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似乎不想挂掉电话,说:“吴哥……你喝酒吗?”
“不喜欢喝,但爱喝茶。”
“可惜!”
“为什么?”
“如果能喝,我们就可以出去喝两杯。”
其实,此时我寂寞得像被锁禁在洞里的狼,能出去泡泡夜色,吹吹风,就像到了传说中美丽的草原。但她的情绪让我有点不安。
我说:“太晚了,改天吧。”
“嗯。”
“明天早上在北太平庄路的麦当劳门口见。”我说。
“嗯。好的。”望月先挂了电话。
喝茶的人理智,喝酒的人冲动。理智的人容易创造故事,但很快就收尾。冲动的人善于写长篇,但往往思路不清。
一屋静谧。挂电话的声音很清脆。窗外夜色深沉,孤灯点点。我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让人琢磨不透。
《商道门徒》4(1)
天空中飘满情爱。婚姻却像落叶,虽然也是遍地,却四处飘零。
我的爱情就在空中,婚姻很近又很遥远。
望月挂掉电话后,我突然极想女朋友翁红。想别人的女人,总是没有想自己的女人那么温暖而踏实。
很对不起,我在这里不得不暴露一点自己的隐私。
我曾经N次想把翁红遗忘,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痛。她比我大一岁,而且有个长得跟我有点像的儿子。孩子不是我的。
翁红曾经拍过电视剧,等我这小说改编成电视剧,我可能要她亲自出演书中这个角色。
翁红有一个法律上的老公,叫沈洪财,是香港人。但他不是香港本土人,是六年前移民的。
沈洪财本来不是翁红的老公,只是她移民香港前暂用的一个临时角色。这个角色是谁,在那个年月,谁都一样,都不重要。
沈洪财早先在香港兰桂坊酒吧街开了一间酒吧。至今,香港很多酒鬼都还知道,在兰桂坊酒吧街,有一个颇有名气的“财哥”,就是指沈洪财。
翁红移民香港前,在深圳隐居似地呆了几年,移民后也经常悄无声息地在深圳华侨城半隐居。
翁红与我认识于罗湖本能酒吧。
那天,下着细雨,空气有些缠绵。酒吧的人不多,我独自憋在角落喝酒,喝那种没有多少酒精度的酒。不经意间,发现邻桌一个女人也独自在喝闷酒。我转身,她抬头。我扫描她,她低头。她的身材抓人眼球,像一只圆润结实的绵羊,感觉抱着她应该很舒服,不自觉地偷看了她几秒。她也同时偷看了我一眼。
命中注定有缘。那晚客人很多,座位不够,而我和她都是单独一个人占一桌,服务员问她能否跟我坐同桌,她点头,然后就搬过来了。
这时候,男人肯定要先敬酒,表示绅士风度,也增加点气氛,免得尴尬。我边敬酒边没话找话问:“先敬你一杯。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抱过。”
她微笑,但有点自我保护的眼神,说:“你抱过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过你的照片,也许梦中抱过你吧。”
“想得美。”她可能觉得我是坏蛋,有点排斥感。
“是真的有点想。”
“看你很斯文,原来这么坏的。”
“那要看对谁。对有些美女来说,想求我坏,我还坏不起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内向了。一个善良而老实的男人,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我对自己有点吃惊。
“呵呵,蛮自信的嘛。可是,我怎么感觉有点自大哦。你是夜郎国来的吧?”
我微笑着说:“真聪明,差点被你猜对了。我是夜郎国旁边那个地方来的,夜郎向左,我向右。”
她笑,脸色温和,不再有排斥感和自我保护的眼神。
我大着胆子坐下来跟她一起喝酒。
这时我才知道她叫翁红。
翁红在香港表面光鲜,骨子里郁闷,偶尔到深圳借酒消愁。当夜,她喝得浑身软绵绵,像没有骨头的软鱼,又突然呕吐,把牛仔裤弄得一塌糊涂,我只好把她送回家。她在深圳华侨城有个秘密豪宅。
此夜平静,我们没有故事,看官可别胡思乱想。
后来呀,我们才慢慢地有了故事。
翁红后来给我写过一封邮件,语言随意,却是代表着寂寞女人的心态。信是这样写的:
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很寂寞。现代都市人是不是都喜欢逢场作戏?不愿付出真情?深圳和香港都是跟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城市,繁华的背景下,潜藏着无尽的残酷与凶猛。
总想做点什么事情,总想写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故事,不是吗?这个城市还是有很多寂寞的精灵存在的。
我有时有点茫然,想写信,但是又不知道写给谁,没有好的倾诉对象,有时不知道从何开始,对不?
《商道门徒》4(2)
所以,突然想写信给你。
翁红
翁红虽然比我大一点,但喜欢叫我“吴哥”。她起初以为我比她大,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翁红拥有了我,我拥有了翁红,这个细节实在不宜告诉读者。总而言之,有翁红这样的美人,我真想创造一个独立的宗族,一年生一对双胞胎或三胞胎,然后再活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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