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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画战勋:清朝帝国武功的文化建构_马雅贞【完结】(49)

  [55] 《清实录·圣祖仁皇帝实录》卷一百八十四,康熙三十六年七月,第971页;梁国治等奉敕编《钦定国子监志》卷三《御制》,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00册,第41页。

  [56] 《清实录·圣祖仁皇帝实录》卷一百八十四,康熙三十六年七月,第971页;梁国治等奉敕编《钦定国子监志》卷三《御制》,第39~41页。

  [57] 昆冈、刘启端等纂修《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四百一十一《礼部一二二·军礼一》,收入《续修四库全书》第810册,第492页。

  [58] 姚继荣:《清代方略研究》,第77页。

  [59] 温达等编《圣祖仁皇帝亲征平定朔漠方略》,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354册,第452页。

  [60] 《清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卷十,元年四月,第143页。

  [61] Pamela Kyle Crossley,A Translucent Mirror,137-138.

  [62] 不过康熙早年有《康熙戎装像》,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但尺寸不大(112.22厘米×71.5厘米),一般认为是年纪尚轻的康熙形象。图版见聂崇正主编《清代宫廷绘画》,第4页。另外,冯金伯《国朝画识》引《图绘宝鉴续纂》,提到黄应谌于“康熙中圣祖命创阅武图稿”的记录,与胡敬《国朝院画录》卷上的记录相同,但不确定具体的图像为何,且仅有图稿而无成图的记录,有待进一步研究。冯金伯:《国朝画识》卷二,收入徐蜀编《国家图书馆藏古籍艺术类编》第20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据清道光刻本影印,第26页a~26页b;胡敬辑《国朝院画录》卷上,收入北京图书馆出版社辑《历代书画录辑刊》第1册,2007年据清嘉庆刻本影印,第1页a。描绘乾隆狩猎的画作很多,部分可能与明代以来帝王行乐图的传统有关,例如《乾隆一发双鹿图》轴上,乾隆的题诗言“十年前事图行乐”。图版参见徐启宪主编《清宫武备》,商务印书馆,2008,第40页。关于明代帝王行乐图的讨论,参见Cheng-hua Wang,Material Culture and Emperorship:The Shaping of Imperial Roles at the Court of Xuanzong(r. 1426-35)(Ph. D. diss.,Yale University,1999);Hui-chi Lo,Political Advancement and Religious Transcendence:The Yongzheng Emperor’s(1678-1735)Development of Portraiture(Ph.D. diss.,Stanford University,2009)。同样描绘乾隆与少数臣员狩猎者尚有《乾隆猎鹿图》横轴、《乾隆射猎图》横轴、《乾隆刺虎图》轴等,图版参见徐启宪主编《清宫武备》,第34、42、50页。描画乾隆单独射猎者则有《乾隆射熊图》轴、《乾隆逐鹿图》轴与《乾隆击鹿图》轴等,图版参见徐启宪主编《清宫武备》,第26、205、36页。不过部分画幅尺寸相近,主题不同者据说有好几件,或为成套的作品,参见故宫博物院编《(故宫博物院藏)清代宫廷绘画》,第257页,图87图版解说。而《乾隆刺虎图》轴与《乾隆射鹿图》轴尺寸也很接近,中后景也同样出现帐幕,或许也有配套关系。Rawski,Evelyn S. and Jessica Rawson eds.,China:The Three Emperors,1662-1795,394-395.目前所见最完整的图版见煮雨山房辑《故宫藏历代画像图鉴》,北京古籍出版社,2005,感谢郑孟姗告知此图录。此大幅成套的做法与明代帝王行乐图不类,其中的意义有待进一步研究。

  [63] 关于清代军礼的讨论,参见Joanna Waley-Cohen,The Culture of War in China,66-88。

  [64] 图版见聂崇正《失群的〈大阅图〉卷》,收入氏著《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紫禁城出版社,2008,第107页;徐启宪主编《清宫武备》,第3页,图1。

  [65] 清高宗御制,董诰等奉撰《御制诗集·四集》卷八十一《新衙门行宫杂咏书怀》,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08册,第701页。

  [66]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3册,乾隆二十三年十月十四日如意馆,人民出版社,2005,第480页。

  [67] 图版参见聂崇正主编《清代宫廷绘画》,第151页。

  [68] 有些学者认为此件是乾隆四年(1739)初次大阅所作,如毕梅雪《郎世宁与中国十八世纪帝王肖像的复兴》,《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第3期,第92~104页。其他学者则从上述御制诗与档案推测此件即为文献所记录的作品。朱家溍:《清高宗南苑大阅图》,《故宫退食录》,北京出版社,1999,第61页;刘潞:《〈丛薄行诗意图〉与〈清高宗大阅图〉考析──清代多民族国家形成的图像见证》,《故宫博物院院刊》2000年第4期,第15~26页,后收入氏著《融合:清廷文化的发展轨迹》,紫禁城出版社,2009,第267~282页。另外,柯娇燕认为《乾隆大阅图轴》的马乃1757年《哈萨克斯坦贡马图卷》(法国吉美美术馆藏)之贡马,故亦推定《乾隆大阅图》轴为1757年之后的作品。Pamela Kyle Crossley,A Translucent Mirror:History and Identity in Qing Imperial Ideology(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9),272-275。不过若比对两马的花色,并不符合。

  [69] 毕梅雪于2006年即暗示《乾隆大阅图》轴风格较接近乾隆初期,并推测御制诗与档案文献所载应为另一件作品。Rawski,Evelyn S. and Jessica Rawson eds.,China:The Three Emperors,1662-1795,405.另外,虽然活计档中并无《乾隆大阅图》轴的直接记录,但乾隆四年如意馆有“太监毛团传旨着画大油画”的数条记录,包括准备“头号高丽纸、颜料”与装油画颜料的“猪尿抛(泡)四个”等,可能即因此作为御容而受到的特别重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乾隆四年二月十三日如意馆、乾隆四年四月十日如意馆、乾隆四年正月三十日画院处、乾隆四年四月油画房,第167、169、175、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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