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向他们打听了一些关于余依曼和古板老师聂木的情况。
听那些老太太说，余依曼老师和聂木老师是五年前搬过来的。因为经常进进出出，所以小区里对这两人的印象都很深。
“小聂呀，他人很不错啊，是个老实人。上个月我家水龙头坏了就是他修的。”
“上周我家的马桶圈也是他换的。”
“昨天他还送我去看儿子了呢。”
……
一提起聂木老师，一群老太太顿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几乎都是五星好评。
李丰又问余依曼。
一群老太太沉默了半晌，而后才道：
“小余也挺不错的，很热心肠。有阵子我生病，儿女不在家，每天都是她给我送饭。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女儿，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气。”
“是啊，前些天我腿脚不方便，小余每次买菜都会多买一些。心肠又好，人长得还漂亮，谁家的儿子能娶她啊，不要说八辈子，十辈子也修不来这福气。”
听那些老太太说的天花乱坠，李丰无奈地笑道：“奶奶们，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好的人？”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好人就是好人，我们干嘛要骗你。倒是你鬼鬼祟祟地打听他们一家干什么？不是坏人吧？”
李丰摸了摸脸，苦笑道：“奶奶们，我长得像坏人吗？”
几个老太太异口同声道：“像！”
离开小区后，李丰有些郁闷。
这次跟踪一无所获，感情还被几个奶奶当成了坏人。
想到这里，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像坏人了。
正准备离开时，忽地有人叫住了他。
“小伙子，你等等。”
李丰扭头一看，发现是刚才说起聂木老师最起劲，但提起余依曼老师却不怎么吱声的张奶奶。
“张奶奶，你还有事吗？”
张奶奶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带着几分怒气道：“什么张奶奶，叫张阿姨。”
“呃……”李丰只好改口，“张阿姨，你有什么事情吗？”
张阿姨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了，道：“还是年轻人会说话。”
其实张奶奶……张阿姨的确不算老，至少比起刚才那几位年轻了很多。而且她衣着时髦，画有淡妆，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左右。
她拉着李丰在一旁坐下，问道：“你是小聂的学生？”
李丰点头，她又道：“刚才人多，关于小余的一些事情我不方便说，既然你要打听，张阿姨就跟你说说。”
李丰心中一喜。
他就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看来这次说不定还真让自己来对了。
张阿姨道：“其实刚才你那些奶奶们说的也没错，小余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一个好孩子，但在另外一些方面就太让人生气了。”
李丰道：“哦，哪些方面？”
张阿姨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这对夫妻白天看起来非常恩爱，但到了晚上却是经常吵架。而且小余经常在九点钟左右从家里出来，很多次都是到了凌晨，甚至是第二天天明才回来。你想想，她一个女人大晚上出去一夜能干什么，想想都是气死人了。”
李丰怪异地看了一眼张阿姨，笑着问道：“张阿姨，你怎么会聂老师家的情况这么清楚？”
张阿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解释道：“我就是看不惯小余那个狐狸精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小聂这么好的人，真担心被她骗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张阿姨也不瞒你了，有几次我亲眼看到小余坐着那个什么什么车，被一个看起来很像大老板的男人送回来，而且还不止一次。”
“哦？还有这种事。”李丰讶然。
张阿姨道：“肯定不会有错，我都观察好久了。你要是不信就在这里等着，九点钟左右她肯定还会出来。”
李丰点头，觉得有必要等着看一下。
说实话，经过这两周的相处，他也快要被余依曼吸粉了。
这位语文老师人长得好看不说，脾气也是极好，又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不仅是男生，就连女生也都对她爱慕的很。
说她每天晚上背着聂木老师去跟其他男人厮混，不要说李丰，华真学院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会相信。
但空穴不来风，张阿姨既然如此说，想必定然有其中缘由。
李丰忽然又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张阿姨看到的是人是卫武如雪呢？
……
房间并无奇特之处。
无论是从布置还是装潢，都可以看出是小资家庭所有。
吃过了晚饭，碗筷还未洗刷，都在厨房的水池里泡着。
人呢？
人在房间，也在床上。
激情刚退，房间还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聂木和余依曼的脸上都还渗着汗水，刚才他们一定经历了某种非常剧烈的运动。
余依曼把脸贴在聂木坚硬的胸膛上，红晕迟迟不肯褪去。
她柔声道：“我想要孩子了。”
聂木道：“好啊，咱们再努力努力，一定可以有孩子的。”
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余依曼躲了躲，嗔道：“别闹，已经快九点了。”
看到前面的时钟的确已经快到九点，聂木的神色忽然肃然起来，或者说还有几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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