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兄弟,谁负责任还不是一样?但不知你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值不值得冒这个险?你是否能先说个大概,或者说一点也好,我代你衡量一下。”
“老郑,隔墙有耳,顺风传千里,我说出来不难,如果消息外泄,这责任我担当不起呀!”
“那没办法,只好等少主睡醒了,你再报告。”郑幸生要胁他说。
“老郑,这话是你说的,赵玉山与贺志立都是见证,不是我不来报告,是你郑老哥不肯去通告,将来少主追查起来,你可要承担这个责任啊!现在我不便在此久留,等天亮后再来报告吧。再见了,老郑,再见,赵玉山、贺志立。”
孙豹与飞刀司徒两个转身便走,状极忿怒。
“乖乖,屋内还有两个人!”常来暗惊道。
“这些爪牙既然都在此,何不趁此良机,给他们一个教训?”
一念及此,便双掌拍出。
郑幸生见他们理直气壮,知道其中必有真事,倒有点着慌了。他与孙豹有点过节是不错,但只是小事,而且错误在他,不在孙豹,照理是不能这样的,他以为孙豹要见少主,非低声下气求他不可,想趁此机发泄一下,想不到孙豹却恃忿欲走,这一来倒换郑幸生吃惊了。
他不知道孙豹要报告的是什么事,假如真是大事,关系少主的,这个责任追究起来他可担当不起,因此,他大急,忙向退走中的孙豹叫道:“孙豹,你回来,有话好说。”
语音刚刚落下,只觉一股掌力破空而来,正面一愕,只见前面孙豹与飞刀司徒二人猛地向前一扑,跌了个狗吃屎,痛得叫了起来。
“什么事?”
门“呀!”然推开了,当门而立的是赵玉山,后头是贺志立。
“是谁捣鬼?”孙豹抚着前额问。
“老郑!咱们是自家兄弟,你别弄鬼哟!”飞刀司徒满脸不悦的道。
“冤枉!我会是那种人呀!”郑幸生答。
跌了个鼻青脸肿,二人都不悦的四处查看,但这时连个蚊子都没有,能查出个屁!
郑幸生为了道歉,忙说:“我扶你们下去敷药,玉山、志立,你们也来帮忙吧!”
看到这种情形,赵玉山与贺志立也不好拗他,就走了过去。
“真他妈的活见鬼!”孙豹悻悻的说。
一行人鱼贯的下了楼,楼上又恢复了宁静。
常来一闪到了房门口,推门而入。
里面静悄悄的,只见达延公子翻身朝里睡着,箱子就搁在挂衣架旁。
但常来此时无暇盗金,迳向床铺行去,到得床前,只见他左手一抬,那被称少主的头就凌空浮了起来。呵!好高深的内力,若非天星丸之助,常来岂能如此轻易的托起那少主的身子。
这正是“隔空托盘”手法!
常来右手向枕下一摸,硬梆梆的,翻枕一看,那系着麒麟玉佩的腰囊可不就正躺在那儿吗?“要快了!”一念及此,迅快一拿,那玉佩囊袋直接揣入怀里,毫无声息。
人影一闪,整个人业已穿窗而出,没入夜空。第二十五章
翌日——“少主,什么事?”
“喜僮,你看到我那系着玉佩的腰囊吗?”
“玉佩?就是有只麒麟的那一方玉佩的腰囊?”“是呀!你看到在哪里?”
“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就奇了!我记得我一直挂在身上的啊!”“是啊!昨儿吃饭时我还见到呢!”
“这个就奇怪了!你想想看有什么人来过房间?”“算了!派人给我上下搜一遍。”
锦衣公子一声令下,只见酒楼上下,人影幢幢,到处都是在搜查的人。
搜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气坏了这被称为少主的。
“混蛋!你们都是混饭吃的饭桶!”
他无法下台,只好再来一次——重搜!
两次搜查都忽略了那小家伙阿福。但是,当两次搜查都无所获之后,连少主都起了疑心。
他之所以产生了这种怀疑,是因为他太好相处了,轻易地就肯让出上房,搬进小房,再者,他是一个大孩子,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房间?会不会还有人?是什么人?锦衣少年这么联系起来一想,马上就叫人去搜阿福的房间。阿福隔了房门发问:“送茶饭大哥吗?我起来了!”
边说边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面色不豫的大汉,吃了一惊,急急用手掌掩嘴,退了两步。
“小家伙,你昨晚去了哪里?”刘千帆开口就坐实对方昨晚不在房内,确实是个老江湖。
“我?昨晚,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胡说,我敲你的门,你怎么不应?”
“你敲我的门?没有,我没听到。”
“我拍得震天响,你不会没听到。”
“真的,我没听到,我若听到,一定会开口应声的。”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昨晚一直都在房中?”
“我虽没证据,但我真的没出去。”
“好!我要看看你的东西,或者可以证明你没有离开过。”“好吧!你看吧!”阿福毫不反对,并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阿福把他们昨天送的五十两银子用布包好,好好的放在床头,此外,衣袋有几个银子,包袱中有两套衣服,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杂物。一句话,他的行囊是十分简单的。
房间不大,物品不多,很快就搜遍了,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刘千帆只好信他昨晚确实没有外出,然后悻悻地离开。
阿福目送他们离开,只见双眼俏皮地一挤,拉开嘴无声地笑了,边将门关上。
“这可奇怪了!昨晚,到底有什么人来过?”锦衣少年在房中负手踱步,走来走去。
“少主,除玉佩外,到底不见了什么?”喜僮悄悄地问道。“除了玉佩下沿的一方玉印外,还丢了一瓶酥骨散,一瓶还魂丹,你说要不要命!”
“啊!玉印……”
“正是,别的丢失了,我一点也不紧张,这王印,唉!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定是姓石的那家伙生事,除了他外再不会有人,更不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公西胜说道。
“喜僮,你把他们怎么了?”他又转头向喜僮道。
“都放了!”
“为什么……”
“撵出去就好了,谁料得到……”
“你们替我去杀了姓石的家伙,务必追回那方王印及腰囊。”锦衣少年说。
稍顿,又道:“丢了东西,你们先别说出去,若是遇上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说是他们夺了,也好对我爹爹有个交待。但腰囊中那些东西可是关系重大,怎么办呢?”
“是!是!我们不说。”公西胜与喜僮都这么说。
但是,他们虽然不说,化名阿福的常来却听到了,虽不清楚,但拼都拼凑得出八分。——
玉印是达延汗在布署在接近关内一带的掌兵玉符——云中龙知道得很清楚,但腰囊中的东西更重要,那是鞑靼和伏神帮勾结的证据。
“那方玉印真漂亮,也满值钱的。”云中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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