回鹘文译本的残卷,虽然残缺不全,但是比起德国的收藏来是多得多的。我何不利用回鹘文译本呢?两个译本亦不完全一致,有的地方一致性多一点,有的地方少一点。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不足为怪。我自己不通回鹘语。于是我就请了几位中国回鹘文专家来帮助我。他们是:我的学生,中央民族大学耿世民教授;我的朋友,新疆工学院李经纬教授;新疆博物馆伊斯拉菲尔·玉素甫、多鲁坤·阚白尔等先生。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是无法翻译的,吐火罗文原卷实在太残破了。

  我选了自己认为比较有把握的二张四页,译成了汉文,加上了比较详细的注释。译文和注释,后来发现,都有一些不太确切或者甚至错误的地方。我认为,这都是难以避免的。千里之行,始于跬步,我毕竟开步走了。这个发轫,这个滥觞,是十分珍贵的。一旦发轫,一旦滥觞,遂一发而不能自己,于是就一张张、一页页地翻译下去。有的在国内刊物上发表,有的译成了英文,在国外刊物上发表,有的还没有发表。终于译完了三十多张,六十多页。有一些张在回鹘文译本中还没有能找到相应的段落,只好留待以后解决了。现在已经把全书整理完毕,等待明年出版(是书现已出版,收入《季羡林文集》第十一卷)。详细情况,下面将在有关的年份中介绍,这里就先不提了。

  了解了我上面说的情况,就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说这是一篇有重要意义的文章。

  5?《〈中国比较文学〉发刊词》

  这原是《中国比较文学》的"发刊词"。《中国比较文学》是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创办的一个刊物。篇幅虽不是太大,但却有其意义,这毕竟是中国比较文学学者创办的第一个刊物,同世界比较文学学会和其他一些国家的相应的学术机构有密切联系和交换关系。本文不长,内容也简短扼要,只讲了建立比较文学中国学派的问题,讲了我们的信心,讲了我们现有的条件和我们的目的。

  6?《古代印度砂糖的制造和使用》

  这也是一篇重要的论文。

  世界学术界,特别是研究甘蔗原产地问题的学者们有一个说法,说印度就是甘蔗的原生地。这个说法并没有被普遍地接受。但是,甘蔗以及造蔗糖术在印度古代文献中出现相当早,则是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

  我注意到甘蔗和糖,不自现在始。上面一九八一年我就曾写过一篇文章:《蔗糖的制造在中国始于何时》。回想起来,这与吉敦谕和吴德铎两先生的笔墨官司有关。我读了他们两位的许多篇辩论文章,有感而发,写了那一篇论文。在这同一年,一九八一年,早一些时候,我曾写过一篇《一张有关印度制糖法传入中国的敦煌残卷》。这两篇论文表示我已经比较认真地注意到甘蔗和糖的问题了。这可以算是我研究甘蔗和糖的发轫和滥觞。这个研究占用了我长达二十来年的时间,已经陆续写成了一部长达八十余万言的《糖史》,明年可以全部出版(是书现已出版,收入《季羡林文集》第9卷和第10卷)。

  第70节:回到祖国(23)

  7?《〈中外关系史译丛〉前言》

  这是一篇比较短的文章,只肤浅地阐明了研究中外关系史的重要性。

  8?《〈佛经故事选〉序》

  此文收入一九九一年出版的《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时,改名为《佛经故事传播与文学影响》。不是出自我的笔下,我觉得这个名称似有欠妥之处。内容颇简单,主要说明在印度产生的神话、寓言和童话,影响广被,连古代希腊也受到了影响,《伊索寓言》就是一个例子。主要通过佛经翻译,也影响了中国。研究比较文学而又重视影响研究的学者们,对他们来说,《佛经故事选》是很有用的。

  一九八四年

  在写作和学术研究方面是个丰收年。共写各类文章二十九篇,性质不同,长短相差极大。可以算得上学术论文的共有十九篇。现在分别介绍一下。

  1?《中世印度雅利安语二题》

  这篇论文共谈了两个问题,所以称作"二题"。第一个问题是"再论中世俗语语尾-a m

  ·〉o,u的问题",是继一九四四年用德文写的那一篇内容相同的论文而写的,其间相隔四十年。我在四十年前的意见是完全正确的,我找到了大量的新资料,支持我原来的观点。我的新资料的来源包括下列诸书:

  一,犍陀罗语《法句经》;二,吉尔吉特残卷;三,《妙法莲华经》;四,Praj?ā-pāramitā-ratnagu n ·a-samcaya-gāthā。

  第二个问题是"巴利文与不定过去时"。四十多年前,我用德文写过一篇Die Verwendung des Aorists als Kriterium für

  Alter und Ursprung buddhistischer

  Texte。我想证明,不定过去时(Aorist)是印度中世东部方言、古代半摩揭陀语的语法特点之一。可是我遇到了困难。巴利文被广泛地认为是一种西部方言,可是里面的不定过去时特别多。这同我在那一篇论文中的结论颇有极大的矛盾,应该怎样来解决呢?这就是我的困难之所在。

  在这里,我认为,虽然巴利文比较广泛地被认为是一种西部方言,但是这并非自古以来学者们所共同承认的结论,争论一向就有。看来这个结论现在必须重新审查了。锡兰(今斯里兰卡)传统的说法是:巴利文是摩揭陀语,也就是东部方言。近代欧洲学者中也不乏附和这种说法的人,比如W?Geiger,Windisch等人。最近附和这种说法者可以英国学者K?R?Norman为代表。如果我自己的精力来得及,我也想就这个问题继续做一点比较深入、比较彻底的探讨,以最终解决这个问题。我在上面提到的那一篇论文证明不定过去时是东部方言的特点之一,我至今仍深信不疑,因为我使用了大量的资料。

  2?《〈东方文学作品选〉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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