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翁红一起洗澡。在我那张宽大而温暖的床上,这次,我们像打日本鬼子一样,持久和坚强。
断断续续交缠到凌晨一点钟,我们才出去吃宵夜。
我摸到翁红的手脚冰冷,便拼命地搓自己的双手,用热热的手掌去敷她的手心、手背和脸蛋,以及她的耳朵。我想把她整个人摸得暖暖的,摸成一个热馍馍。
凌晨两点半。我们相拥而眠。
床头对面的墙上,那个叫“陶”的女人看着我们恩爱得无懈可击,眼神由暧昧变成了嫉妒。这样的夜,天气再冷也很温暖。我似乎又一次脱胎换骨。
上午十一点,我才醒来。
我起来洗刷。然后给翁红端来一大盆热得烫手的水。
她轻轻地醒了,没有一点倦意,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想爬起来。我把她按住。
“不要动,你躺着,我给你洗脸。”我说。
翁红看着我拧着毛巾,看到热水烫得我的手红得快流血,心里有点心疼,幸福感从脸上涌了出来。她说,有人疼的感觉真好。
我给翁红洗脸。像洗婴儿的脸一样,小心翼翼。
翁红看着我说:“要是没有小孩,我肯定会马上离婚,跟你结婚。再难我也要离,哪怕抛弃一切,跟你私奔到西藏做农民也心甘情愿。”
我知道她真心爱我。我告诉她:“别说这些了,我理解你。婚姻可遇不可求,有爱才是硬道理。”
“可你是单身,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们这样不等于结婚吗?真爱与否,我觉得与那张纸无关。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公章的事。”
翁红感觉不把话说出来很内疚,继续说:“我现在的生命不属于我自己的,一半是儿子的,四分之一是你的,我自己也才占四分之一。”
能给我四分之一的爱,我很知足了。尽管这种分法没有标准,但我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望了。
《商道门徒》15(3)
我开玩笑说:“才给我四分之一?太少了,我还以为有百分之九十呢。”
“四分之一就很不错了,你还想要多少?从来还没有一个男人在我心里占这么大的份量。”翁红说得有点严肃。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她的嘴唇,吻她的耳根,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然后,嘴唇继续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乳晕上。她喜欢裸睡。
我轻轻地咬她的乳晕,问:“疼吗?”
她说:“不疼,你咬吧。”她眼睛脉脉地看着我。
我说:“我想把它吃下去。”说着,又咬得重一点。真的很想把她的身体消化掉,使她完全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她说:“你吃吧,我愿意。”
我抬起头,把嘴唇移到她的嘴唇,一阵翻江倒海。
“还没刷牙,等一下吧,你不怕我有口臭?”翁红问。
“我的口腔装满你嘴唇的故事。有爱的人,就有了超强的抵抗力,还怕什么?”我说。
翁红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男人单独在外面久了,让他永远不吃点荤的,是不现实也不够人道的。便对我说:“其实,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找个人调节一下生活呀。”
翁红一说起这个问题,我就想起望月,想起那天差点进入她的身体。我不自觉地难堪起来,莫非真的有感应,她知道了?我不好意思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是说真的。我生活在香港和深圳,这点事还是看得开的。你又不是和尚,装什么正经?我是别人的老婆,心里总是有点内疚,所以也想让爱更自由点,不想太过分地约束你。”
翁红毕竟是过来人,说起话来有点港味,或者欧美味,不太符合大陆人的爱情思维。
她又说:“其实,我心里也希望这些事不要发生。但即使发生了,我也能疼痛地承受。”
我对她突然陌生了起来。
我想:她如果真的很开放,会不会在香港还有别的男朋友?我不在深圳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找人调节生活?
但我不敢问,也觉得基本上不会有这种情况。女人嘛,跟男人不一样。
但按她的思想,又好像随时都可以找别的男人调节生活,那种思想让人感觉有点不专一。
我说,没有感情基础,做那种事就像喝自来水,有意思吗?
翁红说,别假正经了,男人完全可以没有感情而做爱,女人就不行,要有感情才会有那种想法,除非是买卖关系。
她转过头,又说,不过,只要你不跟别人发生感情,而且不要带一些不健康的东西,我是可以疼痛地承受的。
我忍不住问:你在香港有没有交别的男朋友?不要紧的,我也会理解。
我本来以为翁红会有点生气,但她没有。
在我的印象中,翁红总是不会生气似的。
翁红说:“我现在整天都不出门,带着个小孩去哪交男朋友?再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有了一个心爱的人就不会再交男朋友了。”
我想,也有道理。在性爱的本能上,起码女人比男人稍微专一一点。
我拉开窗帘,阳光射了进来。躺在床上更舒服了。
“真不想起床。”翁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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