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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孩儿_卧龙生【完结】(43)



  郝奇呢?尽管口的流血,依然神色自如,坦然受之。

  拉娜指着郝奇鼻子骂道:‘没良心的薄幸人,可知本公主因气你、恨你,走上极端吗?

  过去身子是属于你的人,现在?嘿嘿!人尽可夫了。’

  ‘不可能的!’郝奇不得不表示自己的看法。

  却那知道这句话更激起拉娜的愤怒和悲伤,她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恨不得一下子把郝奇拆个稀巴烂。

  接着拉娜冷笑道:‘听口气本公主人尽可夫,不大相信是吗?那好办,说不定今晚成让你参观一下活春宫表演,对了!梳妆台镜旁有个暗钮,代我捺一下,就可看得到人家睡床上一切景观了。’

  她果然捺了下暗钮,顿时镜中现出一张床,床上摆设,不是郝奇方方看到拉娜的睡床吗?

  郝奇道:‘先别胡闹,谈谈真格的好吗?’

  拉娜淡漠道:‘有什么好谈?’

  ‘铁蛋呀?’

  ‘放心,铁蛋就在我处。’

  ‘可不可以放人呢?’

  ‘有了你这个正主儿可杀,留个马前卒何用?好?马上放人。’

  立时喊来随身婢女,去地牢提人。

  婢女去的快,回来得更快,她神色惶急的道:‘报告公主,铁………铁蛋逃走了。’

  ‘经过呢?’

  ‘不太清楚,可是看守之人,统统被点了穴道。’

  ‘你………你走吧!’

  拉娜斥走婢女,脸色气的铁青了。

  ‘郝奇!’她声严色厉的:‘想不到你居心不善,还带有帮手,本公主就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可把你救出我这个表面华丽,实内含凶险的龙潭虎穴?’

  ‘………’郝奇没有解释,误会再加误会,对个性偏激的拉娜,徒说何益?

  ‘报告!’那名婢女,去而复返,道:‘山主在外客厅要见公主。’

  不知为何,拉娜神色有些焦急,敢情想把郝奇藏起来,只是扣环之外,还加上绳子捆绑,一时怎能解的开呢?

  用不着细说,‘山主’天山书生是‘阴阳判’单飞通风报信赶来了。

  拉娜深思下道:‘请他进来。’

  婢女应命离去,拉娜匆忙道:‘郝奇,为了救你命,只好陪他一夜了。’

  郝奇似懂非懂的正要发问,拉娜却用块手帕,堵住了嘴,然后叹口气道:‘只好舍身子救你了………’

  话意很明显,她要牺牲色相,解救郝奇之危,否则,天山书生一旦闯进浴室,焉有郝奇命在?

  情乎?爱乎?抑或是情爱加怨恨混合呢?

  接着实放水、脱衣服,拉娜关上浴室门,要洗澡了。

  那身洁白、透萤的胴体,可令任何男子垂涎,何况她又轻柔细搓的揉著「遍体酥’呢?

  郝奇从房内可以看的透视机关镜中,亦可反照饱览无遗,淡淡的清香传来,使他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某方面需求,他忽然体会到,过去与拉娜肌体之交,莫非与此香味有关?

  门外传来天山书生话声,‘粉蝴蝶,本山主的蜜糖,原来在洗澡!’

  ‘洗干净些不是更好吗?’

  ‘妙极,可是要快些来。’

  ‘别猴急,女人家洗澡总得慢一点吧?’

  ‘没敢催啊!只是有事情要谈,希望你不要太慢就阿弥陀佛了。’

  ‘急什么?不是快要出来嘛!’

  ‘这才是心肝救苦难的观世音菩萨哩!’

  接着是天山书生得意笑声,唯听入郝奇耳中,比夜猫子声音还难听。

  拉娜真的出来了,行前,又哀怨的看了郝奇一眼,她是否觉得再一次被淫魔羞辱对不住第一次关怀的男人;抑或同她母亲香香偏妃一样,淫荡成性呢?

  梳妆镜这种西洋进口的新玩艺,令郝奇不想看,也得看,不想听也得听,敢情镜子不但隔镜观景物,更可以字字入耳窃听哩!

  ‘好香!’是天山书生第一句话:‘粉蝴蝶这个山王送的绰号,应该加上一个字。’

  ‘加什么字呢?’拉娜的声音很无媚。

  ‘加个‘香’字,香粉蝴蝶,不但美丽,而且香沁心脾,只是不知道那地方是否别有风味?’

  ‘那地方呀?’

  ‘试试你就知道了。’

  拉娜忍不住既荡又骚,骂了声缺德鬼,才把天山书生推开,看得郝奇双目喷火,想不到位居‘天山毒门’第二把金交椅的天山书生如此低贱,藏王之女的拉娜公主竟也乐于此道?

  天山书生话入正题道:‘拉娜爱妹,我们应该谈谈‘火孩儿’郝奇了。’

  ‘这就是找我的正经事吗?’

  ‘当然另外还有我俩都喜欢的私事。’

  ‘长话短说,谈郝奇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否认郝奇曾随你一同来到宾馆吗?’

  ‘放屁!他要追杀我,但甫接近宾铺,郝奇却不见踪影了。’

  ‘不可能!’

  ‘怎么说话这么武断呢?’

  ‘湖上船只,却已封锁,除非郝奇有本事踏水而行,再说好几十里水里,方能到达对岸,郝奇办得到吗?’

  ‘你又怎知郝奇不可以踏水如履平地呢?’

  ‘这………’

  ‘疑神疑鬼的,别忘了哈里国师派本公主担任视察,目的就是抓郝奇,而我与郝奇仇深似海,公也好;私也罢,杀他犹恐来不及,能轻易放他逃走吗?’

  说着给了天山书生两耳光,眼圈却红了。

  天山书生连忙道:‘对不起,只因郝奇是我方心腹大患,身为‘岳阳堂’堂主,责任攸关,总得问一下吧?’

  ‘问也不能像审犯人呀?’

  伏在天山书生怀里又哭了。

  女人的眼泪,确然是种征服男人武器,天山书生果然软化了,郝奇虽明知拉娜在作戏,但决不同意这等下三滥作法,而且恶心。

  天山书生道:‘别哭了,保证今后不提郝奇的事,吉日良辰,别误了我俩的好合。’

  ‘才不哩!’拉娜故作娇嗔道:‘人家此时、此刻那来的兴趣?’

  ‘蜜糖!’天山书生又在她痒处摸了一把,道:‘嘴里说没兴趣,为什么搽上‘遍体酥’呢?’

  ‘那是方才的事,咦?你怎么知道‘遍礼酥’?’

  ‘遍体酥是毒门用于迷惑男人制作之物,身为毒门二当家的自然了若指掌。’

  ‘反正今晚本公主决心不和你………’

  ‘能忍得住吗?要知‘遍体酥’固然可以使柳下惠般男子心猿意马,对女人照样会真情荡漾。’

  ‘少骗人?’

  ‘是不是觉得身子麻痒,有如千只蚂蚁在爬,那地方好似在火热………’

  拉娜居然没有吭声,十足证明天山书生所说的话一点不假。

  天山书生又道:‘遍体酥对我们毒门说,百利而无一害,小亲亲!小骚货,看你山主哥哥的龙马精神了。’

  一场肉搏战开始了。

  拉娜任凭摆布了。

  时而上,时而下,天山书生可说花样百出,看得没有性经验的郝奇几乎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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