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搞错。”吕神靓却是冷冷的说道：“现在主动权并不在你手上。”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哲反唇相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主动权就在你们手上了。”
吕神靓道：“是你想弄明白为什么我们能够这么快锁定你的出现地，因为你如果没办法弄清楚这个，你就永远摆脱不了被我们猎杀的困境，在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你就始终是老鼠，而且现在的问题是，就如你之前说天道网络的时候一样，哪怕是再高的技术，哪怕是再高的算力，要捕猎和杀人，总需要有人或是有东西执行，现在我们可以调用武器来不停的追杀你，但是你根本无法反击，你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们真身的力量，你根本无法威胁到尸鲲上的我们。”
陈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眼中再次燃起愤怒的火焰，但是他一时无法反驳。
“所以我说的是对的。”看着他的反应，吕神靓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意，嘲讽道：“所以对于那名阴谋家而言，你就像是皇帝身旁的一名太监，平时看着权势很大，但事实上你指挥不动皇帝的任何强大军队，你看似可以在网络之中游走，借用许多留有后门的NPC的身体，但你只是像个东躲西躲的老鼠，你根本无法调用那些最为强大的武器，那你不觉得，即便是旧时代随着灭世之战消亡，但你的地位却并没有改变？你在旧时代是创世者们追杀的老鼠，而在现在，你还是同样的老鼠。你到底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你在忙什么？牛仔很忙吗？”
“我特么……”陈哲被吕神靓说的有点老羞成怒了，但他片刻之后还是强忍住了，他知道这时候发怒也就是无能狂怒。
王离和吕神靓一向配合默契，看着陈哲的这副模样，他直接趁热打铁，道：“所以你方才的问题，是我们为什么能够这么快追踪到你，而我的问题，则是你们要收集天神钥是要做什么？”
陈哲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反而弄得王离有些莫名其妙。
“我发现这样的生意我并不亏。”在王离开口之前，陈哲收敛了笑容，说道：“因为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即便你们认为占据了主动，但你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比我想知道的东西更多，换句话而言，你们恐怕有无数的问题想问。”
“吃亏就吃亏。”王离也不争辩，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说道，“那开始吧。”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陈哲平静下来。
王离摇了摇头，道：“我师姐都说了，现在是我们掌握主动权，所以为了建立更深的信任基础，应该是你先回答。更何况你自己也说，我们要问的问题绝对很多，所以你应该不怕我们不回答。”
陈哲冷笑起来，道：“收集天神钥自然就是要找出天神宫。”
“这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回答吧？”王离看着陈哲叫道：“如果这样那我也耍赖了。”
陈哲道：“那你也可以部分回答。”
王离想了想，道：“可以，我现在要追踪你很简单，追踪生死就可以。”
陈哲一愣，道：“什么叫做追踪生死？”
王离道：“天神宫里有什么？”
陈哲看了他一眼，也不废话，道：“天神宫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第一类接触地。”
王离道：“什么叫做第一类接触地。”
陈哲笑了笑，不说话。
王离便道：“你每次跳跃，就伴随着一名NPC的模式转变，就比如你占据的这个巫医，他在一瞬间就相当于死去，然后你的记忆重刷，再活过来。如果是一具空白NPC，那就相当于他突然从静止启动，从死亡变成有生命。要追踪这种突然出现的NPC生死变化，十分简单。”
“原来如此。”陈哲若有所思。
王离咳嗽了一声。
陈哲接着道：“就是真正接触外星更高阶层生命和科技的地方，天神宫里应该有接触的资料，甚至有外星科技和武器样本。”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恐吓无用
“很有可能是什么意思？”吕神靓的声音响起，“我们回答你问题是给你确定的回答，你给我们的回答是很有可能？”
陈哲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这样的回答不能让你们满意，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基于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王离道：“这意思是你们没有进入过天神宫，而且也并没有天神宫内里的第一手资料？”
陈哲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但想起自己的立场，还是强行忍住。
王离却是忍不住摇头，道：“有没有可能你自己都被骗了，因为按照我收集到的历史资料，所谓的天外来客和外星更高等的智慧生命和科技，都是统治阶级用来忽悠人的。历史上最出名的就是有个超级大国在没落的时候，为了吸引别国的注意力，故意散布天外高等文明的消息，但事实上都是骗鬼的，除了一些模糊的和伪造的照片，其余压根什么都没有。”
“你说的当然也是一种可能。”陈哲冷笑起来，道：“旧时代也不乏各种思潮学派，有的学派甚至认为即便有高等文明，那种文明形式也和我们的这种生命体系完全不搭界，但我可以告诉你的确切信息是，天神宫至少不是认为建造出来的，它可以不一定是宫殿，只是空间之中一处地方，但当时一些星空探索者发现了那处地方之后，用了数年的时间就建立了重重障碍并封存了，发现和接触者也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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