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的法则自然远不如妖皇级妖宠的大道之力，但集万千法则于一体的天道就不一样了，如此多的法则自然是由量变形成了质变，完全不比妖皇级妖宠的大道之力逊色，关键双方在量上存在着绝对的差距。
对于天道法则，李长生自然也很有探究意识，甚至他觉得天道法则就是能否凝聚世界本源的关键。
在观察了一阵后，李长生记录下这块天道碎片的性质变化，随即就将它扔进光暗之门。
强烈的净化之光瞬间包裹住天道碎片，但让李长生无语的是，只有那一丝被天道意识炼化的深渊意识被成功净化，而天道碎片的颜色恢复了正常不说，并且净化之光对其无效。
这就尴尬了，李长生不得不将这块净化后的天道碎片取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李长生又取出第三块天道碎片。
这是一块蕴含着浓郁深渊意识的天道碎片，互相想要炼化、吞噬对方，但由于双方力量均衡，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到，只能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
这块天道碎片要来的更加暴虐，同样又附带着强烈的天道法则，简直就是双重矛盾体。
在记录下第三块天道碎片的性质变化后，李长生将第三块碎片扔进光暗之门。
净化之光包裹着天道碎片，让李长生皱眉的是，结果和上一块没有区别，在净化掉深渊意识后，奇迹没有出现，除了净化后的世界之力外，只留下恢复正常的天道碎片。
后面的过程中，李长生又将剩下的六块天道碎片尽数试验，结果却和之前一般无二。
不过，这不代表试验结束。
李长生想了想，将三块正常的天道碎片取了出来。
第一块，李长生分出一缕深渊意识，供天道碎片吸收炼化，待炼化过后，继续分出一缕深渊意识，一直维持这个过程，直到天道碎片达到上限为止。
第二块，李长生一口气将大量的深渊意识涌入天道碎片中，数量明显超过天道碎片的承受上限，深渊意识反客为主，开始占据主导，将天道碎片逐渐染成了黑色。
第三块，李长生将足够的深渊意识注入天道碎片，两者达到均衡，随即用人为的方式加速激化两者竞争的过程。
其中，第三块进程最慢，哪怕人为的加速这个过程，依旧需要一段时间。
很快，前两块试验完毕。
第一块变成了灰色，依旧蕴含着浓郁的天道法则，但它的性质却变的极为暴虐。
第二块变成了黑色，李长生感应不到天道法则的气息，唯有深渊特有的气息，并且远较第一块来的更加暴虐。
李长生将两块天道碎片放入光暗之门，再次开始净化。
这一次，终于出现了不同的变化。
在净化第一块天道碎片的过程中，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特殊能量，它的性质和世界之力相似，但却更加凝练、纯粹和强大，只不过量很小很小，就那么一丝丝。
第一块在炼化完毕后，李长生敏锐的察觉到恢复正常的天道碎片要比之前小了一点点。
第二块大致和上次相同，只不过这次没有留下被净化后的天道碎片，并且也没有像第一块那样出现有别于世界之力的东西。
从结果上来看，第二块恐怕是因为深渊意识太过暴虐、霸道，将天道法则直接给打散吞噬掉了，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世界本源
李长生专程等待了一段时间，第三块总算完成。
和前两块的颜色不同，这一块是混沌色的，出乎预料的是，它并不像前两块那样蕴含着恐怖、杀戮的气息，反而给人一种充满神秘的感觉。
另外，这块天道碎片的体积也小了很多，不足之前的一半大小。
没有犹豫，李长生将其投入光暗之门。
净化之光包裹着第三块碎片，同样和前两块不同，这一块碎片的净化速度明显慢了很多，似乎天道碎片和深渊意识在融会贯通后，强度获得了提升。
在净化的过程中，第三块同样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特殊能量，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提升，数量远比第一块更多，起码提升了十倍。
等到天道碎片被彻底净化完毕，光暗之门中多了指甲盖大小的特殊能量。
李长生将祖凤和烛龙放了出来，让两者感受特殊能量和天地位格的区别。
没多久，祖凤、烛龙向他传来了自己的感受。
从它们的感觉来看，这团特殊能量和天地位格颇为相似，甚至它们都可以感觉到天地位格正在轻微颤动，对这团特殊能量充满着强烈的欲望。
从两只妖宠的感觉来看，这团特殊能量很可能就是世界本源。
不过，李长生没有冒险用自己的妖宠试验的想法，这要是一个不好，有可能会给妖宠带来巨大的伤害。
至于利用谁来测试，最好的对象自然是伪唯一性神兽，他也没有让百首巨龙进行测试，而是将目标放在科沃尔兄弟身上。
没有比科沃尔兄弟更合适的了。
在此之前，李长生利用相同的方法，将剩下的天道碎片糅合深渊意识，总共获得了一团比婴儿拳头略小的特殊能量。
和天地位格相比，量真心不大，按照李长生估计，比例很小，毕竟在净化的过程中必定会有很大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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