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好警察，为数不多的几个，”低沉的男声继续说道，“我不想伤害你，只需要知道几件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戈登紧张地问道，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不是图着自己的性命来的。
“卡曼·法尔科尼每一周都运送毒品到哥谭来，这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为什么没有人逮捕他？”低沉的男声问道。
“因为他收买了几乎所有的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人，还有一堆的手下替他卖命替罪。”戈登回答道。
“怎样才能阻止他？”
“要让菲顿法官松口，还要地区检察官有那个胆量提起诉讼。”戈登回答道。
“瑞秋·道斯。”男声顿了顿说道。
“我就和你说过的，她必然会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另一个男声轻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人？你们两个是谁？”戈登问道。
“你确定要见到我们的面目吗，戈登先生？”那个后来出现的男声笑了着问道。
“……不，我不想。”在这很是明显的威胁面前，戈登尽管内心确实很是想要见到苏宇他们的真面目，但是还是选择了从心。
“不，你想。”后来的男声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布鲁斯，他达到了你的要求了吧？”
“布鲁斯？”戈登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不不不，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一些什么！”
“啪嗒！”
啪嗒一声，灯被重新打开了，光亮再次驱散了黑暗，笼罩了办公室。
戈登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边说道：“我现在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看到，完全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保证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没有发生过！”
“还真是机智啊，戈登先生，”后来出现的男声笑了笑，“但是，实际上，我们都是有着足够的身份的人，今天之所以这样来找你，只是为了确定你有没有加入到我们的计划之中的资格而已，现在，睁开你的眼睛吧。”
“……什么计划？”戈登依旧紧闭着眼，问道，“要我帮助你们犯罪吗？”
“犯罪？不不不，要是想要犯罪的话，我们问你关于法尔科尼的事情干什么？”后来出现的男声笑了笑说道，“我们的计划，是将哥谭变回重新拥有秩序的城市。”
“这不可能，这座城市，已经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彻底腐败了。”戈登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已经放松了身子，“你们走吧，就当今晚的谈话没有发生过。”
“正是这样的情况，才需要里应外合的配合，才能将这个重病的城市彻底治理好来，”男声说道，“我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差不多就差你这一环了，戈登先生，你为何不先睁开眼睛，看一看你面前的人再做出决定呢？”
“好吧……”戈登犹豫了一会，心中确实被苏宇所说的话打动了一丝，再加上那一句“布鲁斯”所带来的猜测，他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光明之中，他睁开了眼，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
“布鲁斯·韦恩。”戈登深吸一口气，吐出那个在哥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
………………
“你们的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戈登不停地摇着头，“我果然就不应该睁开眼睛！”
“看看你们的计划，这是什么？组建一个有警察的密令的黑帮来统一哥谭的地下世界，然后再在明面上掌控哥谭所有的官方势力？”
戈登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不可思议：“你们这是在犯罪！还想要有法律保护的犯罪！”
“戈登先生，”苏宇说道，“相信你也不是一个傻子，不会不知道哥谭现在的状况。”
“除非有真正的军队来帮助我们，否则，只有双管齐下，这样我们才能彻底的将哥谭治好，”顿了顿，苏宇继续说道，“想一想，布鲁斯仅仅只是回来的第一天就把厄尔赶下了台，将韦恩集团重新挪回到自己的手里，在加上韦恩集团本来就有的天时地利的条件，再加上布鲁斯这样的人和，你还会担心韦恩集团不能将那些和黑帮勾结的公司全部干掉吗？”
“我担心的不是这一点，”戈登沉声说道，“我知道这个计划有很大的可能性，也知道你们拥有这样的能力和金钱，但是，我怎么知道，在这一切之后，彻底掌握了哥谭的韦恩集团和那个黑帮会不会直接统治了哥谭，成为你们的王国？”
“戈登先生，”布鲁斯开口问道，“你记得我吗？”
“当然，布鲁斯，”戈登点点头，“我当然就记得你。”
“那你就应该会知道，我和那些混蛋，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戈登叔叔，”布鲁斯真挚地说道，“我的父母死在了他们手里，韦恩集团现在也岌岌可危，不少人在盯着这块肥肉，蠢蠢欲动，哥谭已经坏到了近乎无药可救的地步。”
“所以，我想改变它，”顿了顿，布鲁斯认真的说道，“而且，相信我，戈登叔叔，我是不会成为我最讨厌的那种人的，要知道，我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个花花公子啊！”
“……这很危险，布鲁斯，”戈登沉默了会，摇着头说道，“这会让你陷入到莫大的危险之中。”
“但是那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戈登叔叔，”布鲁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没有任何别的人，再有我这样的能力，以及我这样的责任去做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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