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炼宵顿时懂了。
“能练成？”
“能，就是不见得能修炼到出神入化境，以及衍化不出终极杀招。”
“明白了，我要怎么获得这门剑术呢？”
“我和那位师兄联系了，传授一千万，包教会五千万！”
“顶尖剑术一千万？‘薪火’上的顶尖剑术几百万随意挑选。”
“那些剑术不靠谱啊兄弟，鬼知道能不能练，练不练得成。”
程御风说着，语重心长道：“机会要抓紧啊，要不是因为国外的登月信息、太空探索信息对混元宗高层的打击太大了，尤其是六年前，咱们太上长老跟着登月，在月球上走了一圈，确信月球根本没有仙人，修仙只是一场梦幻大受打击，好几位高层不肯再管宗门事宜，你以为你能随随便便学到这种剑术？”
“混元宗贡献点体系崩盘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
陆炼宵道。
“嘿嘿，这不正好么，养活了多少中间商啊。”
程御风说着，催促道：“买不买给个准信呀，别看山腰各院因为新型电子产物的冲击变得与时俱进，可山顶上住着的真传弟子们一个个还都很高冷的很，不好说话。”
陆炼宵联想到自己和董昌的搏杀。
董昌也掌握着上乘拳法，虽然没有演变出杀招，可他拳法的精妙却不逊色于他的剑术多少。
可以说他的剑术已经占不到什么优势了。
剑术、秘法，都是武者实力构成的重要部分，但……
“买！”
陆炼宵道。
“好，要什么套餐？”
“给我剑术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揣摩吧。”
“行，明天我联络那位师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早一点，我下午晚上有事。”
“那得看那位师兄的时间，要是你信得过，先把钱转给我？”
“信自然信得过，可我银行卡限额，转不了一千万，正好明早我去银行开通一下，再去找你。”
一个才见了一面的人，陆炼宵自然不放心直接转账。
“那行，这笔交易我收百分之五的中介费不过分吧？”
“可以。”
“兄弟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程御风高声应着，念叨个不停，最终陆炼宵听不下去挂断了电话。
在将电话挂断后，他似乎又感应到了什么，目光无声无息的朝别墅外扫了一眼。
仍然……
一无所获。
他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进了别墅，和母亲张莉打着招呼，并招呼弟弟练剑。
不过他没有来得及察觉的是，在他刚刚扫过的地方不远处，一个看上去满头银丝，可面容却犹如三十多岁的老妇人悄无声息出现。
“不错的警觉性。”
老妇人说着。
她没有现身，就这么远远的看着陆炼宵所处的别墅。
以及陆炼宵，乃至张莉时不时隐现的身影，怔怔出神。
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叹息了一声。
“旭日……”
叹息中似乎充满着无法言语的恩怨纠葛。
……
第二天一大早，陆炼宵开车进了凌云山，照样是在山腰位置见到了程御风。
不过……
混元宗住在山上的真传份量相较于陆炼宵、程御风这等编外成员来，高出了一截不止。
程御风和陆炼宵等到了中午，不得不找了个在山上工作类似于仆人般的童子帮忙传个话。
至于打电话？
没有！
山上的长老们被陆炼宵称为“食古不化”并不是没有道理。
上行下效。
这些离长老、峰主、宗主们最近的真传弟子自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下午三点，这位名孟平的真传弟子才不急不缓的悠悠而来。
这幅姿态，程御风也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满，反而凑上去讨好道：“孟师兄，叨扰你的修行了实在过意不去，我已经帮孟师兄在山下的白崖温泉中心办了一张白金卡，孟师兄修炼之余，也得放松放松，劳逸结合才是修行之道嘛。”
“好了，别废话了。”
孟平不满的说着，但左手不慢，将卡接过去兜了起来，右手则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册书籍来：“东西给你。”
说着，他还看了陆炼宵一眼：“顶尖剑术修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陆炼宵明白这位孟真传的意思。
但他却装作没听懂。
原因……
没钱。
孟平身为混元真传，自然不能像程御风那般推销自己的包教包会课程，见得陆炼宵不识相，轻哼了一声，高冷的转身离去。
“拿着，你放心，孟师兄的性格绝不会骗你。”
程御风道。
陆炼宵没有说什么，翻了翻。
一门完全手写的剑法……
别说录制视频了，连插图都没有。
难怪那孟平说自己学不会这门剑术。
要不是顶尖剑术至少上千贡献点起步，他都想找孟平退钱了。
好在他有离子波动剑的底子，而离子波动剑又是自九霄雷动中衍生出的诸多剑术之一，倒勉强能看出，这门剑术确实一脉相承，并且有模有样。
“名字都没有一个？”
“自创的剑术嘛，谁来得及想名字？要么，你自己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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