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六岁。」我提醒著。
「当年我也只有十六岁啊，你还不是一样把我的第一次吃掉，还好意思在小说里说什么那也是你的第一次。」婷嘟著嘴。
「虽然我的第一次在十四岁就给了怡君，不过后来我都一直守身如玉耶，直到后来遇见你才有第一次由我主动的事，况且今时不同往日，我比以前更坏更胆小了，所以我不想伤害她，这么一个好女孩。」我叹气。
「我记得没错的话，以前住你家的时候，你的性欲很强，以前曾经有化身过一夜七次郎的经验，这样你要如何跟她在一起？」婷的实在，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
「将心灵与肉体分开？还是放逐自己习惯DIY？」婷继续说著，依然实在。
「……真的克服不了，我会放弃。」我终于深深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支菸。
这一点儿也不像我，我知道，我又变了。
当一个伤害未遂的坏人，总是比较好的。
＊＊＊＊
唱著那首歌给她听，虽然她很用心地听著，但我知道自己唱的其实很难听，因为几乎都在走音。
变调的旋律，跳曜在变调的回忆里。
一个我很想唱这首歌给她听，却再也没机会的女孩，以及一个跟她很像很像，却用心点了这首让我唱给她听的女孩。
「我给你看张照片。」我掏出皮夹。
她看著照片，一个与她一样外表很帅气的女孩，跟我的甜蜜合照。
「跟你像不像？」爱看我的作品的人都猜得到，这个女孩是薰。
「嗯……像是像，不过我比较帅，所以不要再想她了，以后就认真地想我吧！」她笑笑，努力睁著大眼睛，摆出一个帅气的酷酷样子。
说的好，敬她一杯。
酒杯放下，动人的音乐旋律依然规矩地播放著，不过却没有人对著屏幕上的歌词唱歌了。
因为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近到只有一双不规矩的唇上。
从她原先的惊讶，到后面的顺腻，我们的舌尖交缠著。
然后她的头柔柔地躺在我的肩上，我闻到她的发香，也发现另一个为什么我会觉得她看起来跟薰很像的原因。
她的骨架很大，比薰还要大，但同样都是骨感美女。
「你干麻偷亲我……那可是我的初吻耶……」她软绵绵躺在我的身上。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习惯、并且爱上我的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著，又吻了上去。
酥皮说我一共偷吻了她六次，记忆不错。
值得吃顿大餐好好庆祝一下，尽管满桌的食物我们都没动到几口。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吃大餐？不要拉，这样我会胖，等我再瘦一点，我们在好好庆祝好不好？」她一脸苦衷。
「不好，因为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这样很好。」我回答的很肯定。
在她依然迟疑的茫然眼神中，我伸出肯定的手臂，一只绕过她的颈子背后，另一只则支撑在她微微弯曲的双膝下。
「抓紧喽！」我运动著双臂的肌肉，一把将她抱起。
「除非我抱不动你了，不然享受大餐的时候，请别担心。」我看著她的眼睛，视线很近很近。
看来五十公斤的六块肌还是挺有用的，不枉费我一直这么依赖。
买单，帐单是一七九九，我将剩下的零钱给了一个我还挺欣赏的可爱男服务生。
然后牵著她走下楼梯，她看了看时间。
「你买几个小时？」她好奇地问。
「七加一。」这是我唱歌的习惯。
也许这是一种浪费，但至少享受的时候我不想埽兴。
正午十二点半的阳光颇有精神，今天的气候真是给足了面子。
小R不断加速著，不过她的手却似乎不安分地时常从我的腰部抽离。
「怎么了？」我试探性紊著。
「抱歉，安全帽我怎么调都调不好，好像随时都会飞出去似的。」她拉著松紧带，不好意思地说著。
「应该是我对你说抱歉才是，请再忍耐五分钟。」我的脑中思索著。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间安全帽专卖店门口，我领著她走了进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
「蓝色。」她。
全罩式对她来说似乎有些太大，而一般安全帽似乎又没有什么挡风效果。
终于，我看见一顶半罩式的水蓝色安全帽。
「好看吗？」我将安全帽递给她，教她戴的时候两边要向旁边拉开才好戴上。
她看著镜中的自己笑著点点头。
「这个镜片比较好，所以会比较贵唷！」售货小姐指著水蓝色的镜片，露出笑容。
我笑笑说没关系，直到走出店门口时才领悟到真的不便宜。
真没想到小小一顶半罩式的安全帽竟然会比我那顶赛车式样的全罩安全帽还贵。
抱怨一下而已，她喜欢就好。
「风还会很大吗？」我问著后座上的她。
「不会。」她的手终于乖乖地黏在我的腰上。
而那顶即将满一岁的黑色豹纹安全帽，就这么被收进了车厢。
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当那天我送完酥皮回家后，却一个人在深夜的大街上望著车厢内的这顶安全帽，然后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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