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应廷吉《青燐屑》,《明季稗史初编》,上海书店,1988,第437页。
[40] 应廷吉《青燐屑》,《明季稗史初编》,上海书店,1988,第439页。
[41] 应廷吉《青燐屑》,《明季稗史初编》,上海书店,1988,第441页。
[42] 李天根《爝火录》,浙江古籍出版社,1986,第450页。
[43] 应廷吉《青燐屑》,《明季稗史初编》,上海书店,1988,第440—442页。史德威《史可法维扬殉节纪》,抱阳生《甲申朝事小纪》,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第12—14页。
[44] 孟森《明清史论著集刊》,中华书局,1959,第78页。
[45] 徐鼒《小腆纪年附考》,中华书局,2006,第360页。
[46]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2页。
[47]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8页。
[48]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8页。
[49]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9页。
[50]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9页。
[51]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9页。
[52]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11页。
[53] 王先谦《东华录》,《续修四库全书》三六九·史部·编年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第239页。
[54]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13页。
[55] 徐鼒《小腆纪年附考》,中华书局,2006,第364页。
[56] 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鲁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第197—198页。
[57] 孙明君选注《三曹诗选》,中华书局,2005,第95页。
[58] 曹雪芹《红楼梦》第二十六回,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302页。
[59] 梅村野史《鹿樵纪闻》,台湾文献丛刊第五辑《东山国语·鹿樵纪闻》(合订本),台湾大通书局,1995,第9页。
[60]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02页。
[61] 孟森《明清史论著集刊》,中华书局,1959,第154页。
[62] 彭孙贻《平寇志》卷之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第224页。
[63] 夏完淳《续幸存录》,《明季稗史初编》,上海书店,1988,第326页。
[64] 余怀《板桥杂记》,大东书局,民国二十年,第31页。
[65] 余怀《板桥杂记》,大东书局,民国二十年,第7页。顿、杨,系当时曲苑名家顿老、杨彬。
[66] 孔尚任《桃花扇》,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第163页。
[67] 孔尚任《桃花扇》,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第161页。
[68]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156—157页。
[69] 抱阳生《甲申朝事小纪》,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第367页。
[70] 梅村野史《鹿樵纪闻》,台湾文献丛刊第五辑《东山国语·鹿樵纪闻》(合订本),台湾大通书局,1995,第14页。
[71] 计六奇《明季南略》,中华书局,2008,第211页。
[72] 梅村野史《鹿樵纪闻》,台湾文献丛刊第五辑《东山国语·鹿樵纪闻》(合订本),台湾大通书局,1995,第14页。
[73] 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鲁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第197页。
[74] 梅村野史《鹿樵纪闻》,台湾文献丛刊第五辑《东山国语·鹿樵纪闻》(合订本),台湾大通书局,1995,第14页。
遗民·苦闷
明遗民现象所包含的主题,不是表面看上去的对明王朝之忠,甚至也不仅仅是反清那样狭隘。这是对中国自身历史与文化大变革、大觉醒在即,却突然陷于绝境而生出的大悲凉、大不甘。假如把“攘夷狄救中国”,换写成“攘蒙昧救文明”,我们对吕留良夷夏之防理论的内涵,便不存误解。
祁彪佳遗墨
祁彪佳出身仕宦,其父祁承爜乃藏书大家,祁氏“澹生堂”藏书冠诸一方。祁彪佳为刘宗周弟子,南都立,史可法派之往苏松处理民乱,后因阮大铖欲加害,辞归。清兵下杭州,先于乃师自绝。
一
清朝第三位皇帝爱新觉罗·胤禛,曾有这样一段话:夫明末之时,朝廷失政,贪虐公行,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至于流寇肆毒,疆场日蹙,每岁糜饷数百万,悉皆出于民力,乃斯民极穷之时也。我朝扫靖寇氛,与民休养,于是明代之穷民,咸有更生之庆。吕留良岂毫无耳目,乃丧心昧理,颠倒其说,转言今日之民穷乎?[1]
这是雍正六年(1728),他讯问吕留良案要犯曾静的过程中,逐条批驳吕氏言论时所说。在他而言,以上每个字皆得谓之掷地有声、凿然可据。我们先前的讲述,不少地方也颇能为他佐证。总之,从历史事实角度乃至从道义角度,朱明被满清取代,算得上情理蔼然。
然而,实际的情形则不如人愿。到吕案发生时,满清入主中国已有八十余年。经过这么漫长的时间,汉人尤其是其知识分子,仍然很顽强地抗拒满清统治,对明朝念念不忘。这让雍正觉得全然不可理喻。清初与晚明,二者气象之不同,孰明孰暗,昭昭在目。一个繁荣昌盛,一个腐朽没落;一个蒸蒸日上,一个暗无天光。谁应被歌颂赞美,谁应被批判唾弃,难道不一目了然么?可吕留良、曾静之流,罔顾事实,偏偏将丑陋不堪的明朝抱住不放,对蓬勃强大的清朝(《大义觉迷录》几次提到清朝版图的伟大)却极尽攻击之能事。这种人,说他们“丧心昧理”有什么不贴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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