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本来我是不能原谅你听不懂的,”高文用手捏着她的下颏,“可现在你听懂或听不懂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高文把她的嘴移到自己的嘴边,高文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千善子犹豫着,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再次拒绝他。
高文的性欲像兔子一样再次蹿起,隔着丝绒裙,高文的手在千善子丰满的胸间恣意揉捏。
千善子试图挪开他的手,但高文毫不理会,高文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千善子猛地从沙发上纵身跃起,千善子说:“你会跟你老婆离婚娶我吗?”
“一定的。”
高文说着,把千善子拖进了卧室。
千善子打开床头壁灯,把光线强烈的吸顶灯拉灭了。
橘红色的壁灯散发着雾一样迷离飘渺的光晕,千善子不再反抗,千善子注视着高文的眼神像这灯光一样涣散迷离,高文在意识到千善子不再拒绝之后,他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不像在客厅沙发上那样急躁难耐。
高文没有急于解开千善子的长裙,他喜欢隔着丝绒裙抚摸千善子令男人心荡神驰的胸脯。
高文这次抚摸千善子胸脯的时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轻柔、细腻,高文其它的举止动作也似乎跟以前有所不同,千善子意识到了高文的这种变化,但千善子并没有意识到高文的这种变化的内在原因。
高文对千善子充满着一种珍惜与爱怜,这是他以前跟她做爱时很少有的。
千善子站在床前把高文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胸间,高文隔着丝绒裙在她的乳峰上轻轻咬着,高文的左手在她的臀部扶摸着。
高文的耐心与柔情让千善子奇怪,千善子说:“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没兴趣?”
“不,”高文一边咬着她的乳峰,一边说,“我现在是在和我妻子做爱,我不想像以前那样一泄了之。我沉浸在珍惜的快感之中。”
“快一点,”千善子开始自己解纽扣,以前她的纽扣都是高文在急慌急忙中解开的,“我还要回歌厅。那里没我不行。”
千善子洁白的双乳豁然袒露在高文的视线里的时候,高文像欣赏一件珍美的艺术品一样欣赏良久,高文为自己这种面对女色时的高雅心态所感动。
高文说:“真美,美极了。”
千善子拿起高文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千善子说:“只要你离婚,这永远是你的。”
“我一定会离婚的。”
“什么时候?”
“不知道。”
“一个月内能离成吗?”
“不行。”
高文双手捧着她的乳房,情绪激动地说:“但我肯定会离婚的。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会离的。如果我没有自杀,或发生车祸,总之不发生突发性死亡事件,那么我临终前的妻子绝不会是她。”
“你为什么要拖这么长时间?你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了吗?”
“是的。是有把柄被她抓住了。”高文毅然决然地说道,“你能不能给歌厅打个电话,说你今晚不去了,行不行?”
《北京往事》第四章(5)
“不行。待会儿老板来收款,我不在不行。我们总老板每天凌晨三点来收款。你说吧,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不会坐牢吧?不会判死刑吧?”
“你说的没边了。”
“那你害怕什么?”
“好了,我不想说了,”高文立即变得沮丧万分,他久久地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
干善于搬起他的头,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是的。是有病。”高文说,“看不见摸不着的病,却比死还顽固。我患这种病已有十几年了。”
“是神经病吧?”
“差不多。”
“是不是跟你那本书有什么关系?”
“什么书?”
“《北京往事》啊,我觉得你非常害怕你写的这本书。”
千善子智商第一次赢得了高文的尊敬。
高文想进一步沟通:“为什么?我为什么害怕我自己写的书?”
“这么久,我也为这事纳闷呢?你为什么从不提这本书,别人提你又很紧张?送我的书把封皮都撕了。”没等高文反应,千善子提高 了语气,“我都知道了,是你撕的。你别再蒙我了。”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除了你,还是你,歌厅里不会有人撕我书的。”
“我为什么要撕自己的书呢?”
“我问你,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什么?”高文不在镇静了。“你问什么?”
“这《北京往事》是你写的吗?你是不是剽窃了别人的?你老婆抓住的就是这把柄?”
“你胡说什么!”
“或者这书就是你老婆写的,你盗用过来了?啊?”
“接着说。”高文说。
“对了,你老婆也写不了这么多古事旧事,你老婆爸爸写的?”
高文惊了:她跟常珊串通好了?而她分明就没见过常珊。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惊讶:戈壁滩上的那对老人有一个女儿,在他们被打成右派和清华园那拔同时从法国回来的老教授被整的半死之前就离家出走,和反动家庭彻底决裂,一去不归,那时候这对老人还没被发配到新疆戈壁,两位老人临终也未能见上女儿一面。这是书上的内容,明明是高文写在书上的,一个胡乱猜想,一个想编畅销书,一个天真痴傻,一个饱经沧桑,但在剽窃问题上殊路同归,惊人一致,高文没有理由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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